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主动邀约的时候太少了。男人们喜欢她,在她身边时总想亲一亲,揉一揉,逗得狠了还可以捏捏狐狸耳朵。
平日里等不到她开口,已然肌肤相贴,小嘴里除了嗯啊的吟哦没别的话。
“今天很兴奋你也吃了糖吗”
挤出一半的震动棒又被明昭推回去,力道野蛮,颜凉点头又摇头,眼泪往外直冒。
“分明没吃吧。兴奋成这样”淡白色的乳汁在颜玉笙的掌心溢满,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在后穴肆虐的震动棒终于被明昭抽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火热坚挺的肉棒,颜凉叫的厉害,被苍恒用唇舌堵住了嘴。
颜凉能从他们口中尝到浓重的甜腻味,就像此时体内翻涌的情欲,燎原狂乱。
“好紧。”
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向来只有清明孤冷的脑中着了火,明昭顾不得她还绑在椅上的不适,插得又狠又快。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花穴里喷出,淡粉色的果味,挤烂的草莓几乎含不住,颜凉对齐业哭。
“要吃吗”君无将力化作虚无的小手,将她火热的穴内一点点清空,他捻起一颗蹭在颜凉唇上问:“只是草莓恐怕不够,香蕉和黄瓜怎么样”
“你嗯又看了什么色情的东西”不住往外伸出的舌舔过腥涩的果肉,颜凉咬了一口君无的手:“不许想那些事情。”
“可以试试山芋,削成棍,插进去之后保管穴里又痒又空。”温知星将手指插进颜凉的穴里,水汪汪的一片,他搅动几下,竟是被含得紧,险些抽不出来。
明昭忽的用力,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异样的胀满感让颜凉委屈得大哭。
“后面不要了。要插那儿”她眨着眼睛看齐业:“大师兄,前头。”
“怎么不看我哥哥平时太宠你了,都知道往外拐了”
分明两团乳肉还在他的掌心,却向别人求助。颜玉笙用力掐弄,示意齐业将她的缎带解开。
面对面被齐业挽腿抱起的时候,爱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阴茎上,方才吞进蟒首,颜凉便抱紧了齐业的肩膀。她扭动屁股,却被颜玉笙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穴口擦过最敏感的龟头,齐业低哼间忍耐决堤,对准她的花穴用力插入。一小波爱液溅在两人小腹,颜凉扭头,看见颜玉笙温柔地微笑说:“放松。”
被颜玉笙插进的瞬间,颜凉觉得身下被填的满满当当。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地插在穴内,毫无节奏地耸动抽插,每一次都撞向她最深的地方。紧紧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互相摩擦间快感成千上万地漫涌。
“呜呜难受难受受不了”
“爽得受不了了”君无笑她此时满脸潮红的迷醉模样,分出一些心思虚虚地爱抚她顶端的肉粒。
被齐业的耻毛刮擦泛疼,颜凉的脚趾紧紧拢在一起,她呻吟间看见乐正青在一旁低声喘息。她问:“阿青,要不要接吻”
乐正青含了一口水喂给她。大部分从她的嘴角蜿蜒而下,落得满地都是。
“真的好紧。”颜玉笙渐渐地与齐业频率相同,两人一同插弄她的穴,噗嗤声叠在一起淫糜得几乎刺耳,他在颜凉的腰肢上留下深深的掐痕,咬她的耳尖:“平时不让哥哥碰后头,原来是因为会爽成这样吗”
“啊嗯”
“爽得快晕了”君无没有上前。他能看见颜凉身下两根不断进出的肉棒,还有偶尔露出的艳红穴口,漂亮的媚肉被带出又挤回,一层层的白沫自交合处往外涌。
已然是被撑满。君无忽然问:“有试过同时插进去吗”
“现在不就是吗”苍恒总觉得君无在想什么过分的事。
“我是说前头。那个紧紧窄窄,里头又湿又软,一插就吐水停不下来的穴。”君无想到那画面变得兴奋,大抵是因为药的关系,怒意也成了猎奇的征服欲。
“合欢树的树种刚进她体内时,我和齐业试过两回。”温知星接替齐业的位置,毫不介意她已经被射入精液的正在流淌的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他故意磨颜凉最敏感的点,颜凉不住地扭腰求饶,努力收紧穴肉想让他住手,却将颜玉笙咬得近乎发狂。
颜玉笙知道她受不住,从没射在后头过,这次却留在了里头。
没了他人分享,温知星换了个喜欢的姿势。他将颜凉放下,两条腿儿站在床边,腰肢下压,操熟的花穴完全展露在他身下。
每一下都能全部插入,力道十足,漾水声带着胸前的乳液不断外溢。颜凉抓不住床单,滑落间被乐正青扶住了肩膀,她抬头,撞上少年勃起的下身。
“啊,对不起”
听见乐正青吃痛的声音,颜凉伸手将他的裤子解开。动作因为温知星的插弄变得笨拙至极,磕磕绊绊地解不开,她索性张嘴含入。
少年浓重的咸腥味填满口腔。直到这时颜凉才发现乐正青已然情动至极,阴茎又硬又粗,嘴角几乎开裂的疼。
“下边插着还不够,上边也要”
温知星狠狠拍她一巴掌,本就往外溢精的后穴冒出一股白浊,穴口翕合间能看见被摩擦过分的肠肉。
平时早就喊疼了,今天竟然还很舒服。温知星叹了口气,专心进攻她的那处嫩肉。
酸麻感伴随着无边快意从体内升起,颜凉长大嘴想喊,只是将乐正青的肉棒吞得更深而已。
精液灌进宫内的一瞬间,君无就像等待许久似的,用力地掐了一把她的阴蒂。胀大的乳尖将乳尖弹下,颜凉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回过神来,发觉地毯和床上都被她打湿了。
她被干到尿了
“只是潮喷而已。”苍恒将又要哭的颜凉接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插进穴中缓缓安抚,“没事,凉儿不脏,只是太舒服了。”
“呜呜,师傅”
苍恒感受着她穴肉的收缩吮咬,沙哑道:“你现在咬得我好紧,就像抽搐似的,真的是极度兴奋到高潮,不是尿。”
“不要说啦”
颜凉匆忙将口间的精液咽下,扑倒苍恒去堵他的嘴。
“你的情趣真是罢了,也好,就是该好好教教她。”君无啧啧地摇头,用手指爱抚她被撑开的穴口,而后,找到一丝缝隙,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两个人之间有特殊的默契。近乎形状相同的粗大性器同时在花穴里前后抽插,宫口被抵开,颜凉失神地呻吟求饶,被明昭用阴茎制止了。
所有人的礼物都变得乱七八糟。
颜凉醒来的时候发觉在浴缸里,被苍恒抱着洗澡。
倒影里的人露着狐狸耳朵,眼眶红彤彤的,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她拍水,扭身,冲苍恒撒娇。
在她穴中抠弄的手指放轻几分。她胸前酥软的乳肉挤在胸膛,苍恒再清冷的性子,也止不住地情动勃起。
颜凉似是受到惊吓般看他。
“凉儿”苍恒心虚地撇开眼,“今日是你自己说的,求我们干你。”
会闹的那么大,根本是她自己的原因。苍恒自己都听出这话里的道貌岸然,却还是一如既往地以师傅的态度教训道:“自己说出口的话,要自己承担。”
“我不是”
腿心被顶的难受,颜凉忽然灵机一动,在水中将苍恒的肉棒含进体内。她亲吻他渐渐泛红的脖颈,在耳边软软地撒娇:“师傅师傅,凉儿现在好累了,就就插着不动好不好”
可苍恒不如她的意。他睁眸,看一眼面前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姑娘,正满脸餍足地挑衅他。
勾着爪子挠他的心。
“不行。”他扣起她的腰肢,上下耸动。
“为什么呜呜,分明我自己说的话我自己负责,师傅不许动不许动分明是你教我的”
和他玩这些个小把戏。
苍恒忍笑,水波泛起间,趁她呻吟的间隙教导说:“别和师傅顶嘴。师傅说的都是对的,好好听从就是,凉儿最乖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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