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自己一样笃信。
退一步说,对方即便相信了自己,可如果自己说了,最后许树标却不给自己这个代理,而是jiāo给别人,或者他去做,然后再按照自己的办法去实施,那怎么办?
连喊冤都没地方。
“徐先生,您问了我三个问题,那么我也想和您jiāo流一个问题。”梁一飞笑了笑,一本正经的问:“作为代理商,我要红牛的全部配方和专利,您会同意吗?”
不等许树标回答,梁一飞就直接说:“当然不会,因为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如果有了专利和配方,那我何必找您代理,我自己生产就是了。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如何去经营,也是我个人的独家专利和商业秘密。”
梁一飞的语气很温和,但态度却十分的坚决。
许树标也没有因此不悦,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对梁一飞的话表示认可,还是他思考时候的一个习惯xing动作。
“许先生,您刚才说不需要我来分析大陆市场,可是这个市场,并不是我不分析,它就不存在的,相反,这里有12亿人,这12亿人经过了几十年缺乏物资的贫困生活,正在大踏步的走进繁荣,他们渴望消费,渴望一切新的东西,在不远的将来,这12亿人中,至少有一半可以成为红牛潜在的常规客户群,红牛如果想有更大的发展,进军大陆市场,是必不可少的一步棋,我是做保健品的,这种产品对于客户心理需求的把握有很高的要求,我可以在一年之内,创造从0到一个亿的奇迹,我想足够证明您要我证明的,甚至可以不谦虚的说一句,我对市场的理解、营销的能力、生产的管控、国家政策的把握,都处在国内的顶尖水平,所以,我认为,我是红牛在大陆最好的代理商之一。”
梁一飞虽然不能详细说自己的策略,但是大而化之的从大局着眼谈一谈却是可以的,说完,也顿了顿,道:“当然了,我不能说我是唯一、最好的人选,但我一定不是个错的人选。”
一直没有说话的谢逸飞终于chā了一句嘴,说:“何况,梁老板还很年轻,许老先生,我记得您说过,只要有时间,一切就都有可能。”
许树标目光微微一转,在谢逸飞脸上扫过,并没有接他的话。
而是看向了梁一飞,认真的说:“你讲得这些,听起来都很有道理,事实上,应该也的确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更想要一些确定的东西。你没有背景,所以无法确定能在大陆畅行无阻,你没有足够的资产和事业,所以无法证明你有能力去承担起一个几十个亿的项目;最后你也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具体方法,所以,我连进行判断,试图去相信你的依据都找不到。所以……”
许树标终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却是摇着头的,说:“我认为,你并不合适作为红牛的代理。”
然后,对谢逸飞说:“我和你伯父,其实已经是老人,我们更希望去做一些稳定的事情,年轻固然有无限可能,但最大的可能,还是冒险后的失败。”
说完,不等梁一飞表态,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用泰语说了一句什么,也就十几秒之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推门进来,冲梁一飞和谢逸飞很客气的说:“两位请吧。”
许树标看着有些错愕的谢逸飞和梁一飞,说:“虽然不能合作,但是必须承认,梁老板,你是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以后如果来泰国,欢迎你来我这里做客。今天我还有工作要做,就不留你们了。帮我向谢先生问好。”
……
在那个中年管家的带领下离开办公室,刚出过道,就看见楼下丁静静在和那个刚才和许树标一起来的小孩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丁静静讲了句什么,那小孩仰着脸,一副得意洋洋得神情,似乎非常的受用。
“哥怎么样?”吴三手和袁东来起身迎上来问。
裘娜丁静静和裘娜的两个女助理也停下了话语,朝这边看过来。
“没谈成。”梁一飞摇摇头。
“嗯?”这倒是让袁东来和吴三手他们十分的意外。
来之前他们内部分析过,红牛在内地找代理是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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