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宇文清去处理这事,把那个栈封了即可。”宇文京墨挥挥手。
宇文清是宇文家的小少爷,平时帮着宇文京墨做一些事。
比起之前和王正川同流合污的宇文宁来说,宇文清好很多。
宇文京墨想到此,又特意和孟夏说起宇文宁的事。
“当初在晋阳,我们家还有个弟弟做了些对不起女皇的事......”宇文京墨认真地忏悔,把之前宇文宁和王正川设伏花舞的事说了一遍。
又说了自己和王正则及时处理了,虽然没有伤害到花舞,但是总归是他们的错。
宇文京墨吧啦吧啦说了一通。
孟夏倒是听的认真,听到花舞直接来找宇文京墨,他的内心还是不舒服的。
不过,宇文京墨没说太多,只说了结果,宇文宁和王正川后来在尚都被太史囚禁了,因为他们可能还是牵扯到了修罗城章家的事。
章家和妖族有关联,这俩人后来被太史送去了桑切城的牢狱。
做了那么多坏事,总是要关起来的嘛。
而且,宇文京墨保证,宇文家以后不会认这个子弟。
也就是说,即便宇文宁从牢狱里出来,宇文家也和他撇清了关系。
孟夏嗯了一声,并没多说,他想的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花舞也遇到过不少危险,不能说命大,实际上也是自己掌握着命运。
想到那丫头动不动给人打鸡血,他暗暗摇头。
“摄政王殿下,你们还去花府吗?那边一直都有人看着,打理的很好。”宇文京墨继续没话找话说,总不能冷场吧。
孟夏继续嗯了一声。
宇文京墨觉得气氛越来越尴尬。
“咕咕....”一只灰色的鸽子穿过窗口,倏地落在孟夏的手臂上。
宇文京墨一惊。
只见孟夏淡然地捏住鸽子,一道金光闪过,鸽子变成了巴掌大的一张纸。
他迅速地瞄了一眼,脸色难看起来。
“去把女皇找来,我们要去花府了。”孟夏抬头吩咐宇文京墨。
宇文京墨赶紧起身往外走去叫花舞。
孟夏随手给孟夏回了封信笺。
花舞匆匆赶过来时,孟夏已站在前厅的门口。
“有事吗?”她被宇文京墨告知孟夏似乎很急。
孟夏拉过她的手,转身和宇文京墨说了声告辞。
两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太史少莲来的慢,主要是有身孕了,等她到时,花舞已走的没影了。
“他们有急事,能坐这一会就不错了。”宇文京墨安慰略有失望的太史少莲。
太史少莲点头,默默道:“女皇很幸福啊,每次都这么觉得。”
宇文京墨握紧她的手往回走道:“我也会让你觉得你更幸福.....”
两个人走进厅堂。
花舞这边已经到了花府。
整个花府现在就剩下苏木几个丫头。
他俩轻易地避开了有人的地方,进了花府的藏书楼。
“你着急就是来找资料的吗?”花舞拉着孟夏的手在藏书楼的三楼坐了下来。
孟夏默默地把刚才那张灰鸽信笺递给花舞。
花舞轻声读了出来:“花火放飞信鸽,被截留,内容如下:她一切正常,请问是否能放过她?”
“这是孟一发来的啊!花火果然有问题哦。”花舞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难怪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王正则!”
孟夏起身走到窗口:“这事蹊跷,让孟一继续盯着她吧,安全要顾好。”
“是,是,你赶紧给孟一回信笺。”花舞跳了起来。
孟夏嗯了一声道:“我已给他回过了,你若还有其他叮嘱,我再发一个。”
花舞摇头,这男人做事还是雷厉风行的,替她想了她要做的。
“现在只能这样,我们去见苏木苏叶吧。”
孟夏都随她。
.....
两个人又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进了一遍。
安哥刚好在门房,看到花舞吓了一跳。
赶紧上来跪倒磕头,又急匆匆地跑进门喊了一通。
不多会,苏木苏叶他们都赶了过来。
都齐齐地在前厅里给花舞和孟夏磕头行礼后,站在一旁。
苏木的表情最激动,她都有很多年没见花舞了。
她和苏叶也都在花离的做主下成亲了,她嫁给了安哥,苏叶嫁给了安然。
现在他们夫妻都住在府里,替花家守着这份产业之外,平时也帮忙打理一下晋阳城里的铺子。
一般事都自己处理,大事就会发信鸽给花离做决断。
花舞听着苏木唠叨地和自己说着府里的事。
频频颔首,当初买的这几个丫头,本想着会跟在身边。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安排。
问起木兰和木香。
说是被嫁出去了,偶尔也回来看看。
而且这俩人也都会帮忙处理花家的一些事务。
都算的上得力的人。
花舞掏出二张一万两的银票,分别递给苏木和苏叶。
“你们俩一人一张,就当做是我补贴给你们的工钱。”
苏木和苏叶看了一眼银票,再次跪下:“太多了,不能要。”
“哎,你们好好把这里守着就很好,下次我啥时候有时间还不知道呢?”
两个人自然是拗不过花舞,只好收下。
几个人又闲话了会,孟夏从头到尾就是陪同听。
她许久没来,这也算是处理家事。
花舞又掏出一万两,让他们俩分给木兰木香和余嬷嬷。
这才让他们准备饭菜,她和孟夏起身去了藏书楼。
花舞边走边道:“先看家谱吧,藏书楼应该没啥,她之前可不是把这里的书都看过。”
两个人又折身去了祠堂。
花家的祠堂都是原封不动地在那里,端木凉当年虽然翻动过这里,但是族谱和家谱这种东西他们倒是没动。
花舞顺利地找到了花蔷薇这个名字。
就在最上面。
确实是花家的始祖,且是个美丽的女人。
有图有真相,不过再无其他信息。
接下来,两个人在花府翻了两天两夜。
几乎把能想到的地方都翻了个遍。
同时,让爆米花出动,到处探查有没有可疑的不说话的生物。
傍晚,两个人坐在藏书楼顶层的窗户边歇息。
花舞内心闪过一丝焦虑,虽然孟夏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她知道他肯定也是着急的。
叹口气,自我解劝道:“事情再解决不了,我们依然要吃好,喝好,活在当下。”边说着,花舞边从空间里取了块干净的毛毡铺好,又取出茶壶茶盏,准备煮茶,又掏出诸多小零食。
诸如梅子,鸭爪,鸡翅之类的。
孟夏嘴角抽了抽,打趣道:“怎么不喝酒了?”
花舞抬头瞅了他一眼:“哼,还说,我要是掏出酒坛子来,你岂不是又没收,所以,只有你不在的时候,我才会喝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