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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节
    “如果燕申就是龙崎,而他现在无比信任你,我们可以挟持他。”
    她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个简单有效的方法,她怎么早些没有想到。“好,就依你所说。但是我们只是假装挟持他,不能真正的伤害他。”
    “自然。”
    天色已经不早,黑衣蒙面人将楚然带了出去,陆蔓蔓连忙找到燕申,燕申哭丧着一张脸,“陆姐,我打听过了,北凉的男人一辈子只能嫁一个女子,如果一男嫁二女,是要被浸猪笼的。我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一条单身狗。哇哇我要这肌肉有何用?”
    “燕申,我和你商量一件事。”
    燕申现在是止不住的悲伤,他擦了擦眼泪然后问道:“陆姐,你说。”
    “在都城最好的花楼是花群坊,里面的姑娘个个水灵,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请客,让你去花群坊玩个开心。”
    燕申两眼放光,“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好,快说,要我帮什么?”
    “今天傍晚,你假装被我挟持,帮助我们逃离这里。”
    “可以,但是陆姐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记着。”
    他们两个击掌,她道:“定是会牢记于心。”
    第176章:你是西楚的圣上
    楚然沐浴更衣后,身穿一身大红的喜袍,被两名黑衣人挟持住,往绿衫的房间送去,陆蔓蔓紧了紧袖中的匕首,她小声问道:“燕申,准备好了吗?”
    燕申深呼吸了一口气,他道:“时刻准备着。”
    陆蔓蔓举起匕首,放在燕申的脖子上,她大喊道:“放开他,否则我就杀了你们的主子。”
    果然,挟持楚然的两名黑衣人停了下来,绿衫听闻声音,也从房中出来,她紧皱眉头看着陆蔓蔓手中的匕首,“你若敢动哥哥,我绿衫定是要将你碎尸万段。”
    “放我们走,否则我可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陆蔓蔓手中的匕首紧了紧,刀锋已经接触到了燕申的皮肤,他感觉到来自刀锋的冰冷,小声道:“陆姐,你可留心点,我最怕疼了。”
    她的刀锋轻轻一滑,鲜红的血冒了出来,燕申被吓得不敢动弹,刚说让她小心一点,她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但是好歹这具身体的主人也是他们的主人,要是他表现地太懦弱也不好,所以燕申继续装着高冷淡定,其实内心一万头草泥马,早已经奔腾而过。
    绿衫眯着眼睛,“贱女人,你真是找死。”
    “我就算找死,也有你的哥哥陪葬,你放是不放?”
    绿衫看着匕首已经染血,如果七哥真的在此遇难,她回去不好交代,美男子多的是,再说了,就算他们逃了,他也可以把他们抓回来,到时候这个女人她绝对饶不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勉强压住,“好,你放了哥哥,我放了你的丈夫。”
    绿衫一把将楚然朝着陆蔓蔓推了过去,她却没有松开手中的匕首,继续吩咐道:“准备一匹快马。”
    绿衫吼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又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厉声道:“准备一匹快马。”
    绿衫盯着燕申脖子上的匕首,脸色铁青,她吼道:“都聋了吗?准备快马。”
    快马牵来,她对楚然道:“你先上去。”
    楚然扶着马背,爬了几下才爬上马背,绿衫嘲讽地看着他们,就凭他们的身手,就算放他们走,也能马上将他们抓回来。
    陆蔓蔓将燕申一推,她抓住楚然的手,一下子翻身上马,坐在他的身前,她紧夹马背,马儿嘶叫一声,便快速朝前跑去。
    绿衫阴冷地看着燕申,“哥哥,你是故意的,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被那个小丫头挟持。”
    燕申一听,我勒个去,难道我还是一个武功高手?
    不过他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很酷的模样,“妹妹,放长线,钓大鱼。”
    “哼。”绿衫冷哼一声之后,也翻身上马,她大喊道:“北凉的勇士听命,随我速速去将他们抓回来,生死无论。”
    竟敢在她的眼皮子地下和她抢男人,这男人不要也罢,但是这口气绝对不能咽下。
    楚然眼神复杂地看着陆蔓蔓的后背,“蔓蔓,放朕下来,两人骑一匹马很容易就被他们追上。”
    “你是西楚的圣上,我要将你安全地送回都城。”
    “蔓蔓,既然我们已经出来,何必再回去。再说,若你到了都城,便再也逃不出来了。”
    “我的性命是小,圣上的安全最重要。”
    “蔓蔓,你对朕如此,却又不给朕一点希望,朕真是看不懂你的意思了。”
    “圣上,蔓蔓如此,是因为你是一个明君,西楚需要你,其中并不参杂任何儿女私情。若是圣上真的想为蔓蔓好,那便听蔓蔓的话,让我将你送到都城城门口,我再离去。”
    她究竟是谁?她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从来都是别人看不懂他,如今就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也让他看不懂。
    他的心中有关于她的一切猜想,但都被他一一推翻,不像,她的行为与任何一种可能都不像。
    陆蔓蔓,你究竟是谁?来自何方?
    在他们身后,灯火通明,绿衫的人举着火把骑着快马飞速赶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若是被他们抓回去,不仅再也逃不出来,而且绿衫绝对会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她可以被抓住,但是楚然不行。
    她将手中的匕首狠狠插入马儿身上,马儿疼痛难忍,嘶鸣一声之后,快速向前奔跑。
    他们之间的距离又拉开了不少。
    但是她知道,这样竭泽而渔的作法无疑是饮鸩止渴,这匹马很快就不行了,而到时,他们便再也没有其它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