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走到升降梯旁边,下边有一个铁盒,里面有三个按钮,上面那个绿色的按钮是上升的,中间红色的是停止的,下面绿色的按钮是下降的。
“楚天舒,你,你要干什么?”冯建喜见到剩下的五条狗根本就不咬楚天舒,让他大摇大摆的来到升降梯的旁边。
“冯总啊,我没干什么,我只是觉得你们看热闹不好,也想让你们下来一下。”楚天舒笑着说道。
上面是没有按钮的,只要楚天舒把下降的按钮一按,那升降梯就会直接降到底部。
“你,你别乱来,楚天舒,只要你不按,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你。”冯建喜害怕了。
虽然他不知道楚天舒用什么办法让这五只狗老实了下来,但是他发现现在这五只狗都目露凶光的看着自己三个人。
一旦升降梯下降到底部,那这五只野狗肯定会将自己三人给撕咬吃掉,当做美味可口的食物。
楚天舒笑着看着冯建喜,问道“冯总,你说的可是真的?”
冯建喜连忙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楚天舒,只要你不按这个按钮,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楚天舒说道“冯总,其实我的条件也不高,你叫我一声大爷,然后把你的家产都给我就行了,你看这个条件怎么样?”
冯建喜的心里在骂娘,这个条件不要太高好不好?把我家产都给你,我喝西北风去啊?
不过,眼下只要能活命就行,反正只要等自己安全之后,就可以打死不认账,反正涉及到家产的事情,没有律师的公证那都是假的。
“好,我答应,我答应。”冯建喜假装犹豫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
楚天舒说道“想不到冯总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真的是让我佩服。我现在成为富豪了,我好高兴啊。”
话音落下,楚天舒就假装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一脚就踢在下降的按钮上,升降梯就开始缓慢的下降了。
冯建喜本来还得意洋洋,以为自己把楚天舒这个傻逼给骗住了。
可是当他发现升降梯正在缓慢的下降之后,他的内心有无数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楚天舒,你,你干什么?我都答应你了,你快点停下来。”冯建喜大吼道,声音中透露出恐惧的神色。
那两个保镖也是吓得瑟瑟发抖,蹲下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护栏。
“冯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我没按啊,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双手在鼓掌,没空按按钮啊。”楚天舒一脸无辜的说道。
奶奶的,你冯建喜把老子当二百五,真当我傻啊,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会把你的家产全部给我啊。
“那你快点按那个红色的按钮,快点按。”冯建喜着急的喊道。
楚天舒说道“冯总啊,对不起啊,我这个人红色和绿色傻傻的分不清,你说该肿么办?”
冯建喜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尼玛这货原来是个色盲啊!
楚天舒根本就不是色盲,之所以这样说,完全就是在逗冯建喜。
“那你快点按中间那个按钮,中间那个按钮是红色的按下去就停下了。”冯建喜大喊道。
“对不起啊冯总,我这个人前后左右不分,你等一下,让我研究一下,这三个按钮到底哪个是中间的按钮。”楚天舒说完,假装蹲下身子研究这三个按钮哪个是中间的。
冯建喜此刻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被楚天舒给耍了,便破口大骂楚天舒。
楚天舒将中间的按钮按了下,升降梯停了下来,冯建喜和两个保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冯总,你刚才骂我骂得很痛快是吧?”楚天舒笑着问道。
冯建喜连忙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说道“楚天舒,我刚才发病了,胡言乱语,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可我就放在心上了,而且我还很生气。”楚天舒淡淡的说道。
冯建喜毫无节操的就跪了下来,说道“楚天舒,我刚才真的发病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两个保镖,我一发病就喜欢乱骂人,他们都知道的。”
说着话的时候,冯建喜用手捅了捅身边的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点头就要说话的时候,楚天舒冷冷的说道“你们两个最好考虑清楚再说,要不然我的手指一不小心就会按下面这个绿色的按钮。”
我去,尼玛你刚才不是说你是色盲,分不清前后左右吗?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立马就背叛了冯建喜,说道“冯建喜在说谎,我当了他几年保镖了,从来没听说他有这个病,不过他身上确实有病。”
“哦,是什么病?”楚天舒好奇的问道。
“是花柳病,反反复复很多年了,没彻底的治好过。”另外一个保镖学会了抢先回答。
冯建喜闻言,愤怒的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知道的?”
两个保镖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把楚天舒的熊熊八卦之火给燃烧了起来。
“说,你们两个是怎么知道的,不说我就按下降的按钮了。”楚天舒威胁道。
“别按,别按,我说,我说。”其中一个保镖连忙说道,就怕楚天舒按下下降的按钮。
顿了一下,这个保镖说道“其实,其实我们两个也都有这病。”
楚天舒更加的好奇了,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别逗我胃口了,快点说。”
另外一个保镖说道“其实我们两个人的病都是被冯建喜的老婆给传染的。”
我去,这句话的信息量好大。
也就是说,冯建喜在外面乱搞,染上了病,然后回家把病传染了给自己的老婆。
而冯建喜的老婆得病之后,忍耐不住寂寞,和这两个保镖勾搭上了,两个保镖自然是遭殃了。
这不由得让楚天舒想起一个笑话,一个富豪的家里,因为一个司机得到了这种病,然后老板的老婆被感染了,老板的老婆被感染后,老板也被感染了,之后年轻的保姆也给感染了,然后园艺工也被感染了……
真的是一入豪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