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上全是末梢神经,猎人动作温和中带着粗鲁,小猫咪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和刺激,手脚都麻了,只能被猎人拿捏,随波逐流,感受海浪一波一波拍在身上。
最后什么都交代了不说,还贡献出了柔软的肉垫,借给猎人玩海浪,玩的两人一身白色浪花。
“你、你以后不可以这样。”被刺激的头发尖儿都打着颤、嗓子也哑了的小奶猫说,“第四个要求。”
猎人餍足,亲了亲小奶猫额头:“乖宝今天的三个要求,已经提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三章都是存稿箱君替我发!窝在赶进度~今天一口气写了1w字厚厚~
☆、第八十一诊
纪稻恭在几日后的深夜赶来了老宅。
弘卓穿好衣服,走到卧室门口又折了回来,用毯子把床上熟睡的人一裹,抱在怀里往楼下走。
这么一番折腾,弘灵玉在走到地下室的时候正好醒过来,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弘卓要自己下地走。
毯子有点厚,大夏天的晚上过了这么会儿,其实有点热,但是地下室常年阴凉,披着其实正好。
弘卓牵着人,走到地下室最里头一间,纪稻恭领着两个人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团绳子,其中垂下几个剪断的线扣,部分地方掺杂些微血迹,应该是用来绑过人。
铁门后面的角落里蹲着个人,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头发也乱糟糟一团,邋遢的像是流浪汉。
“这次效率有点低。”弘卓对纪稻恭说。
纪稻恭抬手就想揉脑袋,看到自己满手的脏灰,又尴尬地放了下来,冲弘卓笑:“哎呀家主,我这不是……半道里被别的事情绊住了嘛,后来交给了手下去查,哪儿想到他速度那么慢啊。”
弘卓看了眼他,不置可否。
“乖宝记得他吗,向元。”弘卓问。
‘……等到弘家主玩厌了——那个时候,你连狗都不如。’
弘灵玉想了想,从记忆角落里找出一段不怎么美好的回忆,拉了拉披在肩上的毯子,脸色有点冷,点点头。
“有段时间,他在跟踪我们。我的人在他住的地方找到了几桶汽油。”弘卓继续解释。
弘灵玉确实记得被人跟踪的事情,他原来以为对方大概是弘氏的对头:“他想……烧死我?我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这也是弘卓想知道的。而这个问题,大概只有里面那个人才能回答了。
弘卓看了眼纪稻恭。
“向三。”纪稻恭喊他。
里头的人闻声抖了一下,回头瑟缩着看他一眼,又埋头在墙角。
弘灵玉几乎还能想起他那时宴会上对着自己趾高气昂的模样,实在不明白他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幅田地。
“你知不知道向家在找你啊?”
里头的人又抖了一下。
向家因为他得罪了弘氏而视他为罪人,找到他八成是为了把他远远送到某个贫穷落后的犄角旮旯困一辈子,绝对没安好心。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纪稻恭说着,在手机上按了两下,把上面的一串向家主私人号码亮给向远看:“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送过去。”
向元认得那个号码,头发和脏污遮盖下的脸都扭曲了一瞬间,忙不迭点头,张嘴的嗓音嘶哑难听,像是重症感冒患者在艰难说话:“我说!”
纪稻恭问他:“那次你跟踪被发现和买汽油那天晚上送你走的人,是不是同一批人?”
向元疯狂点头。
“是谁?认得吗?”
他又摇头:“不认得!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们名字。”
纪稻恭甩给他一摞照片:“认得脸吧?找出来。”
向元艰难辨认了一遍,最后挑出来两张:“这两个人,是那天送我走的两个。”向元小心翼翼把照片递回去。
纪稻恭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他身后的两个人就又上前把向元捆了起来,往外头拎。
向元剧烈挣扎:“你不是说好了放我走的吗??”
纪稻恭却嗤笑一声:“我是这么说的吗?我不能晚一点把你送去向家么?非要‘现在’么?问完了送不行么?”纪稻恭跟炮仗似的冲他一阵嘲讽,隔着一层灰都能看见向元给他气的脸红脖子粗。
等到人消失,纪稻恭把照片递给弘卓:“是东南亚那边,那个时候……罂粟田那边的事情已经安排到后面了,估计是他们狗急跳墙,想从主母这边下手。”
弘卓点了点头:“上去吧。”
纪稻恭跟在两人身后走,一路都在说话:“还以为是什么新麻烦呢,原来是漏网的蚂蚱瞎蹦跶……”他嘀咕两句,话锋一转,盯着弘卓拦住弘灵玉腰的手臂,脑子一抽问题就出口了:“家主,我们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啊?”他们认识多年,纪稻恭在弘卓面前也不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偶尔也会开开玩笑:“家主,你求婚没有?”他说着看了眼弘灵玉身侧握拳的右手,右手无名指空空的。
男左女右,难道在左手?纪稻恭又去看弘灵玉的左手,可惜他左手被弘卓整个牵住,根本看不清楚。
弘卓搂住脚下差点打滑的弘灵玉,迅速瞥了一眼纪稻恭,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却让纪稻恭迅速闭上了嘴。
不仅闭上嘴,脚步也停了,硬生生和前面的两人拉开距离。
跟着纪稻恭来的人有些疑惑:“哥啊,你咋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