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奥地利商人在曼谷喝到了红牛,觉得这玩意相当棒,就和许树标共同成立了红牛集团,将红牛改良后,在奥地利销售,成为红牛奥地利代理商,也是第一家海外代理商,没想到就那么个小国家,销售成绩居然出奇的好。
谢逸飞口中‘早就有人瞄准了大陆市场’,说得就是许树标本人,泰国的人口6000多万,奥地利人口八百多万,而中国大陆有12亿人,这是一个惊人的市场,90年代初期,正值改革开放,中国经济复苏,许树标回到祖籍海南,想办厂卖红牛最后却因为一个很无语的原因不了了之。
中国商品分类目录中没有功能饮料,无法获得准入资格。
“嗯,那你能帮我联系一下许树标,购买红牛专利,或者代理红牛大陆生产销售吗?”梁一飞问谢逸飞。
“正大在泰国有很多零售业务,许树标和正大倒是有些鞋业往来,红牛的不少原材料也是在正大的农场采购,又是华裔,和我伯父有些往来,双方关系还不错,联系上没问题,不过你想买专利我估计不可能,红牛赚钱,许树标现在又不缺钱,谁会卖掉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呢。代理的话,应该可以谈,许树标思想比较开明,当初给奥地利人代理就是个例子,说明他是接受这种合作方式的。”
事实上,梁一飞是知道许树标的,但是他并不清楚的是,许树标目前在泰国的财富,并不比正大差到哪里去,完全可以排进泰国前十的富豪,而且事业一直顺风顺水,就在十几年之后,还一度取代谢家,成为泰国首富。
所以,许树标根本不止是不缺钱。
不过相比之下,谢家的产业分布更广,根基更深,水面下冰山更大,对泰国经济命脉控制的更紧,而许树标仅仅凭着红牛一项功能xing饮料主打,虽不乏财富,在泰国的影响力和地位却远不能和正大相提并论。
从大陆的态度上可见一斑,谢家家主可以在天安门上,站在最高领导人的身边参加典礼,许树标就远远没有这个资格。
梁一飞想了一下,如果按照谢逸飞的描述,取得代理是可行的,而且原是空的历史上,也的确就是大陆商人取得了代理,并且几十年下来,通过故意转移资产,在报表上做手脚,居然一分钱分红都没有给许树标,以致引发了后来的红牛之争。
唯一的麻烦,可能还是准入的问题。
不过,外国商人进来生产是一回事,本国企业家做企业又是另外一回事,有时候外籍身份可以带来很多便利,但也可能是个拖累,引得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要不然这样,咱们明天就飞泰国,你帮我引荐引荐这位许医生。”梁一飞说着,笑了笑。
“这么着急!”谢逸飞眼珠子一转,笑呵呵得问:“那我有什么好处啊?”
“你办yào厂的事,我这个点子大王、杰出企业家,全力帮你。”梁一飞说。
“这倒是个不错的jiāo换,不过嘛,今年肯定不行了,许树标信佛,自从发迹之后,每年的年底和年初,有三个多月时间都在庙里修行,不问任何事,谁去都不见,连我伯父也不例外。”谢逸飞说。
梁一飞被他讲得十分无语,人都愣住了,这位许医生还真是不折不扣的佛系企业家,一年就12个月,他能给自己放假三个多月,这不是开玩笑吗?
中国倒是有企业家这么干过,结果小妞是泡到了,企业丢了。
“各国国情不一样,泰国人,尤其是泰国商人对于佛教的热情,外国人很难理解。”谢逸飞说。
“听说许医生年轻的时候是就是个yào品销售员,天天跑家串户推销yào品,一天不工作就没饭吃,我估计他那时候不信佛吧。”梁一飞说。
谢逸飞盯着梁一飞看了一会,笑了,摇头说;“你啊,年纪轻轻,嘴不饶人。这话可以反过来说,赚那么多钱,要是连自己的信仰都无法去施行,那赚钱还有什么意义?也许他辛苦半生,就是为了有能力,一年给自己放几个月假,安安静静去修佛呢。”
“也是这个道理。”梁一飞点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你就真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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