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颜凉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齐业连拖带拽地拉走了。
大脑里噼里啪啦地发出警报:为什么会遇到大师兄大师兄为什么会要自己跟他走他他认出自己是颜凉,还是认出自己是妖怪
直到被齐业塞进车里,颜凉才扭着自己的裙子,发现大事不妙。
“齐先生”
“嗯。”
相比于心惊胆战的颜凉,齐业也一直观察着她。
意外的还算顺眼。一张精致的小脸挑不出毛病,含水的眸子堪称勾人。可她似乎很害怕,紧抿着唇,绞着衣角,青涩的模样倒是很像那晚。
“你要带我去哪里是因为那晚给你造成困扰了吗我向你道歉,你放我回家好不好”
大师兄最讲道理了,在他面前低头认错总是不会吃亏,颜凉垂着眼睛说。
“带你回我家。”
齐业不禁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乌黑顺滑,手感也不算讨厌。
颜凉的狐狸耳朵都差点吓出来,瑟瑟发抖。
“放心,我不是坏人。”怎么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强拐小红帽的大灰狼齐业咳嗽一声,吩咐司机开得慢些,缓缓开口:“你那晚做得很好,帮了我一个大忙。所以我希望你继续帮我。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啊”
都离婚了还算帮忙吗离婚对他而言是脱离苦海
大师兄和那女人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颜凉重重地点头:“好我一定会努力帮到齐先生的请问,我具体要做什么呢”
见她突然这副满腔热血,好似被战前演说鼓舞得热血沸腾的新兵蛋子,齐业不自觉轻笑了一声,叫开车的司机一个激灵。
他鬼使神差地捏了捏小姑娘那严肃绷紧的脸蛋:“像那晚那样就好。”
“嗯我会努力的”
齐业微愣,立刻收回手,抽出纸巾用力地擦两下,不再看这个小姑娘。
唔,怎么好像被嫌弃了。大师兄以前有洁癖吗自己的脸不脏呀。但是哎,等等。
像那晚那样是怎样
车子一路往市中心而去,沿着河岸开过商街,拐弯后是一片空地,行人自动绕行。只见那气派的入口处左右立着两个墨绿色军服的人,站的笔直,眼睛都不眨。可车子刚往里开,突然蹬的一声,枪械摩擦过衣料,目光炯炯地行礼。
要开枪颜凉吓得就差双手高举,恨不得有面小白旗在身边。
“吓到了”
齐业看她这吓破胆的模样,想笑,可面上依旧平静,只是拍拍座位示意她坐好:“举手礼而已,别怕。”
“那个枪是真枪吗”颜凉小声问。师傅说过,修为再高也不过肉体凡胎,枪林弹雨之下除非是神仙才能毫发无损。所以,修炼之人相比全副武装的普通人,反而劣势多多。
“真枪。”
颜凉更怕了,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车子停在军区深处最僻静的那幢别墅,她下车的腿都在抖,一个不慎就摔在路上。齐业刚想叫司机扶一下,又觉得不合适,自己也伸不出手。
“呜,我没事。”
颜凉颤颤悠悠地爬起来,还好只是膝盖红了,没磕破。一个最基础的治愈法诀就能立刻搞定。只是现在不能用,万一让大师兄发现妖气,肯定会立刻变成死狐狸。
这栋别墅与军区的肃穆极为相称,极简的灰与黑,还有大片的白。无不透出苦修二字。
为数不多的家具像是一套,应当是自带的,一时间颜凉竟然找不到任何齐业的私人物品。就连门口的鞋柜,摆放整齐的几双拖鞋,也都是相同款式。
“去洗澡。”
一双普通的拖鞋放在颜凉面前,齐业给她指了指路:“二楼浴室。”
明显下达命令的口吻,颜凉闻闻自己的衣服,心中叫苦。不应该啊,她一直有好好清洁,身上只有那股淡淡的铃兰花香。都说狐狸本体会自带骚味,可她好歹也是妖怪,这点儿还是遮得住的。
难道是大师兄鼻子特别灵他又不属狗。
闷闷地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浴缸看上去很久没有使用,各项摆设都显得客套,甚至疏离。好像这不是家,而是临时的宾馆。
只得穿着男人的宽松浴袍走出来,颜凉正擦着头发,迎面撞上刚沐浴完的齐业。他竟然是在公卫洗的澡。
纯白色的浴袍穿在他的身上,腰带系的一丝不苟,微露的胸膛是古铜色的结实肌肉,线条充满爆发力,水珠滑下,被体温蒸发,叫颜凉脸颊羞红。
大师兄的头发很短,此时湿漉漉的,面部轮廓更显坚毅。齐业靠近时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混着药味,清冷内敛。
“张嘴。”
下巴被大掌握住,齐业已经逼近她身前。一个吻直白又激烈,卷起她的小舌吮吸,但仅仅止步于此。
齐业竟然捂着嘴,不知是不是在干呕。
“我没有口臭呀”被强吻的颜凉又气又急,小手握拳捶他,“你干嘛”
哪有这么埋汰人的
“抱歉,是我的问题。”
齐业眼神闪烁,这次直接伸手抱住颜凉的身子,酥软的乳房隔着布料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为了证明自己不会让人感到不适,颜凉用心回应这个吻。
可齐业根本不给她主动的机会,只是用力地吮着,吞咽着,像是应对敌人一般横扫过她的整个口腔。
“呜呜。”
喉咙被舔得生疼,颜凉节节败退,几乎噙了泪,推开齐业时已经喘息不止。本就宽松的睡袍散乱了,露出泛着粉的肩头,锁骨处还有些水渍,印着冷色的灯光也显出一丝勾人暖意。
齐业低头看着这个小姑娘。她含羞带怯,眼波荡漾,姣好的胴体将露未露。
分明比那晚更符合诱人可口的定义,更适合勾起情欲。
可他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口我。”
齐业坐到床边,招手示意她过来。甚至主动解开了浴袍的下方。
“哎齐齐业”
“口它,让它勃起,不然怎么插入”
他竟然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表情严肃,气息平稳。
所以真的是自己变成妖怪之后,本心不纯了,也同流合污变得淫秽不堪了颜凉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分明是在帮大师兄的忙,为什么脑海里总是有稀奇古怪的杂念冒出来。
地上没有地毯,跪下去时有些凉,膝盖发疼。齐业注意到了,正想叫她上床,可小姑娘已经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伸手握住了他身下的欲根。
“好大”
分明还没有硬就已经尺寸可观了,匍匐在黑色的耻毛间叫颜凉不敢睁眼。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而后伸出舌头含住了顶端。
“唔。”
口腔温热,紧致,濡湿。小姑娘努力张开嘴一点点地含入,用舌头逗弄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海绵体的神经元受到刺激,传递给大脑,反馈以下身,迅速充血挺立。
她舔得十分卖力,当龟头将小嘴几乎撑满的时候,就整个儿吐出来。从下往上,软舌缓缓地舔,呼吸喷洒,最后调皮的在敏感的小沟处打了个圈儿。她亲吻他的顶端,粉色的舌尖扫过马眼,微微用力传来酥麻,好似被吸住了。
“很棒。”
齐业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脱离平稳的跳动,可依旧不够。他按住她的脑袋,往更深处插入,小姑娘委屈得哼哼两声,顺从地张大嘴,生怕牙齿磕到他。
她的咽喉过于柔滑,近似全新的体验,齐业想插入她的食道了解下属所说的深喉是什么滋味,可她脸上已经挂满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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