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不晓得是谁打来,但第一时间内能想到的只有岳允昊而已。她伸手进口袋偷偷将来电取消,又把电源关闭。
“不看看是谁打来吗?也许是你的Boss。”严善说。这时他已开好门,打了半开。“请进。”
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那大叔是希望我接他的电话囉?”
她不是很专注地随口回应,比较好奇他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这里几乎是空荡荡的。说真的她并不吃惊,本就认为
他在过苦修行的生活。超精简的家具,大概只有十来件吧,唯一醒目的是那张床。突然间,她又红了脸。
“不希望。”他忽然从后头环抱住她的肩膀,下巴触碰到她细滑的脸颊,在耳边轻吐。“我会吃醋。”
大叔在吃醋,这又是另一件值得欢喜的事。他的鼻息吹在她的耳垂上时,汪蕴儿不由得按住自己的腹部,压抑急速
升起的灼热感。
他轻轻地将她转向面对他。“但是我不能阻止你,岳允昊或许能劝你离开我。我们并不能在一起”他忽然伸直手
臂将她推离身边,俊美的五官后悔地抽搐。“该死,我做了什么?我是鬼迷了心窍,怎么可以带你来这里。”
她用力挣脱他的手,死命抱着他的腰。“谁也不能阻止我,也不需要来劝我,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不论未来会是怎
么样,但若是不能和你结合,我才真的会后悔。我求你了,拜托!”
“为何如此执迷不悔?”严善捧起她的脸爱怜地看着,在其上洒下无数蜻蜓点水的吻。
“求你了……”她迷醉般地嘤咛。
他将她一把抱起,来到床边。“就算此刻火烧房子也不能让我停下来。”
小心翼翼地放下她,他居高临下望着汪蕴儿,使她的所有都能纳入眼帘。他平常都带冰霜的眼神现在冒出烈焰。先
松开领带取下,然后他轻坐在床沿,俯身压住她微启的粉色花瓣。
那天大叔喝醉在她家中两人光电火石的一幕又重回她的脑海。他的吻就是这般热力四射,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被融
化,他的抚触又令她如同火烧,不自觉呻吟出声。
严善从容不迫解除她身上的套装,一边欣赏她光滑无瑕的肌肤。当汪蕴儿仅剩内衣裤在身上时,她害羞地用手臂遮
掩光裸的躯体。这点实在很多余,既然都要进入更深的的关系,还在乎这些。
他还她一笑,拾起她的玉手吻遍指间掌心,顿时她遍体酥软。
“等等。”她才出口,严善瞬即停手,往后退了一些。她急忙抓住他的衣襬制止他的动作。“别会错意,我只是想
要多参与一些。”
严善瞇着迷人的眸子。“你想要什么?”
“参与。”她重复,接着以颤抖的手指拨开他胸前的釦子。
他倾身配合她,抓着她一绺秀发嗅着。“你完全参与其中。”
可是当她的指头扫过他平坦的小腹,喉间喘息了一声,他猛然抓住她的手,她用无辜带着疑问看了他一眼。
“我不想失控。”他解释。“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这种事,我担心我会爆发出来。”
大叔的话令她感到高兴,而且“爆发”这个字眼让她很有成就感。她非但没有住手还用嘴唇替代了原来的动作。
“蕴儿。”他出声斥责,但没有再阻止她……
汪蕴儿在他结实的腹肌留下一串湿吻,才抬起眼来。“大叔,叫我有什么事?”她调皮地眨着长又黑的睫毛。
严善低吼一声,略带惩罚意味地紧压她在自己下方。她非但不以为意,还发出欢愉的呻吟,反倒令他迟疑了。
拨开贴在她颊上的发丝。“蕴儿,你是如此年轻和美丽,和你相比,我算是个老人,只是个……大叔!”他内心仍
旧交战着。
她抚着他的脸颊,深情地回望他。“别这么说,你一点都不老,我不过是叫大叔叫的太顺口,其实你胡子剃了后看
起来很年轻。不然以后我都改叫你『』(oppa;哥哥)好了。”她知道他懂韩语,没多解释,顺势就叫了一
声。“严善oppa。”
他嘴角藏着笑意。“你这个鬼灵精,电视看太多了吧。”
“请你继续亲我好吗?你的吻好舒服啊!”她嘟着嘴勾引着他。
汪蕴儿的娇甜看在严善眼里,犹如火上加油,立时含住她饱满的下唇。连串火辣的吻使得怀中的可人感到一股飢渴
升起,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动。
“慢慢来,蕴儿,我想慢慢来。”严善的吻缓缓下移到她的颈窝,向旁拨开内衣肩带,跟着吸吮性感的锁骨。
难以忍受一波波涌上来的快感,汪蕴儿的头在他的枕上左右的转动,她的脚趾头因为兴奋而缩起。“求求你,我受
不了慢慢来。”她用指甲抓着他二头肌,留下四道红色的爪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快把我折磨死了。”
“是吗?”其实他并不怀疑,唇贴在她滚烫的肌肤上,男性的欲望也让他不甚好过。“你要知道我和你的感觉差不
多。”
当他的唇来到她最敏感的胸前,她像触电一样弹跳起。“不行,我不能忍受了。”胸口的心脏在狂跳,胃部在纠
结,腹部发胀,最难以形容的是双腿间羽毛似的骚痒。
严善按压着她的手腕将她固定在床上,但是动作轻柔的。“再一会你就会习惯的。”
她信任他,所以不再乱动,但他说的根本不对,她不习惯!他啃啮着她的敏感这时火热,当他松口时,微凉空气让
那儿紧缩变得尖挺。她拱起背发出阵阵呻吟。
“大叔……”她用力扯着严善的头发。
细嫩的大腿内侧被他的手掌轻抚时,甜蜜的煎熬比触电更加侵蚀她的灵肉,这时内心不禁后悔了。如果连胸前被他
抚触和亲吻就令她震撼到快无法承受,更不用说深入的结合会撩动她到达什么样的疯狂。即便害怕,但是她还是非
常渴望,渴望被严善真正爱过,渴望两人进入更高层面的关系。
接着发生的事,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紧闭着眼,尝试抓住任何东西--他的头发、肩头和手掌,最后她紧紧抓着
床单,迎向全新的感官之旅。
“蕴儿,可以吗?”
严善低沉夹带混浊的语音,让她睁开眼看向他。他的双肘撑在她的两颊外,脸距离她很近很近,像刚跑完三千公尺
马拉松一样,全身布满薄薄的汗珠。
“虽然很困难,但是我可以停下来。”他的表情痛苦地忍耐着。
“哦,别停。”她拉下他的嘴疯狂地轻咬。
一阵痛楚从下肢传来,她尖叫出来,忍不住伸手去推开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无视她的反抗,然后拥住她,在耳边不断轻声低语。
痛楚很快消散,亘古不变的本能促使她攀附着他演奏自然的两性乐曲,接着是一道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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