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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几乎加重了这个吻,将唇舌相互依存,滑入了她的口中,他的身体几乎将她圈了起来,背部紧紧的抵住着墙再无退路,这个吻很急促,又很霸道,似乎想要剥夺她所有的思绪。
    像是暴风雨般的突兀的侵袭,让人触不及防,居高临下的臣服感破势着她只能随着他的强硬而依附着,接着就觉着后脑勺被紧紧扣住,一副被迫承欢的姿态。
    渐入佳境,似乎沉溺在这种绮丽的环境之中,他吻得更深了些,灵巧的敲开了她的牙关,深深与她的小舌的纠缠了起来。
    周遭静谧的空气之中,只听见呼吸声越发急促,他只觉着她的身子越发软了,这种如溺水般的依附感,似乎勾起了心底那点潜藏的执念,这把火烧的哗啦作响,渐渐也能感知到她的不抵触,甚至阴影还有些回应,瞬间吞噬了他长久以来的理智。
    骄阳高挂,四下的蝉鸣声嗡嗡作响,风吹风写洁白的窗帘,留下簌簌的温度。
    而心底急促的喧闹着叫嚣着,粗砺的手指从衣物间划过,掠过她莹润了肌肤,酥酥麻麻的感觉滑到了她圆润,似乎没有料想到还有一层设防,她都能瞧见他一下紧皱的眉头。
    接着就觉得腰肢被他揽住了怀中,她的背部在一时间脱离的墙面的护佑,完整暴露在空气之中,接着就觉得手掌从衣角滑到了后背中部,这种勾人的酥麻感直接让她有些恍惚,几乎想要脱离他的禁锢。
    这种异样的举动,立马归置在他的眼底,几乎是四目相似,这双沉冷的眼眸中的情绪,复杂的交叠在一起,在深处是她的身影,有一个念头卓然而生,看来她应该是成功了。
    眼底的媚色绕着他,情绪像是为他所左右,他静静的看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眼底触到一抹动容,这种空气的沉闷感,些许让他有些烦躁,敛住了眼底所有的思绪,她明显都能感觉到他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背部。
    可是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若是戛然而止,只怕前进的会更难。
    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眼前的她笑意越发深沉了,迷迷蒙蒙之间一个大胆,将嫣红的唇印在他微冷的唇角之上,倏忽之间余光都能扫到他睁大的瞳孔,然后又是一片天旋地转。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长久的禁忌让他心中的阴郁在这一刻突然的挥发出来,沉冷的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接踵而至她都感知到胸前一冷,再然后就被温热包裹在了一起,这种厮磨的亲昵,让两人朦胧的沉溺其中。
    几乎是偷欢似的姿态,胸前越发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输液管中满布着血色,这种妖冶的姿态似乎剥夺了他所有的呼吸,轻轻将她插着留置针的手放平,然后等到血液回到她的体内,然后就是一股热浪涌来,似乎再也不满足这种厮磨的□□,将她的衣衫掀开。
    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晕开一丝红色涟漪,颤颤巍巍的袒露在他的眼前,虽然重来没有亲昵过任何的女人,越是这样越觉得身体的血液似乎充满了心脏,扑通扑通。
    几乎是没有深想,俯下了头颅,撷取了朱果,吞没其中。
    第151章
    这是怎样的一副姿态呢?
    若是之前是他的居高临下, 那么现在便是将头颅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埋在了她的胸前。
    眼前这个被欲念控制的男人, 终于扒开了重重的雾障, 袒露出了此刻他的所有的想法。
    零碎的短发像是一根根针扎进了她柔嫩的肌肤上, 上下求索, 含住那绵软的一团, 舔舐, 厮磨, 舌尖的勾勒几乎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的齿扣在其上,肉尖儿酥麻都遁入了神经末梢, 歇斯底里。
    如冲破了荆棘满途, 又如眼底一片繁花,清风朗月,在空气中压抑着禁欲系的姿态。
    随即唇齿脱了她的柔软,与陷入欲念之中的她对视,一丝冷意在他的瞳孔之间涌现,此时的傅景琛嘴角冷淡渐渐旋开了一朵冰花,指尖缠绵在她朱果之上, 顺势将她身体放置到柔软的床榻上。
    她的眼底缠绵着□□的旖旎,他的指尖流于她的唇, 一丝刻板在脑海中浮现, 顿然吭声询问道:"他碰过你这儿吗?"
    几乎是冰冷的语气, 立马将她的思绪沁入了冰窖之中, 没吭声只痴楞楞的看着他, 再然后就觉着他的手指滑到了她的胸前,眼神一暗:"这儿呢?"
    醋味的语气厮磨着她的耳根,逐渐蔓延开来,顺着阳光的阴翳渐渐滑到了那双迷蒙的桃花眼里,紧接着便是低低的呼吸声,情愫在这一刻恍如雪色弥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寒冷彻骨,复杂的神色婉转曲折,接着又是一片清明,春花似绯,靡靡之音绕在她的双颊之上,潜藏的羞耻感渐渐暴露在眼底,如此对视几乎是轩然大波起,占有欲像是逐渐侵占的火焰,在眼底由星星火苗逐渐燃烧起来。
    他几乎是一痛,这种情绪几乎折磨着他,脑海里浮沉了万千游丝,然后化为嘴角嗤冷的笑意,留置针被他快速的拔了出来,他微冷的唇附着其上,吮吸着她的血液。
    沾染了血腥味的妖冶,附着在他的眼中,逐渐变得有些邪魅,顺势压在了她娇躯之上,唇角微冷,划过了微眯着的桃花眼。
    “这儿呢?”
    又是一阵沉默,攻其不备,你退我进,顺溜滑进了沟壑之中,随着蜿蜒的沟渠,逆流而上。
    “那这儿呢?”一句句沉沉的话全部蒙在她的心尖上了,不知怎的竟然后悔在南岸的时候,借酒发骚,混乱将身体给了颜洵。
    遇到洁癖的傅景琛,却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可越是这样就越生的一股无法自拔的刺激感,挑拨着她的神经,为之而颤栗。
    手掌的弧度棱角分明,夹杂着禁欲的姿态,离着近了些都能看得出那双深邃眼底的冷淡,他越是清明的迷乱,她越是想要撩拔起他骨子里的戾气。
    我欲成魔,岂能放过天下人?
    眼梢的媚意挑起一丝笑意,顺势勾住了他的后颈,将两人的距离圈的更近了些,他的眼色很冷,冷到一股绝望。
    两人心底都知道,在这场博弈中,谁输谁赢早就已经成了定局。
    几乎是可以将吻送到了他的唇边,吐露的小舌划过了微冷的唇色,渐渐含住下嘴唇,再然后撬开的他的设防,对于这样刻意的贪欢,由在心底多了些欢喜的意味,却瞬间压抑了下去。
    表情也越发肃穆起来,像是老僧入定,这样瞬间的变换立马将她藏在心底疑惑全都揭露开来,慌张渐渐涌在她的眼中,几乎是不敢想,将吻移到了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厮磨着,接着就是舔舐,便发现由着耳根子变得发红。
    最终化为她嘴角一抹笑意,小舌滑在耳垂上:“其实,我不是鸵鸟。”微光透在她的脸颊之上,离析出精致的美感,贝齿扣住他的耳垂,接着就是一痛。
    纤细柔嫩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衬衫上的扣子一枚枚被截掉,完美的肌肉展现在她面前,干净纹理分明,手指划过他的腹肌,目光往下似乎都能看着那突兀的帐篷,一抹轻笑溢开。
    他只觉得呼吸都短促,喉咙一紧,扫过那双勾人摄魂的媚眼,下意识抿紧了棱唇,静等其变。
    柔荑划过,带着酥麻的触感零散着他的思绪,几乎是滑到了那一块突兀之地,只见着她轻柔解开了他的束缚。
    日头高高的爬了上来,炎炎夏日,蝉声喑哑,偶有一阵风过,却消不了一丝一厘的热,只由着空间的狭小越发的燥热,蔓延的全身,醺得满面春光,汗水莹莹而覆盖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越是这样越是紧张。
    “琛哥,你有没有试过?”她的嗓子由柔变媚,转化的天衣无缝,眼丝一挑,勾人魂魄,傅景琛只觉得眼前的她,才是真的她,
    半晌的静谧之后,眼中夹杂着欲念,声线中带着沙哑:“许珞虞,你一直都在骗我对吧?”
    向来不想暴露自我想法,却在箭在弦上的这一刻,突兀的表露出来,甚至不敢多去审视,难得一分清明,充斥的爱与欲,万般皆是折磨。
    “你猜。”她的唇色嫣然如血,勾勒,带着一抹妖艳的光辉,零碎她的指缝之间,几乎是温热的包裹,下意识让他皱紧了寒山,嘶哑着喉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那双澄澈的桃花眼,一闪一闪泛着一派天真,可是嘴里的话确实大相径庭:“干你啊。”如此一来,他尚且明白为何被她所蒙蔽,依着这样的情形看来也并不没有道理的。
    这样一句暗示全然让他忘却了,识破真相时的不堪,雪中一点梅,妖冶至极,将他脑中一根弦崩掉,然后便是山崩地裂的欲念。
    “哦?是吗?”揶揄的口气,在玩笑处多了两分红尘气息,粗砺的手掌几乎全都将她纳入了手掌心,薄薄的茧磨得她深疼,嘤咛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扑在了彼此的瞳孔之间。
    这又是一场博弈,她几乎将身躯朝他又送了一分,纤细的**将他的身体缠了起来,像是缠蔓似的依附着他,顺着那暴露出来的凶恶,呲牙咧嘴开始剥削着她。
    花瓣在盛夏绽放,娇艳欲滴带着露水的晶莹,慢慢归为一抹淡淡的清香萦绕在耳际,一点一点侵入心底。
    腿在缠绵,被蜿蜒成各种形态,汗水盈盈润润滑落在锁骨之间,一颦一笑全都是勾人的模样,被禁锢的欲念早就将彼此摧残的不像样子。
    手指划过茂密的森林,厮磨于此,然后顺着曲径通幽处,归置到指缝间寸寸泉水,湿润的环境,易于新苗的拙长成长。
    时不时松松土,将坚硬的铲子送入了松软湿润的土壤之中,遇到顽石深深的发掘,直捣得顽石魂飞魄散,耳边是加油助威的声响,越是这样越是此时的铲子的力度越发的生硬,哪管得天翻地覆,前仇旧恨。
    她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已然能感知到他非同寻常的心跳,余光扫到他如火焰般炽热的眼神,有时候再精明的人,也会被原始的**所左右。
    零零碎碎的靡靡之音在空气中撕开一道道口子,戳在他的心脏之上。
    缠蔓依附,又随着风摇摆变得颤颤巍巍,摇晃不安。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深深埋入了他削薄的短发之中,嫣红的唇印在他的额头上,带着缠绵的滋味,又是另一番天地。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她像是刻意献宝似的用嫣红的唇划过高挺的鼻梁,顺着一点点浅浅咸味,滑到了他微冷的唇角,然后一阵贪欢,撬开他紧扣的牙关,将小舌滑进了口腔之中,见他终于卸下着最后一层防备,她的心底竟然有了些惊喜。
    从前仰视的人,今日竟然和她厮磨成如此境况,若说鱼水之欢是万丈深渊,那么此时的傅景琛,应该是甘之如饴的。
    呼吸之间,你我不分,沉溺在这种疯狂的迷乱后,就仿佛听见他微微一叹:“其实,我肖想你许久了。”随后就是随着汗水散落在衣物上,消失不见。
    寤寐思服,上下求索。
    第152章
    冰与火的纠缠, 水色蜿蜒崎岖。
    日光下沉, 病床角落处, 随着最后一颗纽扣被扣好, 衬衫再也不是一丝不苟,凌乱的褶皱在空气中述说着爱恨纠葛, 他的动作很轻,轻到不敢打扰她睡觉。
    青丝滑落在白色的被单上,俏皮的贴在晶莹的肌肤上,空气中还有腥涩的味道,漫过鼻翼让他眉间一蹙。
    顺势走到了卫生间里, 细碎的流水声哗啦啦的流淌而来,冷水遇着夏日炎炎镜中清隽的脸庞都模糊了一半, 隐隐约约处能见到眉眼的俊朗, 将水温逐渐跳高热水蔓延在了水盆里, 视线滑到了一旁的白色的毛巾上,随手一拿就端着水走到了许珞虞的面前。
    索性是五月中旬,温度已经升了上去,将遮住如玉肌肤的被子扯开了一半,眼眸中的星点也渐渐涌了出来, 粗砺的手指滑在细腻柔嫩的肌肤上,带着喘息的厮磨, 红丝遍布在肌肤上, 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随即轻柔的替她擦拭着身子。
    他的动作非常柔和, 却又非常细致,全然想要将她身上残留的任何一点旖旎全都磨灭掉,短暂的三五分钟后,才觉得那种腥涩味在空气中逐渐散去,将毛巾放进水盆里,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许珞虞好一会儿,如星辰闪烁渐渐满布着昏暮,敛住了眼底所有的游思,这才抽身离开了病房。
    门被关上的一刹那间,许珞虞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眼珠微微一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才掀开点被子。
    盯着自己身上锈迹斑斑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又立即套上衣物,检查无误后蹑手蹑脚的从床铺上了走了下去,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钱包。
    医院的对面就连着有好几家药店,许珞虞选了家最为偏僻的立马钻了进去,目光左右晃荡终于找到了熟悉的字眼“毓婷”立马伸手从架子上拿了下来,小步走到了结账台前。
    “14块。”收银小姐接过一扫眼都没抬。
    许珞虞立马给了钱,拿了药立马就快步离开了药店,收银员刚数清找零的钱,眼前的人就不见了,盯着刚走了两步的背影:“喂!小姐,你的钱!”
    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脚步越明显的匆忙至极,收银员摇了摇头暗暗嘀咕道:“今个儿怎么呢?连着两个人买避孕药都不要找零了。”嘀咕了一会儿又自顾自的将零钱依次放进了柜台里。
    这声音不大不小,顺溜的传入了刚走了三五步的许珞虞的耳中,她的身体一怔,眼中掠过一圈涟漪,又是三五秒这才快步朝医院走去。
    刚迈到了医院门口,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军绿色的军装,挺拔的身姿,俊毅的面庞,惊得她立马将手里拿着的腰揣进了裤兜里,蹑手蹑脚绕开了尉恒修,小跑回到了病房内。
    全然不顾此时的她,那小腹上的伤口还没有拆线,就能这样折腾了一个下午,果然是上辈子受虐体质的延续,刚一进病房,就看见个不熟悉的人的脸。
    “许小姐,您这是去哪儿啦?”问话的是护工张玉梅,约莫四十七八的年纪,一张圆脸倒也是慈爱可亲,此时的神态却见着紧张了好几分,利落走到了许珞虞的面前。
    许珞虞走到了张玉梅的跟前,美眉一扫,疑惑的问道:“您是?”
    张玉梅倒也是打紧,利索的将床单被套全都换了个干净,像是趁着她不在的功夫干的,手里还拿着枕套,如此一来却正合许珞虞的意,这床单上都染上了腥涩味,虽消了大半,若是敏感额些,定然是有所察觉的。
    特别是对于军人这种敏感的职业。
    “看我给忘了,我是傅先生为您请的护工,我姓张,叫张玉梅,许小姐叫我一声张姨就行。”张玉梅利索的将最后一个枕头套换号,笑眯眯的回答道。
    说着又超前走了三步将她的手扶住,搀扶着她回到了床边。
    “这几天,麻烦张姨了。”倒也没有拒绝张玉梅的好意,三两步的动作许珞虞便乖乖躺在了病榻上,笑着回道。
    张玉梅替她掩了掩被子:“许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张姨说,对了下回可别那么马虎了,不要找不到人,就给将输液针给扯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护士来。”
    “麻烦您了。”说完这才靠在了枕头上半阖着眼小憩着。张玉梅连连点了点头,立马朝外面的护士站走了去。
    顺着就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眼神一敛,目光远眺惊讶之色溢满神态,虽说有爱的滋润,可是许珞虞本就是病恹恹的人儿,自然也多得是病色,那唇色已然恢复了该有的惨白色,乌发也凌乱的许多,倒又是一副病西施的模样,惹得人疼惜。
    ‘“修哥,你怎么来呢?”她的话明显急切了些许,似乎带着不可置信,那双桃花眼里掩盖不住的欣喜之情,如星辰般入了他的眼底。
    此时的尉恒修提着个水果篮,还捧了一束香水百合。暗香阵阵散发在周遭的空气之中,恬静了些许,连着那张俊毅的脸越变得柔和了些许,尉恒修走到了许珞虞跟前,将东西放好后,这才开口道:“珞虞你别乱动,我刚询问了护士说你线还没拆,乱动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如此一来,倒也解释了他这好一会儿都没出现的缘由,想必也是细细询问了她的病情,然后顺带买了些看望病人的鲜花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