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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节
    这么想着,徐安浅的电话就来了。
    苏凌风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其实一大早徐安浅就打了好几个过来,那时候他还在厨房忙活,也不是腾不出手来接电话,而是根本就没打算接。
    他知道徐安浅想问什么。
    但现在似乎是躲不过去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没有避开言心暖。
    “苏凌风,你把美人藏哪儿了?”
    刚接通,就听见徐安浅中气十足的怒吼声。
    被苏凌风抱在怀里的言心暖抬眼看苏凌风,显然是被震到耳朵了,蹙眉将手机移开老远,只听那头的人继续吼。
    “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把美人藏起来不让我见,我跟你们玩,哼!”
    “老娘今天旷工,我一定要见到美人,你听到没有?”
    苏凌风一直等徐安浅停下,安静了,他才又把手机放到耳边,言简意赅说了一句。
    “今天中午我们回去医院。”
    就这么一句说完,他也不等徐安浅反应就挂断了。
    这样的情形下,不知为什么,言心暖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幕,一个女孩掠起袖子咬牙切齿的画面。
    似乎就应该是这样的。
    “真担心下一次被揍的就是你。”言心暖着某人修长的手指,像是替徐安浅报仇一样,在他手背上拍了两下,“对女孩子要温柔些,更何况她还是我姐姐。”
    苏凌风含笑任她摆弄,心痒痒的又凑上去在她脸颊吻了一下,言心暖嫌弃地躲了躲,抬眼瞪他,偷香成功,他心情大好。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下一回我对她好一点。”
    “这还差不多。”言心暖满意点头。
    想到刚才他说起中午去医院,言心暖顿时来了精神,主动示好,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大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她娇声说,“既然刚刚你都答应了要带我去医院,我是不是可以去看一看奶奶啊?”
    苏凌风挑眉,“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要是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言心暖斜眼笑,“那好啊,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贿赂我。”苏先生答得很干脆。
    言心暖怀疑地打量着他,很不理解他的贿赂是什么意思,“我身无长物,一穷二白的,想贿赂也是心有余而已。”
    苏凌风微微低头,脸快要和她的贴在一起时又停住,声音暗哑,带着无限。
    “只有阿暖能贿赂我,仔细想想该怎么做……”
    忽然的压迫让言心暖心跳加速,彼此呼吸,氛围极其暧昧,她大概明白他说的贿赂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恶劣的男人,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占她的便宜,还作出一副是她自愿的假象。
    但她还是心甘情愿被他套路。
    第二百三十二章两个女人的战争
    而另一边的徐女侠摸着缠着绷带的手背凝思,昨天晚上要不是白庭轩上前拉住她,她非得把白庭序打个半死才解气。
    还有那个女人。
    昨晚回到家以后,她又给了那个女人两耳光,可把言易和徐乔娜给惊呆了。
    徐乔娜倒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抱臂在一旁看那个女人挨打,觉得自己女儿果然性子大多数遗传了她爸,动手能力强。
    言易可就心疼坏了,生怕自己女儿手疼,毕竟之前揍白庭序的时候就是用了全力的,现在女儿又动怒,他忙上前去抓住女儿的手查看,果不其然,之前揍白庭序时用的是拳头,手背都肿了。
    “打人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呢,下回别这么傻了,要打谁,你说一声,爸爸帮你出气。”
    “……”
    就连徐乔娜都对父女俩无语了。
    言家这位二爷年轻时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军痞,护短又不讲理,一言不合就开打,知道他这个性子又在酒会上目睹白庭序挨揍的人都十分肯定了,徐安浅就是言易的亲生女儿无疑。
    而最让徐安浅费解的事是魏遥对假言心暖的态度,冷淡到厌恶,很明显早就知道现在这个言心暖是假货了。
    酒会上,徐安浅把白庭序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白庭轩先唐霏凡一步把徐安浅拉开,本就醉酒的白庭序鼻青脸肿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了,这时候唐霏鹤闻讯而来,忙让人把白庭序送去医院。
    总之这场酒会是别样的精彩,唐霏鹤想对徐安浅说什么,却被言易一个眼神就给扼杀了,只能装孙子讪讪赔笑。
    打得过瘾了,徐安浅心底那股子浊气也消散了,随即拽着彻底懵了的‘言心暖’就往外走,碰巧和姗姗来迟的魏遥相撞,确切说是被徐安浅拖拽的女人撞在了魏遥身上。
    “小暖,你……”魏遥下意识扶住站不稳的女人,可似乎扫了眼女人的脸他就松手了。
    女人‘唉哟’一声痛呼,原来是魏遥松手,她撞在了酒桌上,魏遥就这么冷眼看着就没了别的动作。
    就连神经大条的徐安浅也察觉到了异样。
    魏遥很早之前就对言心暖有心,徐安浅是知道的,只要言心暖在眼前,魏遥的眼中都是毫不掩饰的含情脉脉,但这一次很明显是不同的。
    魏遥的神色从最初的惊喜一瞬间降至冰点。
    徐安浅没有多问,和魏遥点了打过招呼后又一把拽住着委屈瘪嘴的女人出了酒店,言易和徐乔娜要紧跟着就出来了。
    徐安浅把人推进车里,自己也要钻进去时,手腕忽然被一股大力拽住,她扭头看清是谁这么不怕死时,眉头轻蹙,很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