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景里。
用膝盖想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可她现在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再跟着他回去被折滕一番,可怜见的,她还能见着明天早上的太阳么?
心里想着这茬,她眼神儿便有些戒备地盯着他,但笑容还在——
“火哥,你也看到了,咱卜处对工作多认真,作为她的下属,我得向她学习,这些事儿我必须今晚上做完,这是我的原则,理解一下啊,你先回去吧,我瞧着你也疲惫,想来这几天也辛苦了,赶紧别墨迹了!”
辛苦,何止辛苦。
这七天他都快憋死了,这远在千里之外的小丫头总是左右他的神经。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但他却知道自个儿现在究竟想要什么!
这个丫头!
他想要这个丫头。
冷冽的眸子染上了一层火焰,他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如一团燃烧的火焰一般让她整个人开始滚烫!
那感觉,如同着了魔的武林高手,顾不得时间,顾不得地点,就一门心思想要她,非她不可!那种叫着欲求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疯狂地叫嚣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要她。
那火儿在他身体里逆行着,直冲脑门儿!
她不回?不回也好!
那他就在这儿要了她,就在她工作的地方,让她时时刻刻都能想到他,哪怕工作也得想到他俩在这儿做过的事儿。这邪恶的心思一旦涌上脑海便挥之不去,很変态,很奇怪,很疯狂,很不像他的作风,可哪怕再多的理由,都抵不住这一个理由。
必须,立即,马上!
手伸向脖子,他将自个儿的风纪扣解开,衬衣松开,再将小丫头不耐烦的脸儿扳正了过来,让她的眼睛跟他直视着。
他承认,他疯了,真得被这股火给灼烧死了。
这小娘们儿,真真儿的,太能招惹人了。
“连翘,老子走了七天,想我没?”
想他?!自大狂!
无限风华地望着她,连翘笑得贼狡黠。
“我在为了革命工作卖命呢,哪有那闲工夫?”
她的声音,讽刺中带着软腻腻的味儿,在此刻听起来,温润如水特别撩人。
更特别的让人想大嘴巴抽她!
这丫头,刺儿头!
可是,那恼啊,怒啊,都不及那燎原之火的十分之一!
眸色一黯,他猛地将她捞了起来,大手挥动间,不过三两下就将办公室上的文件拂了开去,将她安置在桌面儿上。
这动作属实是邢爷的独特风格,只干不说。
没再多一句废话,他俯下头就堵住了的嘴,而有一只大手,灵巧得让她的衣服也不可避免的遭了殃,一颗一颗地解开,速度快得她只觉面前一凉,脑子就有些发懵了。
丫还真敢?
好吧,他是爷!
她正寻思呢,身体就被他抱了起来贴着他的身前,而她的作训服外套被铺在了桌面边儿上。
“邢烈火,这是我的衣服!”
“嗯,知道。”邢烈火的声音,分外沙哑,同时,也分外的无赖。
“很神圣知道不?”
“老子办这事儿,也神圣!”
“啊你……”
混蛋家伙啊,这不是要她的命么?那不轻不重的吻,力度让她有点儿吃痛,却又不至于弄伤了她,就那么啃噬和吸吮交替着,技术水平倒是提高了不少。
她默默地想,行了,这感觉,也不耐吧!
反正这种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两个人滚惯了,脑子不同意,身体就竖白旗了。
心一放松,双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如此反复犹豫几次后,终于还是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两只水汪汪的美眸潋滟死个人了,嘴里不停地低低喃喃,可话都说不完整了。
“火哥,你不是说……办公室不许胡闹,你不是要原则么,这是在干嘛……嗯?”
“别废话!”
低下了头,邢爷继续他的吻事业。
“傻丫头,你记牢了,老子在这儿要过你!”
靠!
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连翘染雾似的眸子望向他。
而他也正望着她,很专注……
这种感觉,很容易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