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男人手臂的漂亮女人娇笑道:“可能是哪个大师画的。”
男人凑近一看,对着铭牌念叨:“徐娇娇的作品。”
“徐娇娇是谁啊?听着是个女的,还有点耳熟。”男人继续说道。
“徐娇娇?不知道你说的和我想的徐娇娇是不是同一个人,我所知道的是去年才出道的,然后利用绯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成名的那个徐娇娇。”
“擦,这样一个心机婊画幅破画还起拍价一百万,她未免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如果她写的是拍卖初夜还有可能卖这个家,不然等她死了再来卖画,说不定有脑残粉会花大价钱买下来烧给她。现在嘛,我敢打赌,这幅画最终要流拍。”男人一脸不屑地瞅着这幅色彩一点都不明艳的油画。
“哦?是么?”
男人正要说话,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反问声并不是他的女伴发出的,而是从身后传来的。
两个人转头看去,只见戴着金丝边眼镜化着淡妆显得多了一份成熟的知性感的高挑女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个。
“徐娇娇?!”女人禁不住喊了声对方的名字。
“她就是徐娇娇?”男人打量着对方。
“真是有趣,介不介意我也来打个赌。”端着个酒杯站在盛骄阳身侧的人凑热闹似的说道。
这个人正是是森林影业的现任总裁李森林,刚刚也是在楼下碰到了,而原本同行的沈致宁被几个老一点的叫去聊天了,她懒得去听他们打机锋,干脆就自己走开了,反正在这里又不会走丢,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出现。
而后她就遇到了李森林,聊了几句后,就聊到各自捐赠的拍卖品上。
李森林听到她的捐赠品是自己的画作,表示想看。
盛骄阳是知道自己的画被放在第三楼的展厅的,家里的人也跟她说过,说她的画值得放在大家最显眼的地方,在来的路上,沈致宁还很霸气地说:“我会拿下这幅画。”
所以,她也知道,就算她自己不出手,也有好几个人愿意给她的画捧场。
“刚刚我怎么就听到了那么不好听的话呢,既然你想打赌,我就跟你赌,如果你输了我也不要你做别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道歉。”盛骄阳底气是相当足的。
“既然是打赌,那么总要拿出些添头。”李森林笑着说道。
说别人坏话被人当场抓到,自然是有些尴尬的,不过男人在家被宠习惯了,性格本身就有些蛮狠不讲理,所以并不觉得羞愧。听到李森林的话后,反而兴奋了,说道:“我拿出一百万!你呢?”
盛骄阳嘴角翘了翘,“奉陪到底。”
“等等,你不能自己拍自己的画,也不能委托别人拍下。”男人身边的女人说道。
被点醒了的男人也连忙说道:“对,你们不能去跟别人通气。”
李森林笑了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直互相监督,等到这幅画被拍走为止。”
“好啊,一言为定。”
周围也有其他人,显然也听到了这几个年轻人的打赌,都好奇地看了几眼这边,待看到盛骄阳的时候,有人已经认出来了。
只听到隐隐有人笑着对旁边的人说:“那个小伙子也是冲动,竟然打这样的赌,打赌之前也不调查一下,他输定了。”
这展厅说小不小,说大也不是大到没边,那声音也传到了几人的耳里。
和盛骄阳打赌的男人脸色变了变,狐疑地打量盛骄阳,然后凑到女伴耳边问:“这个徐娇娇还有什么来头吗?”
“没有了吧?”女伴也是一脸懵逼。
第三卷我家醋缸打翻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逃之夭夭
“啊!我想起来了,据说徐娇娇有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
听到女伴的声音,男人觉得自己要气疯,“刚刚你怎么不说!”
“呃……一时没想起来嘛。”女人弱弱地说道。
眼看上面主持人开始说话,男人压低声音抱怨道:“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漏了这么重要的信息,我得损失一百万!损失钱就算了,我这面子往哪搁!”
“我也是刚刚看到那个在徐娇娇身边坐下的男人才想起来的,”看到男伴竟然在翻白眼,女人连忙说道,“如果是她男朋友拍下,你可以不认账,说他们串通一气。”
男人一愣,而后神情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一个笑容:“除了男朋友,还会有谁会花这么多钱拍下一幅不出名的破画。”
台上的主持人开始了他的开场白,然后一边遥控着大屏幕上的画面一边讲述这个公益项目的意义。讲完了开场白,就开始了今日的重头戏,开始拍卖捐赠品。
从一楼的捐赠品开始,大屏幕上也会跟着显示出拍品的三维图。
通常在说拍品之前,主持人也会介绍捐赠者,于是有些为了在自己想搞好关系的人而特意花钱拍下这个人的赠品,好在对方面前卖个好。
一楼的捐赠品一个接一个地拍出去了。
很快就轮到了二楼的拍品。
二楼的拍品有些可能还不如一楼的好,但是捐赠者身份比较高或比较特殊,这拍品的起拍价也高一些,有的拍品开拍的时候挺热闹的,一个一个的加价,很快那拍价就远远超过了起拍价。
盛骄阳也拍了一个小玩意儿,是一个工艺品,她花了十万拍下的。
当二楼的一个接一个的拍完,很快就轮到了第三楼的捐赠品了。
对于第三楼的捐赠品,主持在介绍上就更多了一些口舌。
盛骄阳的画出现在大屏幕上的时候,主持人介绍道:“这是徐娇娇小姐亲自画的画,取材和我们这次公益项目的内容是一样的。这幅画无论是从色彩的层次感,还是不俗的画工,亦或者从意义上来看,都是很不错的。我们主办方全体人员都很喜欢这幅画,所以这幅画起拍价为一百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想要收藏的现在可以开始了。”
“徐娇娇是谁?”
“怎么定这么高的起拍价?这幅画值这个价吗?”
听到隐隐的说话声,和盛骄阳打赌的男人一脸得意,果然这样觉得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一百五十万!”突然一道年老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