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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欧瓷腿软走不动了,顺势也跌倒在沙发上。
    “凌总,我的猫呢?”
    凌祎城慢条斯理的扯着领带:“猫不在这儿。”
    “不在?这不是你家吗?”
    “是我家。”
    “那为什么不在?”
    “我只说猫在我那里,没说在我家里。”
    前两天因为工作繁忙,凌祎城将猫又送回了凌家老宅。
    欧瓷终于意识到男人在和她绕字眼儿,非常生气地从沙发上起来,结果用力太猛,一不留神却又往后倒。
    慌乱中,她挥手就抓住了凌祎城的领带。
    再一扯,两人全部倒在沙发上。
    标准的男上女下。
    “这么急?”
    凌祎城怕压着她,双手肘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呼出的热气带着红酒的醇香若有似无地撩到她的脸上。
    欧瓷的脑子里不由得就回想起那个暴雨夜,她扑到他怀里的场景。
    哎,这么主动真是尴尬得要命。
    她想要将男人推开,结果纹丝不动。
    凌祎城此时已经换成了禁锢的方式将她圈在自己身下,修长的手指挑起她耳边的一缕碎发,嗓音带着奇妙的质感:“欧瓷,你告诉我,几次三番投怀送抱,是不是想要上我?嗯?”
    他是贴合着她的耳畔说的,最后一个嗯字尾音上扬,呢喃而轻柔,戏虐又充满挑dou。
    欧瓷甚至能感觉到他唇瓣的温度,丝丝凉意,还有一点微温。
    她的脸红得滴血,胡乱的摇头:“不是,我没有,我是有丈夫的女人。”
    “呵!”
    凌祎城淡淡一笑,唇角挑起的弧度不明显,却也将他冷硬的五官变得格外的柔和。
    也格外的撩人心弦。
    这是欧瓷第一次见到他的笑,有那么一瞬,她竟然愣住了。
    原来他笑起来也那么好看,那双黑眸虽然没有温度,却也犹如星光璀璨。
    然后,她的脖颈处就传来微微的痛感。
    欧瓷闷哼一声,酒醉的缘故更像是嘤咛。
    凌祎城在撕咬她,她偏过头躲开,男人的唇却强势地落在她的唇上。
    像是一种惩罚,更像是一种占有。
    二十四岁的欧瓷在国外差不多待了二十年,谁能相信她在情事上还是青涩的。
    但凌祎城好像很享受她笨拙的样子,抓住她挣扎的手腕,霸道地与她十指紧扣。
    直到她呼吸不畅,双眸憋得泪眼氤氲时他才放过了她。
    欧瓷躺在沙发上不停地喘气,丰盈的月匈上下起伏着。
    凌祎城已经端坐在一旁将领带扯下,顺便烦躁地解开了白衬衫的领口。
    他从茶几上抓起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青烟袅袅,也遮掩住他微蹙的眉头:“猫的事我来解决。”
    他说着,屈指弹了弹烟灰:“欧瓷,以后离骆天烨远一点。”
    这事还用他说。
    要不是因为想要彻底摆脱骆天烨,她何至于请他吃饭?
    但欧瓷被强吻,心情不好,于是醉酒的她任性地和他唱起了反调:“骆天烨怎么了?他到底是正人君子,哪像你……”
    “我怎么?”凌祎城偏过头看她,眸色闪着蚀骨的寒凉。
    “你……”
    欧瓷很没骨气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她发现口水里全是凌祎城的味道。
    想吐。
    她就真的捂着嘴跌跌撞撞跑到了卫生间。
    身后,凌祎城脸色铁青。
    他就这么让她恶心?
    当晚,凌祎城将欧瓷送回了丽景公寓。
    回来的路上欧瓷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是凌祎城将她抱上楼的。
    欧瓷的手无意识地圈住他的脖颈,张开眼看了看,嘴里醉醺醺地吐出两个字:“璟堔……”
    凌祎城脚步一滞。
    ☆、第21章 不明的痕迹
    欧瓷大半夜的时候突然惊醒,她茫然地抓了抓头发,再看到熟悉的环境时依旧有些莫名其妙。
    她记得自己昨天因为滚滚的事情请凌祎城吃饭来着,然后呢?
    去了凌祎城的家?
    可看这样的情形好像又没去。
    要不然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她烦躁地敲了敲脑袋,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果然酒这个东西就是害人。
    一大早,欧瓷不放心,试探着给凌祎城发了一条短信:“凌总你好,请问猫的事情?”
    事情怎么样,她没说,因为她无法确认。
    然后捏着手机焦急地等待着。
    那边的短信回复在一小时之后,欧瓷几乎望眼欲穿才看到简单的几个字:还回去了。
    噢!
    她长呼一口气。
    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无意间一撇,她就看到自己的脖颈上有不明的痕迹。
    蚊子咬的?
    夏日,这个解释还算合理。
    或者酒精过敏?
    她以前在醉酒后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
    欧瓷终于过了两天清静的日子,穆司南没有来找她,骆天烨好像也销声匿迹。
    她很满意这样的状况。
    周五下午,她照常忙着在门店里监督装修进程。
    原本想着再过一会儿就驱车去穆家老宅吃晚餐,中途却突然接到货运部那边打来的电话。
    说是她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一批水晶灯卸货时出了事情,有两盏灯被摔坏了,让她过去协商处理。
    遇到这样的事情最是伤脑筋,赔偿麻烦,还耽误工期。
    欧瓷开着她的奇瑞qq往货运部赶。
    结果越急越坏事,小qq的刹车不知怎么就突然失灵了,眼见着迎面开过来一辆卡宴。
    卡宴价格一两百万,如果撞上去估计维修费用都会赔得她倾家荡产。
    于是欧瓷果断打了方向盘,另一边却是一辆重型货车。
    欧瓷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糊涂。
    一般来说,车祸对方是重型车,她撞上去基本就没命了。
    就在她急得将刹车踩到底却毫无反应的时候,一辆车突然从转角逆行出来以最巧妙的方式撞开了欧瓷的奇瑞。
    “嘭!”
    一声撞击后,欧瓷的脑袋撞到方向盘上有些晕。
    待她回过神再抬眸看一眼前方,更晕了。
    从驾驶室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和她相撞的车是一辆黑色慕尚。
    而慕尚的另一侧则是那辆重型货车。
    情况危急,即便货车紧急刹车依旧斜斜地撞上了慕尚的侧方。
    冲击力太大,慕尚的后排座位置几乎全部凹陷进去。
    慕尚最低配置都是三四百万,如果是纯进口至少七百万以上。
    也不知道里面的驾驶员受伤没有。
    欧瓷揪心,哎,如此看来还不如直接撞之前的卡宴呢。
    她扶着晕晕沉沉的额头赶紧从车里出来想要上前查看对方的伤势。
    结果几乎是同时,慕尚的驾驶室也开了车门,上面下来一位身姿笔挺的男人。
    “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