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少女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胸膛,任由他肆意玩弄双乳,解嵘胯下的铁杵早已一柱擎天,虎视眈眈地抵在她的腰后.夏如嫣又羞又怕,既羞耻于自己竟在男人的玩弄下产生了快感,又害怕他真的兽性大发对自己再次施暴.
母亲的奶子可真骚…才十六岁就生得这般大…解嵘凑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尖,引起一阵颤栗,夏如嫣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耳朵迅速染上桃色.
解嵘看着白嫩的小耳垂在自己眼前变成红色,玩心大起,张口含住耳珠来回舔弄,少女的呻吟愈发急促了,混合着袅袅的雾气显得万分旖旎.
别…别弄了……夏如嫣美目迷蒙,双手无力地推拒男人的铁臂,电流一丝丝在她体内游走,她甚至感到小穴中传来一阵空虚.
还没洗干净呢.解嵘放开她的耳垂,转而吮吻起纤细的脖颈,少女身子又是一颤,哆哆嗦嗦地喊,别…呜…不要…….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伸出舌头在肌肤上来回滑动,留下一道道濡湿的水渍.泪花儿涌上少女的眼眶,这种亲密的感觉使她本能地感到害怕.前两次被解嵘强占都是痛大于快感,而现在她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那种无法言喻的酥麻,身体里仿佛有一颗小苗在发芽,抽枝散叶,直至长成攀天大树.
呀——夏如嫣低呼出声,身子剧烈颤抖,一股春潮自小穴深处涌出,她哆嗦了几下,软倒在男人身上,半张着小嘴儿不住喘气.
解嵘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自然明白小姑娘这是高潮了,他心里得意,嘴上便调侃道:舒服吗?母亲这具身子还真是骚,只玩奶子就丢了一回.
夏如嫣此时已从高潮中回过神,羞愤欲绝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解嵘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胯部一按,那根大棒子就顶住了她的股缝,夏如嫣瞬间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你你你刚才说的不对我做什么!少女惊恐地睁大双眼,吓得声音都结巴了.
我说了,你乖点我就不对你做什么.解嵘把一双玉腿往两边拉开,大手灵活地滑进腿间,现在我们来洗洗这儿.
痛啊!你、你轻点儿……夏如嫣含着眼泪,委屈巴巴地任由男人在她腿心摩挲,明明就是耍流氓,还大言不惭说是洗澡,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解嵘也知道她那儿伤得重,倒没想要占便宜,而是真的要替她清洗一下,好方便待会儿上药.他轻轻在花穴上碰触了两下,听着少女的抽气声,低声在她耳边道:忍忍,洗干净了一会儿好擦药.
男人轻轻拨开两片玉蛤,在穴口缓缓揉弄,谁知才洗了几下,就有一股滑腻的触感染上他的指尖.解嵘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唇角一弯,指尖勾起一抹黏腻放到少女眼前:母亲可以告诉儿子这是什么吗?
夏如嫣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不知道……
男人恶劣地凑近她的耳朵低语:母亲不知道,儿子这就告诉你,这是淫水,从你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每当你的小穴发骚的时候,就会有淫水从里面冒出来,母亲记住了吗?
夏如嫣恨不得把他的嘴给缝上,怎么会有如此下流的人?她带着哭腔骂道:你你你不要脸!
解嵘此刻心情说不出来的愉悦,在夏如嫣脸上亲了一口道:多谢母亲大人的夸奖,儿子会再接再厉的.
趁夏如嫣为他的厚脸皮目瞪口呆之际,解嵘将她的腿心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用棉布把小姑娘包裹住抱到床上,再为她细细擦拭头发.
夏如嫣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羞恼的一言不发,睫毛微微颤动,小嘴儿撅老高,说不出的可爱,解嵘看得心里有些发痒,赶紧把视线移开.
擦干头发以后,解嵘把药膏拿出来,这是下午他让属下重新调配的,消肿的效果更好.他把夏如嫣的两条腿分开,看见当中的小花穴已经没有白天那么肿了,心里松了口气.用指尖挑起一抹药膏,轻轻涂到花瓣上,就又听见少女隐忍的抽气声.
忍忍,一会儿就好了,擦了药才好得快.此时的解嵘显得耐心十足,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温柔.
夏如嫣抿着唇,心想这会儿装什么好人,如果不是你,我哪用得着受这些罪,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她也想早点行动自如.
终于擦完了药,夏如嫣立刻用被子严严实实地将自己裹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解嵘.
解嵘知道她在等自己离开,冷笑一声,一把扯开被子,翻身上床,将夏如嫣搂进怀里.
你干嘛!?夏如嫣吓了一跳,你上床做什么?
睡觉.解嵘吐出两个字.
你回你房间去睡呀!夏如嫣急了,伸手推他.
解嵘一用力,把少女紧紧箍在胸前:睡觉,再不睡信不信我‘孝顺’你.
夏如嫣立刻不说话了,僵硬地靠在男人怀里,一动不敢动.室内寂静无声,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睛还是睁得溜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她实在睡不着,心里忐忑不安,总怕他趁自己睡着了做点什么.
解嵘是习武之人,从怀里人的呼吸频率就能发觉她并未睡着,他索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灼地盯住她:母亲大人既然睡不着,那我们不妨来做点消耗体力的事情.
夏如嫣吓得一激灵,忙不迭地闭上双眼:睡着了睡着了!
解嵘森森地道:迟了,现在它精神了.
他握住夏如嫣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不其然,那物肿得老大,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不要!夏如嫣吓得花容失色,眼中透露出惧怕,今天不行!真的不行!会死的!
解嵘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去,慢悠悠地道:今天不行?那什么时候行?
夏如嫣吓得心绪大乱,脱口而出:过几天!过几天!等我好了!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那头禽兽果然露出满意的笑容:既然母亲都这样说了,儿子怎能不体恤你?那就等上几日吧.
不过,男人话音又一转,今天还是得劳母亲大人帮我纾解一二了.
说完,他就握住少女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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