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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安言翻了一个白眼,语气里都是鄙夷,“那萧先生你真的太小我了,吹风怎么可能让我感冒,我感冒是因为那天晚上一不小心又泡了一个由热变冷的澡,这个理由,难道不是更具有说服力一点么?”
    萧景撑在双肩身侧的手指逐渐收紧,幽暗深沉的眸子突然变得讳莫如深,那脸色却是越来越冷,越来越铁青,语气尽是冷漠,“我有没有说过你一个人的时候不准这么做?”
    她慢慢将眉头皱起,又舒展开,慢慢挽起唇角,“你有本事就寸步不离地待在我身边,否则我就算要去死,你也管不着我!”
    当然,安言没有想到将来有一天这男人真的这么无耻,不管他做什么,也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将她拴在身边,寸步不离,宛如连体的婴儿。
    安言从他身下爬出来,浅浅地笑,“你继续睡吧,我下去让李妈给我找点东西吃。”
    李妈正在给她煮粥,安言下去逛了一圈,等粥快差不多的时候她上楼去洗漱,换衣。
    推门进去时,萧景正站在落地窗前扣衬衣的纽扣,背对着门这边。
    听到开门声,他转身望着她,质地精良的衬衣刚好被扣到最上面两颗,“明天跟我一起去见林律师。”
    安言走过去,站在沙发边上,长发微微垂到胸前,没有特别激动的情绪,但脸色已和刚才进来的时候有些不同,嗓音很轻,“宋子初身体没好,医闹事件也没有完全解决,你还要忙公司的事情,你会分身乏术的。”
    萧景慢慢朝她走过去,收拾了一番的男人,尤其的迷人,安言酷爱萧景这种冷冰冰的外表,要是他的内心能够对她热情点,那就完美了。
    她没有将身体站直,男人笔直地站在她面前实在是高出她太多,安言仰头看着他,目光不避不闪。
    “这些事情跟去见林律师没有冲突的,嗯?”话音刚落,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探上她的脖颈,略微粗粝的掌心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慢慢摩挲着。
    安言没动,也没制止,整个人异常平静,“好,那就明天去。不过萧景,我是不会将股份给你的,你做好心理准备,”顿了顿,安言神色温淡,“我虽然爱你,但还没到能让我失去心智。”
    男人笑,“只是让你跟我一起去见一下林启舒,就值得用失去心智来描述?”
    安言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嗯,不值得,但更多的我也没有了,所以就这样吧,我陪你去见他。”
    女人穿着及膝的吊带裙,外面罩了一件针织披肩,看起来就很柔软舒适的样子,很居家,她站在浴室门口对他笑了一下,转身就进去了,顺带关上了门。
    萧景站在卧室中央,还对着浴室的方向,心脏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有些轻微的刺痛,但这莫名而来的痛意,轻浅得让人可以忽略不计。
    偌大的安森集团,总裁离开好几天,自然堆积了很多事情。
    虽然乔洛和底下的总经理可以负责处理一些事情,却不是全部,萧景这一天,一直忙到了深夜才回来。
    晚饭时给安言打了一个电话,安言当时刚刚睡醒起床,萧景虽然有些意外她睡了这么久,但因为要忙的事情太多,两人草草说了两句,就掐断了电话。
    而安言,大抵也是没有想要和他讲电话的心思。
    从叶疏那儿回来之后,她将她的狗安喜送到了宠物医院,因为摔折了腿,虽然身体是没问题了,不过当初捡它回来的时候本身底子太差,营养跟不上,现在最好是待在宠物医院休养。
    安言琢磨着什么时候把它接回来,反正现在她有足够多的时间照顾它。
    只是,萧景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一样那样厌恶这类动物。
    安言休息了一天,感冒好的差不多了,嗓子也基本上好了,柒城打电话来说,宋子初大概一个星期后回温城。
    一个星期。
    她起身去自己的书房刷了一部喜剧电影,还好后面还是被里面无厘头的情节给吸引了,心情愉快了一些。
    大概十点的时候回卧室冲了个澡,躺在床上跟路轻浅发微信。
    她那边大概是上午的十点左右,安言听路轻浅说有去北欧的心思,还说,如果近日不回国的话,可能就会启程。
    安言听到了止不住地笑,“你要真的去了,那郁祌堔不就真的找不到了你了么?”
    她说,“你当郁祌堔那男人是傻的啊,北欧而已,不可能找不到的,如果他要找的话。”
    安言大致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北欧那边的风景,对路轻浅说,“如果你不回国的话,不如别去北欧了,北欧等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行不行?”
    路轻浅咳了咳,忍不住调侃她,“我记得你以前还有一个梦想——是二十九岁到北欧去死?我看你现在怕是只想和萧景长命百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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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37章 她耳边说了句,帮我解决?
    “现在当然是我老公重要。”
    “……”
    于是两人的对话很快被终结。
    安言十点半准时睡觉,萧景在半夜的时候回来,她是被他吻醒的,不耐烦地睁开双眼,还没开口说话,那男人就咬住了她的唇角,“今天不给我留灯?”
    以前,基本上安言都会将他那侧的壁灯开着,光线不算太亮,甚至可以说是很暗,但那一抹光芒在暗黑的夜里总会或多或少地给予他慰藉。
    安言软绵绵的,因为困意没有什么力气的双眼微微耸拉着,声音有些模糊,“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回来。”
    然后她猛地就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体蓦地变重了不少,那微凉的唇瓣又贴在了她的唇上,接着是更深入地啃咬,席卷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揪着男人身上的衬衣,微微控诉,“我有些困,你去洗澡吧。”
    “以后还留灯吗?”
    安言没回话,微微喘着气,眼睛又闭上了。
    萧景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墙上的壁灯发出温暖的光,落在女人细腻得几乎看不到任何毛孔的脸蛋,极其地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他就那么盯着她,等着她回话。
    末了,萧景俯身又咬住了她的唇,牙齿用了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