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夏如嫣哭得更厉害了:“你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是是是,是我错了,别哭别哭……”
傅承劭一边哄她一边把丢在旁边的浴巾捡起来替她擦拭胸口的白浊,夏如嫣穿的衬衫,许是扣孔不大紧,他擦着擦着,衣襟居然开了。傅承劭咽了咽唾沫,看着女人两团束在胸衣里的丰满,小兄弟又悄悄地站了起来。
夏如嫣哭得伤心,也没注意到男人正在吃她豆腐,等她哭够了,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承劭抱着泡在了池子里。她坐在他的腿上,衬衫前襟大大敞开,男人正看似专心地用池里的热水清洗她的胸口。
“你你你干嘛!”
夏如嫣吓得都口吃了,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傅承劭死死扣在怀里,男人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浸进去了,我替你洗洗。”
“不不不不用了!我我自己来就好!”
夏如嫣使劲儿推他的手,却纹丝不动,男人的嘴唇仿似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轻声道:“对着自己的未婚夫有什么好害羞的?”
然后在夏如嫣努力想话反驳的时候又道:“婚约解除的时候你不是很紧张吗?可见是非常想嫁给我了,我仔细想过之后觉得你这样单纯又冲动的女孩子,我刚好,嗯,还蛮喜欢的,便恢复了咱们的婚约。如了你的意,开心吗?”
夏如嫣被他堵得一愣一愣的,求他恢复婚约的是她没错,屡次纠缠的也是她没错,可是他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欠揍呢?
就在她愣神这会儿工夫,傅承劭已经灵活地把她的衬衫褪去,手指搭在后背的暗扣上一拧,胸衣便松了开来。他轻啄了口她的脸颊道:“所以婚前咱们得好好联络下感情,对了,还有我的伤,你得好好照顾我,知道吗?否则影响的将是你的终身幸福。”
夏如嫣傻乎乎地点头,她被傅承劭绕晕了,这人的话好像都挺在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如果…如果他没有一边揉她的胸一边亲她的嘴,她会更能接受点。
.阴差阳错(二十一)(H)
“呜…傅… ”
夏如嫣的唇被他含住,她伸手推他,却被男人更紧地揽在怀里。
“叫我承劭。”
从齿缝挤出几个字,傅承劭专注地做起他从下午看见她开始,不,是从知道她是妙妙后就一直想做的事情。他热烈地吻着她,含着唇瓣用力吮吸,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将那根细滑的香舌卷住极尽纠缠。
男人一边吻夏如嫣,一边握住她一侧丰满,酥嫩滑腻,一手也无法掌握,即使游戏中的感观都是真实的,但这样在现实中亲手触摸带给心灵上的冲击是完全不同的。傅承劭肆意揉捏着这团肥美,食指和拇指夹住顶上那颗挺翘的小奶头用力摩挲起来。
夏如嫣被吻得浑身发烫,胸口传来的电流更是让她酥了半边身子,她再也提不起力气反抗,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男人早就重振旗鼓的欲望虎视眈眈地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他一只手轮流玩着两只奶子,另一只手则在女人纤细的腰线上来回抚摸。夏如嫣的穴儿早就湿了,被男人这样上下其手,她怎么还压得住心底的欲望,更何况面对这样好看的一个男人,哪个女人抵抗得了他的主动?
夏如嫣被吻得晕乎乎的,两只手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一双雪峰半浸在热水里,上头的奶尖儿在男人的亵玩下早已硬成小石子,连带乳晕周围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傅承劭贪婪地吮着她的唇,其实两个人真正从游戏里分开也不过才半个多月,可是经历过那种近乎绝望和无力之后,对他而言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妙妙…妙妙……”
傅承劭抵住女人的额头轻叹,夏如嫣没有察觉出他语气中浓烈的感情,她现在只觉得热,又热又难受,只有胸口被男人触摸的地方能带来一丝快慰。她有些惶恐,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乳尖处传来的刺激令她舒服的想要更多,却又不知道跟谁要,片刻之后竟然又哭了起来。
“妙妙?怎么了?别哭……”
男人看她哭了,顿觉心疼,抬手拭去她的泪,轻言细语地问她。
“不、不知道…我、我不舒服…..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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