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笙没有参加夺冠的庆功宴,国内外媒体的采访也全部缺席拒绝。甚至当时胖丁对粉丝搪塞的事后有重大消息宣布的借口,一时间也圆不回来。
“可能真的是要退役了吧。”一些粉丝甚至挖出了颜家公司的下季度计划安排,猜测颜玉笙可能要放弃打职业回家继承百亿家产。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颜玉笙想。但如今,坐在轻暖阁的房间里,完全不是他喜好的沙发和过于古典的装修风格,颜玉笙觉得还是不能回家。
去山里待上许久陪颜凉恢复身体,与世隔绝,没有朋友见面聊天分享新店家的夜宵。也比按照本应有的人生轨迹,待在公司,成为赚钱机器的一部分来得好。
颜玉笙独自坐着想了很久,整整一天。他将曾经临时住过几天用的家具又下了一回单,问齐业要了轻暖阁的地址,当天晚上就有人开着车送了过来。
和一些聊得来的朋友都说了几句,尤其是嘱咐俱乐部经理和战队教练不要落下之后国内的比赛,也提了几句两位新人的培养。
“差不多了吧。”至于父母那边,颜玉笙怎么也不想去理。虽然他知道这不该是自己在这个年级该做的事。
屋外已是夜色浓重。颜玉笙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快三十年,却发觉头一次,如此的陌生,新奇。
第二天睡醒,颜玉笙还是拿起手机,上社交软件发了条通知。大意是要去清净的地方度假,调整状态,还会回来。
赶在手机被粉丝的留言提醒音爆破之前,关机。他该去抱他的小狐狸了。
屋外有人守着,这很正常。只是守着的人是尊主,还是颇为吃惊。
“怎么”倚在门边君无睁眼,丝毫不见守夜整晚的倦意,眼中似风过雪的冷和傲,只有短短一瞬,颜玉笙还是不禁打了个颤。
君无轻笑了下,“我都许你看我,还怕什么”
“你怎么穿这身衣服”颜玉笙头一次发现自己会找不到话题,尴尬道:“不过还挺合适的。”
是一套某国际品牌新发秋季概念款,衬衣领口与袖口皆是银白的渐变色,简约到像是他银白色的眼睛一样,格外冷淡。
“是吗”君无理了理钻石袖扣,“那你觉得,颜凉会喜欢吗”
颜玉笙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虽然并不了解颜凉喜欢什么样的,但面前男子似魔似神的模样,任何人看着都会喜欢。他只好问:“她还没起吗”
“你在这站着,我进去看看。”
仿佛读出了颜玉笙心里的话,尊主心情极好地收了冷意,进了房间内。
房门开合极快,快到颜玉笙甚至闻到不到里头那丝淫糜的气味。
“搞定了么”
一个法诀下去,房内的气息勉强消散,君无走到那已经可以报废的沙发边问苍恒。
“嗯。”因为压抑而彻底哑了的嗓子,苍恒没有再说话,抽离颜凉身体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反而是颜凉因紧张害羞的惊声扰了君无的心绪。
君无又凑近些,伸手碰了碰她小腹。比之前更柔滑了一分,轻轻往下一按,一股股白精从她身下往外流。
颜凉并没有力气,她尝试合拢腿,君无安慰她:“没事,沙发已经脏了,不要了。”
“呜。”
这话并没有让颜凉好受半点儿。因受了苍恒精气而红润的脸蛋更是羞红,只可惜,被衣带蒙着,见不着那双闪躲的水眸,君无觉得失了些味道。
“蒙她眼睛做什么。”君无没有去理到一旁整理衣冠的苍恒,俯身抚摸颜凉的脸蛋,“你的嗜好很奇特。”
若不是颜凉与君无离得如此之近,苍恒绝对会一剑砍下去。“比不上你当年玩的。”
“我看你是怕吧。”
目光在颜凉的身子上扫了一圈,除了腰肢处有几处杂乱无章的掐痕指印,胸口,嘴角,脖颈,浑身上下没有别的印记。就好像真的只是为了让她恢复一样。
君无想笑,又觉得有些心疼,还有一丝得意。他握住颜凉的下巴,“来,张嘴。”
被情欲浸润了太久,却又不被照顾的颜凉乖乖张嘴,粉嫩的小舌甚至主动伸出一些,君无难得没有欺负她,任颜凉主动纠缠他的舌头,待到她那丁点儿委屈消散后又吻她。
就算知晓君无的性子,颜凉再主动也是被动到被迫的一方,苍恒听见两人的接吻声还是咳嗽了一声。
“放心,没解开呢。”两人分开时带出一丝仍旧不断的津液,君无亲亲颜凉眼前被泪水染得通透的布料,“瞧你把她欺负得多惨,哭成这幅样子。”
苍恒冷着脸哼了声。
虽然有太多指责的话将君无堵回去,但此时透过君无那散在颜凉胸口的长发,能见到他和她正亲昵火热的动作。被握在君无手中的乳肉很丰盈,也太过细嫩,他用的力又大,从指缝中白花花地露出各种形状。
那粒嫩红色的乳尖,正硬挺挺地翘着。苍恒还记得不久前这一点茱萸就在他眼前上下颤动。
可颜凉已经软了的腿有意无意的蹭着身上的男人。苍恒又说不出指责的话来。
“你如果不会,我可以教你。”君无将面前的乳团含入口中,舌头卷着发硬的红蕊,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舌苔扫过乳尖,相比之下甚是粗糙,却暖得叫颜凉难以忽视,快感就像杯中将要溢出的水,随着舔弄的动作渐渐破格。
不行了
颜凉呜地叫了一声,那些水真切地从她身下和眼前流出,就连嘴角都是亮晶晶的。
苍恒被这淫艳的水渍闪着眼,“谁需你教”
“那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君无咬了一口颜凉的乳尖,得意又狂妄。身下人忽然抓紧了他的发,显然是在经历过几乎激烈融化的交合后,又得到了别样的快感。
苍恒黑着脸走了。
出门,正遇到颜玉笙。他正兢兢业业地守着他妹妹。
“是颜凉的师傅啊。”颜玉笙没想到苍恒会这么出来,步履匆忙,好似逃难,他微微低头算作行礼,“辛苦你了,劳累那么久替我妹妹操心。”
苍恒直到这时,才大约能够理解一点颜凉的想法。为什么小姑娘一直哭,一直怕,一直不回应他。大抵也是如此吧。
他没应颜玉笙的谢,匆匆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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