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鸥马上看向顾臻桦,“你什么意思?”
顾臻桦的心抖了一下,“顺便问问!”
叶小鸥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叫随便问问,你想干嘛呀?什么叫看不见你?你要去哪?”
顾臻桦马上收起自己的表情,伸手拍了她的手一下,“真的就随便问问!”
“小鸥,想做好围巾,真的需要找到一个不错的代工厂才行!”顾臻桦转移了话题。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师傅也是转移计划的!不过恐怕要等到暑假了,这一个越落下的课我得撵了,你知道的,不能搞的太难看了!”叶小鸥靠近座椅里对顾臻桦说道。
“身体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顾臻桦关心的问,语气很温柔。
“也不感觉有什么不舒服,没大事!”叶小鸥很皮的说。
其实她的胸部还是有些不适的,她没说,毕竟是肋骨骨折了,她怕顾臻桦会有担心,叶小鸥看得出,顾臻桦是很愧疚的。
这场飞来的横祸,准确的说也确实跟顾臻桦有些关系。
“那这学期,我就负责接送你吧!”顾臻桦请示到。
“不用,这几天你接我就行,我也需要锻炼锻炼的,我到是希望每天像从前一样,来回的坐地铁很方便的!这样还能够锻炼!”叶小鸥很用心的说。
“说定了,我要是有事情,你在坐地铁!”顾臻桦坚持着。
“好!”叶小鸥一点都不矫情,看着顾臻桦笑。
到了学校,叶小鸥直接把车来到了学校的门口。
停好车,两个人一同向内走去,引来了不少的目光,一个是校草一个是校花,当让惹眼。
住了一个月的院,叶小鸥发现,校园里的樱花都开放过了,到处春意盎然的。
其实叶小鸥被撞伤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也都知道是跟着顾臻桦吃了瓜落,所以私下里也有很多人在议论。
叶小鸥心明眼亮的明白了,为什么顾臻桦变得沉默了。
回到自己的班里,好多同学都过来问候,尤其是卢迪,更是围前围后的。
时间过的很快,上午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叶小鸥还真的有些累,毕竟刚刚出院就来上课,还有点软。
赵丽珠赶紧给她带回了自己的寝室,让她躺会,然后打来了饭,两个人就在寝室里解决的。
顾臻桦一听到叶小鸥坚持不了了,有点不淡定,马上就跑来看她。
叶小鸥本想睡一会都没睡成。
几个人聊了一会,叶小鸥坚持上完了下午的课。
刚刚出了教学楼,就看见顾臻桦的车子停在那,看着她有点欲言又止。
“说!”叶小鸥就知道顾臻桦有话。
“那个......我妈,想请你去我家做!”顾臻桦说的有些吃力,憋的脸都红了。
这个叶小鸥是有点惊讶,“啊?”
顾臻桦有点紧张,靠在自己的车上尴尬的看着叶小鸥笑,他其实感觉自己老妈有点唐突,却拧不过老太太,不过他的内心里也是想叶小鸥去的。
赵丽珠一看着两个人说这个事情,向后退退,没参与。
叶小鸥想了一下,其实按理说,她觉得是应该拜访的,毕竟自己住院的时候,齐美君没少去医院看她,还给她煲了汤。
“行!”叶小鸥很阚快的答应了顾臻桦,“不过我要跟宇哥说一声,免得我一直没回去他会着急!”
“好!”顾臻桦点点头,他也知道,叶小鸥是需要请示的。
叶小鸥拿出电话,直接打给周筱宇。
周筱宇今天也很早就来到了公司,因为昨晚孙明泽的事情,今天周筱宇特意开了一个骨干会,研究了一下下步的计划,下午的时候他又给下面的分支机构开会,毕竟他的摊子很大,看似各个部门各负其责,但是其实都是统一的目标,而且腾宇的公司,隶属于公家。
再加上周筱宇身兼数职,风雨一肩挑,他每一步都要经过深思熟虑。
刚开完了部门的汇报会,周筱宇发现了问题,而且是个不小的漏洞,这让周筱宇决不能接受,此时他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看着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大发雷霆。
周筱宇的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霍威,故作冷淡的冷声问:“这个项目以前你了解不了解情况?”
显然,他在故意拿霍威说事。
霍威当然明白自家少爷的用意,他跟着周筱宇已经几年了,两个人早就有了默契。
这个项目关乎到国内的很多相关联点点单位,牵一线动全身,尤其是这个项目里有原来沈氏战队的人员与项目。
这次孙明泽事件,带出来的泥。
周筱宇没想到,这个负责人竟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霍威马上对周筱宇岔开话题,他知道周筱宇不便点明,不愿意多讲,便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们也各个集团的洽谈效果并不好,因为很多私人的集团也在参与竞争,极力的与我们集团的合作。”
霍威说着,他将手中拿着的文件放在周筱宇的面前。
周筱宇修长的指尖掀开黑色文件夹,他深邃的眼眸带着墨色的寒芒,阴冷而充满了威慑。就这么眨眼功夫,他的脸色就骤然变得极冷,原本心情极差的他因为看到这份文件而薄唇紧抿成线。
仅仅一桌之隔霍威都深切的感受到周筱宇身上冷冽气势,更加充满压迫感的锋利寒霜,这一瞬间让他感到大祸临头的惧意,连呼吸都快要窒息。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度降至冰点,霍威很久都不曾见到周筱宇这么动怒,曾经他见过一次,让周筱宇因为一家集团暗中与他人勾结,惹怒了他的集团直接消失在京城,这一次呢?
周筱宇盯着文件的眼眸越来越冷,甚至毫不掩饰眸中的寒戾,刚毅的俊朗威武的五官面若冰霜。
整个办公室充斥着凛冬的寒冽,似有无数尖锐的冰凌布满遍地,随时将人撕裂粉碎。
霍威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所浸湿,虽然没有一点他的责任,但是毕竟自己是周筱宇的特助,依旧有责任在的,更何况,这可是关乎公家的兴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