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恒会出现在轻暖阁,并不是他本人的意愿。纵然他正巧在这个城市寻妖斩杀,也从不往轻暖阁靠近一步。
若不是留个两个弟子的生死命牌接连碎裂,总计三个全部成了碎末,他也不会出现在世人眼前。
有趣的是,无论是前头碎的温知星,还是后头碎的齐业,他们本人都没有事。颜凉死后一年又多一月十六日,苍恒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心境起伏。
他自然是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自碎命牌,在一起等他责罚的弟子。
只是两个弟子跪的笔直,双拳交叠,求他去轻暖阁相救。
却又支支吾吾不肯明说是谁,最后怒起,才说,是救一只妖怪。
苍恒只觉得这两个弟子当真是白养的,竟然与一只妖怪纠缠不清,甚至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举动。莫说是他的弟子,就是作为一个普通的修炼求道者,也该觉得耻辱。
他转身就走,不做多言。毫不理会齐业和温知星以命相求的叫喊。
可谁知偏偏,这两个弟子,竟然真的不要命,动用普通人的帮助冲进了轻暖阁,与那挥手弹指间便能将他们灰飞烟灭的魔对上了。
苍恒还以为是一只多么倾国倾城,万年难遇的绝色妖怪。妖力高深,风情媚骨,迷了两人的心智。
谁知竟然仅是一只橘红色的野狐狸。与山里扑麻雀偷鸡吃的没什么区别。他似乎曾经见过,当时她正与那乐正家天赋最好的小公子在红榻翻滚,被自己喂下合欢树树种炼成的灵丹,用来救不知为何心境震颤险些被道心陨落反噬至死的齐业。
若说齐业被她救了一命,仅剩的丁点修为是这小妖反哺,感恩于她才求自己前来相救。苍恒也不觉得并非不可理喻。
只是分明有更好的办法,例如将这狐狸精直接杀了,或者心狠的,也可以当做反哺自身的采补,关于房间内整日寻些壮年男子的阳精喂养。
可这温知星,向来对妖怪态度不咸不淡,怎也碎了命牌求他
苍恒不愿细想其中的缘由,他只想将这只狐狸精立刻斩杀,带走地上趴着的几个废物弟子,断绝师徒关系。再用为数不多的时间,好好地寻妖怪为颜凉报仇。
第二道剑意是冲着君无和那狐狸精去的,纯粹至极,饱含怒意,虽然杀不了君无但至少能杀了狐狸精。
君无还是那般狂妄地没有躲。苍恒心叫不好,自知中了君无的圈套。
可没想到他竟然能逼得他自己散去剑意,甚至险些以身阻挡。
喉头一甜,苍恒听见熟悉的名字。
“不要说了你放开我”
看见从来清风霁月的师傅竟然那般震惊,脸上露出极其不相信的模样,颜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她又想变回狐狸逃脱,可尊主根本不如她的意,虽然身下暴虐的交欢停了下来,却是将她双腿大开地抱起,往前一步步地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你混蛋,骗子,坏蛋你欺负人”
“别闹。你不是最依赖你师傅了,嗯”
轻而易举地将怀中的野狐狸压制,尊主已经站在离苍恒只有一米远的身前。
苍恒手里的剑落了,眼神立刻挪开。颜凉透过泪水,看得模糊,却从未想过师傅有一天会如此惊慌失措。
“你对我读心卑鄙。”
眼看君无抱着那团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温软步步逼近,苍恒竟是往后退去,“你休想骗我。”
“我骗没骗你,你很清楚不是吗”
薄唇挑起,尊主瞄过地上趴着的三个人,“你自己的弟子,你还不了解如果不是为了他们的小师妹,会这么不怕死地来找我当然了,你也可以问问她,”
语调变得温柔又蛊惑,君无凑在颜凉的耳边道:“不让你师傅救你师兄吗再这么哭,你们全死这里。”
颜凉呜咽着摇头又点头,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沙哑道:“师傅救师兄啊”
哭泣的样子还是那般惹人心疼,紧抿着的下唇,红彤彤的眼眶,水眸里闪着坚定的光。像是漆黑夜空里的星子,闪烁不定,不舍得挪开眼睛。
和小时候在他面前,拽着他的裤腿,委屈地告状被师兄欺负了,又求他去看看练功后浑身是伤的师兄,一模一样。
苍恒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蛋,颤颤巍巍地碰到她的魂。
“呜,别碰我”
颜凉立刻挪开脑袋,听见苍恒极轻地喊了一句凉儿。
又是一声吐血声,随即而来的剑式已大不如前,颜凉被尊主搂在怀里,毫不费力地躲开苍恒的杀招。
“别别打了”
颜凉拽尊主的华服,“别伤我师傅”
“分明是你师傅在自伤。”尊主掐了一把颜凉的腰肢,叫她浑身酸软得说出话来。
“你敢碰她,我今天就是死也杀了你”苍恒愤愤道:“我俩之间的恩怨关凉儿何事我在她死的地方感到魔气,从来不曾设想是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取了她的魂放入狐身”
“你这可是血口喷人,我自然是帮你了。”
君无忽的一笑,轻轻一掌将苍恒击退。
撑剑而立却是断做两截,苍恒支撑不住,单膝跪地,被君无一脚踹倒。
“别”
“放心,这伤都是他早就有的,不是我打的。我若真能将他伤成这样,他早在千年前就死了几万次了。”抱着颜凉走到他的地上,君无飞快地摸出一颗丹药塞进苍恒口中。
遇血即化,药力强劲。
苍恒向来清冷的嗓音变得沙哑,“你竟然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不也胆子那么大,背叛了天上,瞒着他将这女娃娃带在身边养那么大”君无眯起眼睛,指间一弹,将苍恒的衣物全部撕裂。
颜凉急忙闭起眼睛,却觉得双腿又被尊主挽起,分开。仍旧湿润的地方对上一处陌生的性器。
颜色浅淡,颤抖着吐露晶莹。
“不可以”
“你要做什么”苍恒喷出一口血沫,“你要我做什么,关她什么事你休要侮辱人”
“我侮辱不侮辱,你这么兴奋,还用得着说”冷笑间君无将颜凉缓缓放下,“反正都是背叛天上,还需在意这些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么呵,如此一来,我俩便是同谋了。”
君无的笑容极其狂妄,苍恒依旧能感到他极其不愿。他明白,君无向来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那一类。
本该怒声斥责,苍恒却只发出一声低低的,完全不似拒绝,反而享受快慰的低吟。
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被日思夜想的那处一寸寸地包裹绞紧,比那些不该有的念想更叫人罪恶深重。君无松开了手,他直接顶到了花心,无比娇嫩的小人嘤咛一声,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
“师傅”
从小就一直哭,一直哭,被他养的那么娇气。得好好哄她才行。
苍恒嗯了一声,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如君无计划的那样,被这份甬道内的火热全部烧没了。
他按下颜凉的脑袋,吻了吻她咬出血的柔软唇瓣,“别怕,师傅在这儿。”
可颜凉立刻吃痛地哼了一声。
已经被过度操弄的花穴泛出疼,此时被插得极深,那根阴茎竟然慢慢地胀大,开始抽插耸动,对着她的宫口不断地磨蹭着。
有没有师傅党快来举个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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