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周亚璇的手,不能再让她走了。
“怎么搞的?居然跌到床下。”
什么?跌到床下?
余瑾用力地眨眨眼。亚的面容清晰起来,她一样穿着白色的长褂……不,是她白色的朴素睡衣。
“亚,我在哪?”他挣扎地爬坐起来,自己审视了四周,是他和亚的卧房。余瑾呼了一口气,想平静心中的恐惧。“我做个恶梦,太真实了。”
“是吗?什么样的梦?”
周亚璇扶着丈夫起来,他却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着,非要感受到她的温暖不可。“太可怕了,我不想说。”他又突然拉开她,紧张地问。“儿子呢?”
妻子轻轻一声银铃笑声,指着床头的婴儿房监测器。“哄睡了,不准你再吵他。”
余瑾拿着荧幕端看着刚满周岁的孩子此刻睡得香甜,忆起昨晚还陪着他玩骑马——应该是骑“爸爸”才对,胸中的大石才落下。
明明日子过得很幸福,他怎么会无端端做个恶梦呢?
想想昨晚睡前,他的确有些不满。
“都怪你。”
周亚璇圆睁着无辜大眼,根本无从知晓丈夫方才有如在地狱走了一遭。“我怎么啦?”
“今天是七夕情人节,你昨晚却无视我,自己洗完澡就睡了!”他也记得昨晚盯着妻子的睡颜,心中是多么憋闷,总觉得家中多了儿子,自己就没地位了。
“人家累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多好动。”她装着委屈的样子,眼睛里却是笑盈盈的。
“我只知道他爸爸也很好动。”说完,就推着妻子重新倒回大床上。“亚,你刚刚有睡饱了吗?”还没等回答,大手已经自动来到睡衣的纽釦上工作着。
“我觉得……”亚咕哝着。
“我觉得好像半年都没碰你。”
“半年?”她疑问。
“刚刚梦里已经半年了,我觉得我不能再忍了。”余瑾的鼻子在周亚璇白细的颈子上磨蹭。
隔着薄薄衣料,酥胸被男人的大手爱抚着,她忍不住发出微微喘息。“哪来的半年……连半个星期都不到。”
“我已经不能再忍了。”高挺的鼻尖移至耳垂,再沿着红颊来到饱满的樱桃小嘴,他先嗅着女人香气,接着刚毅的唇轻咬着妻子的鲜润红唇,祈求道。“拜托,亚。你看看……”
他拉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膛,狂热的心跳,按着小手又往下移,她察觉到他的目的,害羞地挣扎几下,可是男人没有放过她,一直来到睡裤紧绷处。他带着她抚摸快要爆发的身躯。
妻子虽然眼中也有相同的渴望,仍是说:“今天是阿芙罗美珠宝展闭幕式,你会很忙。”
周亚璇总是把公司的事放在个人之前,原本安排了七夕约会,也被她以这个理由后延,大概是如此,余瑾才会做了刚刚那样的恶梦。
“我不管!我不管!”
他孩子气的反应让她总觉得自己有着两个儿子。
叫嚷着的同时,他硬是将她的小手伸入裤子去握住火热的根源,然后含住她的樱桃小嘴,不让她能抗议。舌头滑进佳人口中缠绕着她,觅得香甜。
她柔顺回应,吮着他的舌尖,他忽然猛地抽气,原来握住他的葇荑竟缓缓抽动起来。
“天啊,我喜欢。”他停下所有动作,平躺回床上,全心感受这份美妙。
妻子反倒坐起身来。他望向她,只见她红着脸嗫嚅。“为了不让你太累,那我主动一些吧!”
哇,这算是情人节礼物吗?!余瑾没有回话,兴奋地点头。英俊的面容,孩子气的神情,周亚璇像逗孩子摸摸头。
“肚子饿了吗?”她问,脸上尽是红晕。
瑾正想回答她说,饿的是其他部位,可是见妻子将睡衣拨开,露出一边的美乳,他忍不住吞咽一口。“饿了。”声音开始沙哑。
她倚近他的脸,将乳尖凑近他的唇。“吃吧!”
他先是盯着那玫瑰红的顶点,妻子抚着他的下巴,用姆指拨开他的下唇,乳尖拨弄着他的唇瓣,他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硬挺起来的颗粒,她发出微微呻吟,触动他濒临爆发的神经。他大口大口的吸吮,她的头因为陶醉而后仰着。
当他放开她时,表情尚未飨足,亚干脆卸掉整件睡衣,换一边胸乳喂食她饥饿的丈夫。最后她直接跨坐在丈夫的身上,让他无论想吃哪边都可以尽情的享用。
妻子被他情欲的袭击轻扯着他的头发。
等他愿意停下来时,他望着她,无言祈求她下一步的动作。
她纤长玉指在他胸膛上作画,他露出投降的神情,扶着她的腰靠近他最想要她的部位,哪知会这么不巧,宝宝监视器传来哇哇哭声。
余瑾迅速将周亚璇的头压在他的胸上,彷彿这样就能躲过宝宝的眼睛,孩子会因而安静下来。“嘘。”
“瑾,监视器又拍不到我们。”
孩子还是继续再哭。“也许他哭一下就会马上睡了?”
“不行,这样会吵到香姨和范叔的。”周亚璇撑着他的胸膛挺起身,感觉到他明显的欲望,露出尴尬一笑。“再忍耐一下下就好?”
“等等,”余瑾突然想起某件事。“我去安抚余琛,你待在这就好。”
妻子一个怀疑的眼神,倒不是不放心余瑾去照顾儿子,只是觉得他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他套回睡裤,披上睡袍,不忘叮咛。“不准睡着、不准穿上衣服!”
周亚璇掩着嘴笑个不停,看着他走出去,然后又出现在宝宝监视器上。瞧他熟练的检查儿子的尿布,再泡牛奶喂孩子。想当初有多少人都看不好他担任新手爸爸,余瑾算是跌破大家眼镜,这么一来,她也不用担心他说要给她三个孩子的这个承诺,亚不是怕他不帮忙照顾,而是怕他不愿意陪伴,陪伴家人才是生命最重要的事。
半小时候,余瑾回来卧室,看到亚璇还没睡着,感觉松了一口气。因为爱妻真的万一睡着了,他也是舍不得再把她吵醒。
他坐在床边。“亚,你可不可以先背对着我?”
“为什么?”
“听我的就是。你先转过去,然后闭上眼睛。”
周亚璇虽然好奇还是听从先生照做了,到脖子一凉,她才张开眼睛。是一条项鍊!意外又惊喜,闪闪大眼询问由来。
昨晚本来就要拿出来的,可是妻子睡着了,小礼盒就只好窝在睡袍的口袋里。
“这是我设计的。”他骄傲地说,指着下弦状的坠子,弦顶有一个蓝色跟粉色的钻石。他解释,“我搭了一座桥,这样牛郎跟织女就能天天见面。因为我真的没办法忍受有情人必须要分开的局面,所以……”突然间欲言又止。
“所以?”
余瑾从背后拥紧周亚璇语带祈求。“前阵子小阿姨叫你带余琛去美国小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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