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又生事，“你别问。”
    某人被堵得心口又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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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裂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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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两人不欢而散。
    这边刚入职的关系，工作日加班加点是常事，本来和束南定下的补习课程只能推到周末。
    林总的分公司定下的公司宿舍在就近的小区，栋数偏里，最近小区修路，掘开的路面都是坑坑洼洼的，回家的路实
    在难行。
    竺萱下班得晚，又穿着高跟鞋，一手抱着文件，一手伸着保持平衡，在路上费力地走着，还没走一会儿，听见有人
    叫她名字。
    一个没留神，细细的鞋跟磕上石头，吓得竺萱身子一偏，整个人一歪，右臀跌坐在泥路，撑住的手肘也狠狠被撞了
    一下。
    看清来人后，跌坐地上的竺萱没好气，“周重宴，你偷偷摸摸躲这里吓我！”
    “你们小区修路，我车开不进来。”周重宴赶紧半蹲连抱带扶地把竺萱弄起来，拉着她的手心，“还疼不疼？我带
    你去看医生。”
    “不用不用。”竺萱拍了拍擦伤的手掌，此刻她勉强能站着，脚踝火辣辣地疼，对上周重宴幽深的眼神，连忙去看
    他看着的地方……
    她身上的半身裙侧边裂开了，只剩下腰间一点地方几条线还在牢牢地‘守护阵地’，长腿和内裤都露了出来。
    原先补习社有请的煮饭阿姨，工作餐也算荤素搭配干净，工作久站。
    现在翻译的工作久坐不说，大厦点的外卖来来去去就几家，赤油浓酱。
    竺萱都疑心自己胖了，这下不用怀疑了，是真的胖了。
    “啊啊。”竺萱去揪住裙子，懊恼地对周重宴嚷，“你别看！”
    “又不是没看过。”周重宴倒是沉着，长指搭在衬衫纽扣上，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你要干嘛！”
    竺萱有时是真摸不透周重宴，打他上学背单词水平忽上忽下时她就看不懂了，现在更怕他又发疯对自己做点什么。
    “遮上。”只剩下一件背心的周重宴脱了衬衫丢在竺萱的怀里，他的外套放车上了，他又蹲下来，“我背你回
    家。”
    竺萱老老实实地展开他的衬衫系在自己的腰上，调整着遮住自己的侧边。
    “我自己走。”
    周重宴不给她机会，“快上来。”
    竺萱刚动了动脚，一阵剧痛就袭来了，幸好周重宴蹲着没发现她吃疼的表情，她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
    小区的路灯亮着，矮矮的灌木被光照得油绿。
    不和竺萱靠近还好，她此刻软软的身子贴在周重宴的背上，两团柔嫩的丰盈正磨蹭着他的身后，他咬了咬牙，真得
    是圣人才能忍受了。
    竺萱没注意到身前的男人的异状，看他轻车熟路地拐弯，看来知道她住哪了，不过要是没他也出不了这事，“你来
    做什么？”
    其实更重要的她没问，他怎么知道她住这的。
    “问你们林总的。”周重宴知道她要问什么，挺背把竺萱往上抬了抬，不让她往下溜，怕她故意往下沉，他低低的
    声音，“想你了，来看看你。”
    “……”
    周重宴没听见竺萱说话，又问她，“还疼不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
    月亮明亮的夜里，到处都安安静静的，竺萱趴在他背上。
    周重宴直视前方，不知道为什么，这四年里，他没有一刻像今天这样，内心一片宁静。
    竺萱两手撑着他的肩膀，叫了他一声，“周重宴，你以后别来了。我不想看见你。”
    “……为什么？”
    “我不想看见你。”竺萱的眼睛盯着他肩膀的一点看，搬出另一个挡箭牌，“束南也不想。”
    “可是我想见你，想知道你做什么。几乎无时无刻。”周重宴尽量不让自己停下来，即使脚步有点慌乱，“你知道
    的，我还爱着你。”
    竺萱强行不去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假装没听见到周重宴的话。
    到了楼道门，竺萱在提包里找出门卡递过去，周重宴刷了进门。
    竺萱还是住七楼，周重宴打了三年篮球，这几年看来也没少锻炼，身体素质更好了，爬起来大气都没喘。
    竺萱以前放学的时候，也没少让周重宴背，双腿夹着他的劲腰，偶尔发浪勾引他，双手趁机轻薄他的胸肌腹肌，还
    对着他的耳朵模仿叫床的轻喘。
    周重宴一下子就硬了，恶狠狠地威胁再他妈这样不老实就干死她，把她绑起来弄。
    竺萱知道他真会这样，一听就怂了，连忙收手。
    这下周重宴不肯了，还逗她让她接着叫，还美滋滋地提要求，“又甜又骚那种。要叫主人，要把你弄得受不了那种
    声音。”
    那时校服，这时西装和裙子。
    竺萱晃神的功夫，已经到了七楼，她给他钥匙开门。
    周重宴开了门，这宿舍倒是比竺萱之前住的地方好多了，客厅里她的宿友正在跳操。
    见竺萱被一个大帅哥背进来，也嘘寒问暖了几句。
    去到竺萱的房间，清丽的房间，还有个卧卫和小阳台，周重宴把她放在床上，她把包放在凳子上，硬下心来逐
    客，“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周重宴不为所动，去到客厅里倒了杯水递给她，拿开她的包坐在凳子上，“我们谈谈。”
    竺萱脚疼得没有半点心情，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下次再说。你找我之前跟我说一声，还约咖啡厅。”
    既然她这么说，周重宴起身，“你好好休息。”
    房门被关上，房间里的竺萱试探地挪了挪脚，结果疼得直抽气，伸下手去脱掉高跟鞋，果不其然，右脚踝肿得跟馒
    头一样，红得不像话。
    活像个寿桃。
    装着活络油的药箱好像在衣柜上面，竺萱勾着一只脚，一蹦一跳地拿。
    还没碰到，房门又被敲了几声，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竺萱。你疼不疼？我有点不放心，我带你去看医生。”
    竺萱还没回答，右脚碰到地上，哎哟一声，周重宴听到推门进来了。
    ……
    在竺萱死活不愿意去看医生，而且再三保证下，周重宴给她揉油。
    他的语气不太好，“明天晚上还这样，绑也绑你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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