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他又问道。
“讨厌!”她收紧了。
“嘶……”他一声低吼。
一个用力将她掣肘在墙上,任由湿淋淋的花洒浇淋着她,小妮子一下子便倍感娇怜了,相似雨中多么无助似得。
他心瞬间揉成了一洼水。
一个浴室里的莲蓬浴,他与她,厮磨了近两个小时。
她精疲,他力竭。
她只勾着他的颈子闭眼不语,任由他一个人忙碌着为她擦拭,为她裹了浴袍,抱她出浴。
“老公……”她轻吟,突然的想唤着他,心儿暖暖的。
“嗯?”他宠溺的道:“还要?”
“就想叫。”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哪里还有再要的念头?心里笑他,真坏。
“你刚才还没叫够?”他吮吸着耳后的肌肤,更坏的问:“还想尽情的叫?”
“嗯……”她在他怀中慵懒的抗议者:“老公,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叫你。”
“还是想叫了。”他有意的曲解她。
“……”她。
“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他突然适可而止了。
反而她,越发的偎着他了。
他就是这样,可以肆无忌惮的狷狂,也可以的适可而止的收起。从不会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而让她难以承载。
他一直都小心着,顺应着她的体力,她的支撑,而循序渐进的给予。
从不让她力不从心。
从不让她疲累至极。
窝在他怀中,任由他将她塞进被窝,任由他调整了姿势,就连她惯常的将他的腿当做大抱熊被她夹在腿中,他也帮她姿势摆好。
不用她使一点点的力气。
就这样,甜呼呼的睡着了。
翌日
周一
她尚未醒来,他便刚毅的胡茬蹭着她的巴掌小脸儿,睡梦中的她左躲右闪,小手胡乱的拨拉着他的下巴。
却被他温热的掌给攥在了掌心。
她挣脱,眼睁不开。
蹙眉一脸的苦不堪言:“不要……”
“起床了,你个懒虫。”光裸着上身,他一个俯冲下去,轻巧的含住她小巧饱和的耳垂。
夹了一下。
梦中的她打了个机灵,小身板咻滴弓了一下,转过身来,双臂不由自主的摸索着,绕上了他的颈。
继续睡。
个小懒虫!
睡劲儿真大。
他换了方位,尚未剃须的薄唇一下覆盖了她的,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硬生生的将她吻醒。
却是
彼此都火热了。
他要离开,她不让,勾缠他更紧了,小唇内嘤嘤抗议着:“我不,我不,我不!”
“乖,听话,晚上再……”
“就不……”
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他一个俯冲压了下来:“小妖精,拿你怎么办?”
大半个小时。
彼此消磨在温软乡间。
误了他原本的计划。
“小东西,本来说好的六点半去天琴湾接上你妈妈弟弟妹妹,送他们去学校,这下好了吧?时间那么赶。”
她低笑,不语,知道是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