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鸥被送回到了香山别院,心事重重的走进厅,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可是一抬头,竟然看见厅的沙发里端坐着的周筱宇。
她一阵欣喜,“宇少,您回来了?”
“嗯!”周筱宇放下手里的一摞资料,看向她,嗯了一声。
“怎么回事?”宇少眸子深邃的看向叶小鸥,叶小鸥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叶小青砸了家里的事情。
“叶小青出来了,砸了叶家别墅!”叶小鸥撅着嘴无奈的回复周筱宇。
周筱宇转头看向霍威,“书房!”
他起身跟霍威向楼上的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叶小鸥说,“放好东西准备开饭吧!”
“嗯!”叶小鸥欢快的应了一声,她当然高兴,宇少可是好久都没有回来这里了。
她都没有回去楼上,直接跑进了餐厅,与李姐准备着一会开饭的事情。
叶小青跑出了叶家别墅后,一股怨气无处消散,她心知肚明,看来这个家她是要回不去了,那她还有地方去吗?
自己的父母这回是没救了,还不是都是这个小畜生害的,她的这口气她暗自发誓,这个仇她早晚要报。
漫无目地的走着,因为她之前只是打了人,并没有其它的嫌疑,所以就把她放了出来,出来她才知道,还没有在里面自在,到点吃饭。
出来她一分钱没有,外面的世界很现实。
她突然就想到了柴新杰,对呀,自己毕竟是有丈夫的人。
不过她就是不知道现在柴新杰被放出来没有?
那时光顾着自己顺气了,也没有顾柴新杰的死活,她有点踌躇。
不过再一想,他再怎么着,也是和自己领了证的,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就得管她。
主意一定,她大步向当初自己的婚房走去,毕竟那里是自己的爸给拿的钱装修的,她就有权利住,我看他柴新杰敢说一个不字。
叶小青越想越理直气壮地,想想那个新房,一切全新,还是挺舒适的。
得回去好好的洗个澡,去去晦气,舒坦舒坦。
不过就是不知道柴新杰回来没有,一个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可是当她敲开自己新房的门,开门的是个女的,她根本不认识,她一脸的懵逼。
她看着屋里的女人,这个女的三十多岁,也诧异的看向她。
“你找谁?”那女人吊着眼梢看向叶小青,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叶小青回头看了一下门口,又伸脖子向里面看了一下,这一看她有了底气,没错呀,别的不知道,自己重新装的幕墙,是她亲自选的图案她当然记得。
这下叶小青一下子就炸了,“你... ...你谁呀?好你个柴新杰,你t竟然看我在里面,又勾搭起别的女人来了,你t找死,柴新杰,你给我出来?”
说着就往屋里闯,“柴新杰,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孙子?你敢瞒着老娘又勾搭女人... ...”
她一边骂,一边猛的给了那个女人一巴掌,然后闯进了屋里。
那个女人一声尖叫,“老公,你出来啊... ...这个泼妇她打我... ...”
“老公?... ...他是我老公,你t的老贱货!”说完,叶小青回身刚要在去拽那个女人,想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老贱货,正好肚子里的一肚子邪火没处撒呢?
身后却传来一声闷雷一样的一声怒吼,“你t的不想活了?”
叶小青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杵在了原地,回头看的同时,要挠人的手还保持着出击的姿势,但是整个人却僵在那,傻眼了。
她身后的跃层楼梯上,大熊一样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路都地动山摇的,震的地板乱颤,*着上身,满身是肌肉块,看样子是练块的。
那个男人走下来,看着眼前的叶小青这身打扮,一副倒霉样还t的挺嚣张,顿时来气了。
“你t是不是想死?臭娘们,跑到我家里来打我老婆,我操你个的,你真不当我是回事是不?”
那男人闷雷般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在房间里回荡着,他也乍着两个膀子走到了叶小青跟前,‘咚咚咚’的带着一股邪风,他俯身看着面前的叶小青,一伸手,就楸起了叶小青后脖领,“你是不是找死?”
“我... ...”
“去你妈的!”男人一甩手,叶小青就飘了出去,身体‘咕咚’一下撞在墙上,摔的叶小青闷哼一声,龇牙咧嘴的老半天,才缓过一口气。
她就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是痛的,在地上趴着根本就没敢动,大口大口的做着深呼吸。
那女人赶紧躲进屋里,看着叶小青,“该,我叫你打我,你t的瞎了眼了,往我家闯,撒泼你也不看看地方,你个傻逼!”
叶小青躺在那,一口气没上来,看着顶天立地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硬生生的就把要吐出口的话憋了回去。
“说,操你个的,我什么时候娶的你?你进门就管我叫老公?你还真够贱!”那男人满嘴的脏话,俯视着地上趟着的叶小青,“怎么?耍赖?还是想我上了你?”
叶小青赶紧吃力的往起爬着,“这... ...大哥... ...”
“你t的叫谁大哥?你个泼妇!”那女人一听叶小青叫她男人大哥不干了,捂着脸骂了叶小青一句,回头厉目看着男人怒呵到,“怎么你还真想做她大哥?”
“去你的?”男人骂了一句,回头看着叶小青,“我问你,你t的为什么跑进来打人?啊?”
那男人看着叶小青,抬起脚就要给她一脚的架势。
叶小青一看,当时就哭了,她是吓的,这一脚要踢下来,她不死肋条也得折。
“我... ...别打了,我不是... ...没想打人,这里是我家!我出点事,进去了几个月,才出来。可怎么是你们... ...住了?”
那男人的脚悬在半空中,像似在思索,然后晃了一下脖子,放下脚,“你凭什么说,这个房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