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定了？”
    瑞妃的声音自入口处响起。
    乔芊羽诧异，按照瑞妃刚才的状态，不该萎靡好些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吗？
    其实她不知道，这都是她的功劳。
    因为她展现的炼丹天赋，再加上桂嬷嬷从旁劝解，瑞妃突然觉得，白家报仇雪恨之日指日可待。
    有了动力，瑞妃神经质的毛病不药而愈。
    “母妃。”
    “白姨。”
    二人齐齐打招呼，但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回答瑞妃的问题。
    “嗯”，瑞妃点了点头，走到主位上坐下，看向乔芊羽继续问道：“你刚说什么做定了？”
    乔芊羽想了想，炼丹这个事情，凭她自己现在的水平还远远不够，还是得借助瑞妃，索性直接道：“回母妃，儿臣正和白兄说丹药生意的事。”
    “胡闹！”
    瑞妃猛一拍桌子道：“做生意，做哪门子的生意？本宫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喝？如今有了好的门道，你不思着好好修炼提升修为，竟整些歪门邪道，你想气死本宫是不是？”
    就知道会这样。
    乔芊羽与白砚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其实白砚也曾想过将瑞妃炼成的丹药拿出去卖，结果刚提了一个话头，就被瑞妃无情地批判了。
    好在乔芊羽对于瑞妃鸡毛的性格早有心理准备，耐心解释道：“有人脉才有信息和资源，有资源才能更强大。眼下玄天大陆炼丹师一脉并不兴盛，而咱们刚好有这方面的优势，借助丹药生意，不仅能赚取财富换取资源，还能笼络人心发展人脉。”
    瑞妃不屑地冷哼:“就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的资源？”
    乔芊羽沉下眼毫不气道：“可就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咱们还不知道要呆多少年！现在不做打算，只怕等到将来有机会离开，也没那实力！”
    瑞妃动了动嘴唇，却没在反驳。
    想想也是，她不到二十就已经是丹王境，哪知道到了玄天大陆，十多年都没多大进步。
    玄天大陆灵力稀薄缺乏天材地宝是一个原因，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缺乏炼制中高级丹药的上等灵草。
    这些年，她三五几天才能炼一次丹，修为自然上不去。
    乔芊羽见瑞妃没有继续反驳，显然是听进了心，再接再厉道：“母妃看那姓雷的，炼丹水平稀疏平常，但因为丹王的身份，得了多少好处？不仅地位高，无人敢惹，就是别人寻得的珍稀灵草，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
    瑞妃眉头紧皱，显然有些意动，却似有顾虑。
    乔芊羽正猜测着，就听桂嬷嬷道：“可小姐炼制的丹药要是流传出去，很容易打草惊蛇，若是再引来追杀的仇家，可如何是好？”
    乔芊羽自信一笑道：“这点嬷嬷不用担心，我们暂时只卖一到三级的普通丹药，我一人炼制即可。至于母妃炼制的中高级丹药，只卖给适当的人。”
    母妃在炼制时稍稍改些以往的习惯，我再用国师的名头去卖，相信短时间内不会有人觉察出什么问题。”
    “用国师的名头万万不可！”
    瑞妃坚决反对到。
    乔芊羽知道瑞妃在担忧什么，直接道：“母妃放心吧，国师不会因此对儿臣心生隙嫌。”
    “你就如此笃定？”
    瑞妃怀疑到。
    乔芊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掷地有声道：“儿臣笃定！”
    只要他还想要天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