他闹出点事来,我们的人挡不住矿场正常经营,地方政府总可以了吧?事情闹大,不管是整改,还是暂时封闭,那没个一年半载都开不了工。”
“矿场开不了工,我们也没好处啊。”刘大河说。
齐建军觉得这帮打打杀杀的人,脑子还真是不好使,有些不耐烦的解释说:“可我们也没多大损失吧,真正损失的,是他们。到时候,是谈,还是怎么着,余地就大多了。”
“这倒是。”刘大河想了想,说:“那以什么借口,闹多大事?”
“我来想想,事情简单了,闹不起来,既要让他们没法摆平,又不能真闹出人命来。”齐建军说。
……
……
齐建军这头还在琢磨着怎么捣乱,梁一飞却根本没有准备和对方在矿场的问题上有过多的纠缠。
齐建军有句话讲得对,自降身份。
和一个地方上的大老板,混混头,为了矿场你来我往的过招扯皮,对于目前的梁一飞而言,的确是自降身份。
实力有差距,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实力碾压。
离开茶室之后,梁一飞直接来到市局,找到了赵大军。
“呦,稀客啊。”赵大军笑呵呵的从柜子里拿出茶叶,说:“怎么想到来我这里了?”
“老赵,你不是管治安嘛,最近有没有什么打黑除恶行动啊?”梁一飞问。
打黑除恶这种事,当然是公安局的长期任务,也是日常工作内容。
不过专项行动,当然也不会天天都有。
“打黑除恶?”赵大军关上了办公室门,笑眯眯的盯着梁一飞看了片刻,说:“怎么,哪家黑恶势力惹到你头上来了?”
和赵大军,算是自己人,梁一飞也没兜圈子,直接讲明,就是要抓刘大河和齐建军手下那些所谓道上的人。
很简单的道理,齐建军和刘大河搞三搞四,说到底,就是依仗他们是混江湖的,手下闲人混混多,成事不足,败人的事却是绰绰有余。
梁一飞手下的正规企业,都是正儿八经的职工,普通老百姓,而齐建军和刘大河不同,他们手下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混混,刘大河自然不用说,手下全是靠着武力混饭吃的混混,齐建军即便开始转型,但依旧处于‘武力保驾护航,欺行霸市’的原始积累阶段,手下的主要干将,也都是流氓混混。
看他那些业务就知道,什么高利贷、货运、建筑,哪一项都是打出来的。
把这些人一抓,不要讲什么打矿场的主意了,即便是齐建军现有的业务,也无法正常运营下去。
对付齐建军这种地方混混,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我人脉比你广,关系层次比你高,钱比你多,影响力比你大,对地方上的重要xing远超你,那就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层级碾压,不要搞什么商斗的手段。
“这个……”赵大军听完,犹豫了一下。
扫黑除恶当然是好事,公安局去做,也完全站得住脚。
可是,纯粹是因为梁一飞的要求,为了他一个人,一家企业,就发动一次扫黑除恶,这绝对说不过去。
讲穿了,这不就是用公权,为他个人扫除竞争对手嘛。
正如梁一飞把赵大军当成自己人,赵大军也没跟梁一飞见外,想了想,不解的说:“一飞啊,这种做法,不是你的一贯风格啊。”
做生意的要都是这么干,靠着自己在政府里认识的官多,官大,直接就灭了竞争对手,那生意场上还有没有点规矩了?岂不是人人自危?
有形的手是可以干预市场,但也不可能这么直接和粗暴。
赵大军是清楚的,当初那个周宇宙,就是因为动用了官方力量对付梁一飞,触动了梁一飞的敏感点,所以梁一飞才不顾一切的奋起反击,一定要把对方送进大牢。
这不仅是梁一飞的敏感点,也是所有正经企业家的敏感点,这么干,有些冒天下之大不韪,且不说本身的结果,这么干,万一将来传出去是梁一飞在背后cāo作,很可能对梁一飞本人的声誉有比较大的影响。
谁也不希望和没有底线的人合作。
就比如齐建军,他以为他卖了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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