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宛儿尴尬的摸出了钱包。
“老板,这顿饭要多少钱?”
饭馆老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桌子。
“你男朋友手里的那两瓶酒一共要117。”
“好,我拿钱给你。”
付完了饭钱,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饭馆。
江离一直带的那种莫名的笑容一只手拉着蓝宛儿的胳膊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前走,显然是喝酒喝的太多了,已经有了醉意。
“呵呵……”
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边儿上。
蓝宛儿推了他一把,一直被他盯着笑,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毛。
“你到底在笑什么呀?你是不是喝的太醉了?产生了错觉?”
“刚才那个男人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们两个是一对儿,你说是不是在别人的眼里,我们两个人就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所以那位大叔才会这么说的。”
蓝宛儿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盯着她,没想到她之所以在笑,原来是这个缘由。
“嗯……江离,你是不是喝醉酒了?连我是谁都分不清楚了?”
江离伸出一只手指,摆了摆。
“不可能,我认错谁也不能认错你,下下你就是我的夏夏呀,你不要再躲闪了,别人都认为我们两个人是天生的一对,那我们两个就应该顺其天意在一起。”
“你搞错了,我不是白痴,我是你的姐姐,你看清楚点。”
两个人虽然长得很是相似,但是从气质行为举止上就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
如果稍微的和两个人接触一下,一般的人都不会把她们给认错了。
“夏夏不要在开玩笑了,我从小就是一个人吗?从来都没有生过别人,我怎么可能有一个姐姐呢?”
江离伸出了双臂上前面一扑。
“夏夏,我要抱抱你,好久都没有抱过你了,真是好想念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啊!”
“江离,你给我清醒一点,要是你再这样胡说八道,随意而为的话,我就打你了!”
江离脸上染着绯红的霞光,根本就听不到别人说的是什么,一个劲儿的往前面扑。
蓝宛儿左躲右闪,实在是有些不耐烦的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无意间的这么一拳头,却也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立刻让他鼻血流了出来。
“啊!”
江离惨叫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摸了摸鼻孔下面的血液,单子过清明了几分。
“你下狠手打我,你不是夏夏。”
蓝宛儿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你给我不要在这里放混了,我是你的姐姐,你以后要是再这样喝这么多的酒,胡说八道的话,我就要想办法惩罚你了。”
江离擦干净了,鼻孔下面的血液抬起头来瞪大的眼睛,静静的看了一分多钟。
“你的确不是夏夏。”
他忽然露出了极其伤心的表情,双手捂着脸,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夏夏,要结婚了,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曾经说过愿意成为我的新娘的跟我在一起一生一世,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说出的诺言可以就这样轻易的不作数了?”
他越说越激动,身体跟着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的哭泣。
蓝宛儿看着有几分于心不忍,缓缓的靠近了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离,白头像已经不喜欢你了,早晚都要嫁人,嫁给什么人不一样,你就不要再管他们的事情了,只要等他们结婚了,你就彻底的死心,然后早点振作起来去找一个更愿意爱你,陪你一生一世的女人。”
“不,夏夏不能嫁给那个男人!”
江离突然站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眶发红。
“江离,就算是你破坏了两个人的婚礼,难道白初夏就能回心转意跟你在一起吗!”
“姐姐你怎么不能够明白,我之所以要破坏两个人的婚礼,是因为不能让那个混蛋男人欺负了夏夏!”
“好吧,我不跟你讨论这件事情了,那你现在有想好,到时候应该怎么做了吗?”
江离突然变得警惕了起来,倒退了一步。
“我当然已经想好要送给他们什么大礼了,但是不能告诉你,我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我的行为的,我才没有那么傻!”
“江离,好了,我不说这件事情了,那你这几天都在做什么呀?”
“我没有做什么事情啊。”
江离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忽然神色又变得忧伤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往事。
蓝宛儿走到了他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把我当成姐姐,我也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好一些,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能够让人放心呢?”
“姐姐你就放心吧,我只不过是想阻止他们两个人结婚又不会去杀人,你究竟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蓝宛儿仔细想或许也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他要去破坏别人的婚礼,大不了就是被人给记恨上,难道还能出什么大事情吗?
“那你自己做事情小心一些,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到人,有什么话可以说清楚,但是要是伤到的人,你可能就要付法律责任了。”
“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傻,为了那样一个坏男人而耽搁了自己。”
江离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
“姐姐你能不能陪陪我,就说说话,不要在这样反对我的所作所为了,只要当一个倾听者就行了。”
蓝宛儿犹豫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到一个公路旁边的休息椅前坐了下来。
江离样子看起来已经完全清醒了,说话条理都很清晰。
“姐姐,这些日子以来若不是你偶尔的陪在我的身边,或许我真的对生活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全都是打击,但是在绝望的时候想起你,我就没那么难过了。”
蓝宛儿心里也隐隐的有些愧疚,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想帮她走出困境,可是无能为力。
“姐姐,以前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生活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个时候我只有五6岁,母亲还在这个世上,父亲也很疼爱我,我感觉整天除了吃喝玩乐,没有什么可以去用放在心上的事情,可是现在他们都离我而去了,家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