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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
    殷时修一脸困惑。
    钱国良愣了一下,“他说出过这样的话?’
    殷时修耸了下肩,“可不是么?就这一句话,把我岳父岳母给吓的不轻。”
    钱国良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看向殷时修……笑了一下。
    他伸手指着他,“你啊,殷叔说的没错,其实就是个搞政治的料,去从什么商啊?”
    “……”
    “看来这苏建义是真惹到你了……”
    殷时修端起茶,抿了口,而后悠悠说了句,
    “钱叔,这说白了,我和小萌回成都,也就是一普通老百姓,这当官的一恐吓……”
    “时修,你放心,这事儿,钱叔会给你们讨个公道。”
    殷时修神情依旧淡淡的,苏小萌和钱太太从院子里回来。
    “两个老爷们,说什么呢?”
    第184章 你有没有爱过他(一万)
    钱夫人抱着双双刚坐下来,就忍不住和殷时修抱怨,
    “你这儿子还真不容易亲近啊……”
    苏小萌看了眼怀里眨巴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的煌太子,闷笑了一下。
    大概是离了熟悉的环境,这会儿有点小阴郁。
    殷时修从苏小萌怀里接过煌太子,双手箍着他的腋下让他站在自己腿上。
    煌太子睁着大眼看向殷时修,突地就喊了声,“pa!”
    “……”
    这一声喊得猝然,让昨晚已经惊喜兴奋过的殷时修,心间再次热血涌动。
    “这,这是在喊爸爸?”钱太太惊讶的问道。
    “……大概吧。”
    殷时修说着,苏小萌瞧他这故作冷静的样儿,不禁心里觉得好笑,这男人也挺*的嘛,还在钱叔和钱阿姨跟前装淡定呢!
    “这才多大啊,就会喊人了?”
    钱太太依旧惊讶着。
    苏小萌心里也不免有点儿得意,“七个月不到呢……”
    钱太太这眼睛就瞪大了,而后便问道,
    “那双双呢?也会喊人了么?”
    苏小萌舔了舔唇,笑道,“会乱叫。”
    “嗷嗷啊——”
    她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双双就特别给力怪叫了一声,这一叫把钱太太给吓了一跳。
    苏小萌没想到女儿这么大白天会来上这么一声和狼崽子似的叫唤,一时间脸都红了……
    这丢人丢的。
    双双见钱太太被她吓着,可能是钱太太露出的表情特别夸张,惹得她在那笑个不停。
    钱太太笑着摇了摇头,被这可爱的小宝贝撩的心里暖的很,
    “真是个小活宝。”
    殷时修这边看了看时间,觉着不早了,刚要开口告辞,这钱太太又把话题带了回来,
    “对了,你们俩刚才在聊什么呢?”
    钱太太这么一问,苏小萌也不由有些好奇,刚才进来的时候,俩男人间的氛围可微妙的很。
    钱国良没觉得苏建义的事情有什么可避讳的,正要简单提一下时,殷时修却先开了口,
    “我在和钱叔说,年后抽空和您一块儿去北京做客。”
    钱国良见殷时修这么说,便知道他有意不让苏小萌知道太多,于是附和了两句,这茬儿就过去了。
    苏小萌没多想,跟着道,
    “来北京,我给钱叔叔和阿姨做菜。”
    “小萌还会做菜啊?”
    苏小萌点头,“会一点儿。”
    钱太太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对苏小萌是赞不绝口,
    “时修,你可娶了个了不得的妻子哦,年纪这么小给你生了一对儿女,自个儿还在a大念书,又能下厨房……”
    “她还很会跳舞呢,下次您和钱叔来,让她跳一段现代舞给你们看。”
    “我天,这小姑娘真不得了呀!”
    钱太太这左称赞一句,右称赞一句,让苏小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殷时修笑了笑,抱着煌太子起身,钱国良见殷时修这架势是要走了,便让夫人去屋里拿了两样东西。
    “这两条参,小萌,给你爸妈带去吧。”
    苏小萌光看这包装,便立马摇头,“钱叔叔,这个我收不起,您自己留着吧。”
    钱国良砸了下嘴,“小丫头这就不好了啊,钱叔都拿出来了,你还要我收回来啊?”
    “……”
    苏小萌有些为难的看向殷时修,殷时修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收下来……
    殷时修对钱国良和钱太太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对了,我记得家父说钱叔也喜欢收集字画?”
    “一点小爱好。”
    “正好我岳母和她父亲白丰茂老先生也都特别喜欢,那白老先生手里有不少藏品,您来北京,让小萌带您去看看。”
    殷时修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
    “白,白丰茂是你们的……”
    “小萌外公,我也应该喊一声外公。”
    “……哦!”
    钱国良一脸恍然的表情,一旁的钱太太也不知道丈夫恍然了些什么,但……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年后一定去,到时候可得受你们招待了哦?”
    苏小萌忙点头,
    “一定的,钱叔叔。”
    殷时修抱着煌煌,从苏小萌手里接过那两条参,而后和钱氏夫妇正式道了别才离开。
    钱太太看着他们乘车走后,才赶忙问丈夫,
    “白丰茂这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啊……”
    钱国良叹了口气,“殷叔还是老样子,说话是说一半藏一半哪!”
    钱太太看着丈夫,一脸不解。
    “和殷叔是同一时期的大人物,殷叔是战场部队里的司令,那这白老先生可就是政治文坛上的将军。”
    “……”
    钱太太听了这话,不由又看了眼那辆黑色宾利驶离的方向……
    钱国良牵着妻子的手一边回屋一边自嘲道,
    “两条人参送殷叔拿不出手,还当对苏家而言应该够分量了……”
    钱太太忙道,“那我们要不要再准备点什么,年后先去一趟苏家?”
    钱国良为人算是本分的,但身在官场,人际关系有时候却更为重要。
    这苏家背后有白丰茂这样的大人物,谁都不敢怠慢的。
    “你当时修这小子是要我这个当叔叔的去奉承苏家么?”
    钱国良笑了笑,
    “这小子说话做事,总是点到为止,他打一开始就没打算提白丰茂,只是后面我们这两条人参拿出来,又说是给他岳父岳母带去,若不收,会驳我们的面子,但如果收了,又替他岳父岳母担了个大人情。”
    “他那小妻子呢,不仗势不虚荣,见着这两条人参,一下子就觉着贵重了。见势,他才提了白丰茂。
    “这一边是告诉他老婆,这礼收下,将来我们去北京,他们能还更大更合我心意的礼,一边是告诉咱们,这两条人参于这小萌的父母而言,也不是什么贵重到担不起的人情。”
    钱太太深吸口气,瞥了钱国良一眼,
    “就讨厌你们这些搞政治搞经济的臭男人,说话就喜欢转弯抹角……累不累的慌啊?”
    钱国良搂过钱太太的肩膀,笑道,
    “世道险恶啊,光是说话,那可就是一门大学问哪!”
    “去去,托词。”
    “哈哈!”
    “话说你们俩刚才到底说什么了?”
    “哟,你看出来啦?”
    钱太太又白了丈夫一眼,“还不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