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科长,从小没少打项冲锋,听项冲锋说有时候是真朝死里打。
可是现在,老头脸色铁青铁青的,先虚虚的扶了儿媳fu一把,然后咬着牙对梁一飞说:“小梁,这个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是要把冲锋朝死里弄!你要是不管,我老头子跟他们拼命去!”
“老爷子,弟妹,你们放心,我来了,这个事我就会管到底。”梁一飞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
路上接到电话,项冲锋今天下班回家,路上出的事,电话里说不清,梁一飞就急匆匆赶了过来,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
何新福和一个医生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堆票据,“梁老板你来了,我刚才给他jiāo了费。”
“对,钱单位全部出。”梁一飞点点头,把那个医生拉到门口,问:“医生,他现在怎么样?”
“不是太乐观。”白大褂医生说:“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脑震dàng,右臂和左腿骨折,这倒都不是大问题,恢复恢复都能好,现在关键是腰上被捅了一刀,伤口伤到了脏器,幸亏送来的送来的及时,再晚十分钟就失血过多救不过来了。”
“伤到了脏器?”梁一飞眉头拧在了一起。
“是,我们处理之后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他现在这个情况很不乐观,一是可能感染,一旦感染,后面的治疗就会有大麻烦;二来,他现在还在昏迷之中,失血多过、内脏受损,加上可能存在的脑震dàng,身体自愈能力已经很弱了,你要知道,yào物作用大小和受着生命力是有很大关系的;第三,他伤到了内脏,就算将来好了,也可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医生很认真的和梁一飞讲了快有七八分钟,有些专业的医学术语梁一飞不是太懂,但是从话语和医生的语气里能听得出来,项冲锋这次受伤十分严重,几乎就是半只脚在鬼门关里,目前只是暂时脱离危险,随时还可能恶化。
他这种情况,一旦恶化,那就意味着是生命危险!
“医生,只要能治好他,花多少钱无所谓。”梁一飞说着,从韩雷手里接过自己的手包打开,里面常年放着一万块钱现金,拿出来直接塞到了医生白大褂的口袋里。
这年头医生收红包很常见,几乎是公开的,不过一次xing一万块,还是把这个医生吓了一跳,眼神一惊,盯着梁一飞说:“这……这个太多了,我们是医生肯定尽力,你……你贵姓啊?”
“我姓梁,叫梁一飞。”
“梁一……哦哦哦哦,我知道您,您和我们白院长是朋友吧?”医生忽然想起来了。
“对,辛苦你了,待会我会给白院长打电话说一下。”梁一飞点头,这里是省立医院,和梁一飞之前两次住院不是一个地方,不过梁一飞同样有关系,省立医院的一把手老白也在岚韵湖办过一张最低的贵宾卡。
说完,冲何新福招招手,低声问:“怎么回事,谁干的?”
“也不知道是谁,小马送他过来然后打电话给我的。”何新福转头看了看,又冲坐在走廊里,华强厂的另外一个产线工人招招手,说:“那个小马,你过来!你把情况和领导讲一下!”
小马今年才18岁,刚进厂没几天,衣服上全是血,遇到这种事,脸都吓白了,嘴唇诺诺的。
“小马你别紧张,实话实说。”梁一飞拍了拍他肩膀,递了一支烟给他。
“厂长,我……怂了,我……”
小马声音还是有些发颤,把情况说了一遍。
他和项冲锋家住在一块,平时下班没事就一起回家,今天回去的路上,走到二里井路口,项冲锋去街边小卖部买烟,忽然从后面冲过来两辆摩托车,在项冲锋身后停下了,从车上下来三个人。
当然小马就在边上,感觉不太对劲,正要上前,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对方摔起挎着的包对着项冲锋脑袋就是一下。
包里可能是装了砖头之类的东西,一下子就把项冲锋给打趴了,然后那几个人从腰里抽出扳手和铁链子皮带,围着项冲锋一阵暴打,下手十分狠辣,那种钳工用的铁扳手只两三下,就把他腿骨臂骨给打断了。
临走之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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