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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一刹那间,黑色的天空像是裂开了一道沟壑,那白色的闪电仿佛要将那一方天地给活活劈开。
    萧景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震撼的场景,女人赤着脚站在落地窗前,身边的窗帘被狂风吹起,她长长的裙摆给吹的飞扬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瘦削羸弱。
    那一幕,好不夸张地讲,仿佛她就要被吹跑。
    大自然的白光打在她身上,男人看到了她微微颤抖的肩膀,那隐忍的姿态看的他心里一紧,压着嗓子不悦出口,“安言,你在干什么?!”
    紧接着,萧景大步走过去,将她面前的窗帘扯上,直到眼前的那些令人恐惧的自然景象消失,雷声也小了不少,安言才转头看着他。
    笑容带着轻嘲,“你看,其实我也可以不怕的,我知道那些都是我的心理作用。”
    萧景将手放在女人的肩膀上,嗓音沉了几度,“好,你肩膀别抖我就相信你说的话,嗯?”
    不害怕不是说说而已,至少,她心里素质并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这么镇定。
    “我妈和我哥,都是因为这样的天气,一个死了,一个现在半死不活。”安言低下头,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的紧紧的。
    萧景低头睨着她脸上温淡凉薄的神情,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波澜其实并没有多大,甚至像是以一种旁观者的态度来讲。
    可男人却感受到了从她身上四散开来的情绪,浓烈的如同八月时节酿的葡萄酒,。
    萧景发现他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安言,考虑到她现在的情绪和膝盖上的伤口,他打横抱起她,安言受了些惊吓,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
    直到身体沾到柔软的床褥,她仰头看着背光而站的男人,挽唇笑了笑,“你最近好像都没有……管过宋子初的事情?”
    他身形一顿,淡漠着一张脸,没看到任何表情,只是语气轻佻,眸光定格在她犹带着妆容的脸上,“我管她你要说,我不管了,你也要说?”
    安言摊手,收拾起心情,仿佛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你知道的,我是女人,总有那么点儿好奇心,尤其,你是我最爱的丈夫。”
    萧景俯身,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身子,灼热的气息尽数喷薄到她脸上,带着清新须后水的味道,慢慢咀嚼那几个字。“最爱的?”
    女人大方地笑,“你不信?”
    他没说话,可眼睛里有炽热的情绪在翻腾,他低头轻啄了下女人柔软的唇角,“信。”
    ------题外话------
    ——小剧场接上一章
    男人阴测测地笑了笑,利索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拉着她的手覆盖在……上,安言咬牙切齿瞪着他,“你他妈今天莫不是吃药了?!”
    萧景不管不顾,脱她的衣服,一边说,“嗯,吃药了。”
    她瞪大了眼睛,无法阻止他的行为,但也不想不明不白地就被吃抹干净,于是问,“谁他妈有本事给你下药?”
    男人俯身啃咬的着她柔软顶端的一粒,嗓音模糊压抑,“你。”
    哈?她忍住自己要翻白眼的冲动,冷笑,她今天门都没出过,哪里来的美国时间给他下药?再说,她平常难道被他折腾得少了,某些时候巴不得他不举还来不及,哪里敢动下药这种心理。
    她忍住那颤栗的感觉,咬牙问他,“我他妈给你下什么药了?”
    “迷魂汤。”
    “——劳资……”
    “说脏话,要受惩罚——”
    第一卷 第47章 你不会要趁着我生理期还强来吧
    安言伸手软软地抵在他的胸膛,微湿的短发下面庞英俊挺拔,鼻梁坚挺性感,她启唇,“你亲我那我也要亲回来——”
    萧景,“……”
    然后女人温香馥郁的气息逼近了他,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安言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他的口中,男人身体有些僵硬。
    她眼角闪过狡黠的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瓣,睁着眼睛怔怔地望着他放大版的如墨色一般的眸子。
    那里面,像是浸润着远山寒水,深不可测。
    一番法式舌吻,安言能够清晰地感觉出他的变化,可却没有阻止,任由他对自己又亲又抱,上下其手。
    等男人彻底掌握了主动权时,安言已经被他压在了被褥上,衣衫半褪,萧景身上的浴袍也凌乱不堪,她搂着他的脖颈,微微仰头,湿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萧先生,想要吗?”
    然后,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耳根。
    那一瞬间,萧景像是被打开了欲望的源泉似的,情绪来的又急又快,猛地将她的脸扳过来,薄唇堵了上去。
    而那双燥热的手已经朝她下面伸去,安言忍不住轻笑,带着平常他侵犯她时不一样的模样。
    平时她基本都是拒绝的姿态,到最后才半推半就地将就他,但今天这次,她没有任何反抗,脸上还带着笑容。
    男人的手指固定住女人尖细的下巴,皱眉,“安言,你笑什么?”
    安言偷偷地瞄了一眼他某个地方,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散去,“你今天能忍吗?”
    “忍不了。”他有任何思考就再度封了她唇。
    安言抓着他的手臂,等他的手掌已经逐渐接近她私密的地方,她才猛地抓住男人的手腕,声音有些大,“老公,我看你还是忍着吧。”
    萧景猩红着眸子,整个人已经隐隐有些不可控制了,安言咬了下唇瓣,有些委屈地盯着他的眼睛和额头上渗出的细汗,很小声地说,“那个,我大姨妈——”
    红唇被堵上的瞬间,男人的手指也刚好触碰到那类似卫生棉一样的东西,鹰眸深处闪过不悦,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放在她身侧的手指紧紧攥起。
    他控制着,将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安言,你故意的?”
    她好好地将自己的裙子扯下去,在他身下躺好,还抬起手指将他额头上的细汗抹去,“不算吧,你以前都记得我的生理期的,这次我以为你也……谁知道偏偏——”
    她没说错,因为这男人平常要得凶,对于她的生理期,他是记得比她自己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