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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拍摄的很顺利,可能是因为陆与之实在太帅了,真的不需要到处找角度什么的,所以节省了很多时间,我也不能肯定是不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说不定在别人看来,陆与之简直就是大丑鬼,这么一想,我心里面舒坦多了。
    视频拍到后期最后一天补拍的时候,许格子来了市,美其名曰探班,我还是很欢迎许格子来的,大概是因为她一来我可以压榨她帮我剪辑视频。
    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不是简单的来探班,她一定是想过来监视我,顺便发现我和陆与之的一些奸情。
    我其实对许格子曾经疯狂迷恋过陆与之这件事一直持怀疑的态度,都说初恋最伤心,许格子的初恋可以说是被我残忍的扼杀在摇篮之中了,但是她丝毫没什么所谓反而以视奸我和陆与之为乐,这实在令我费解。
    但是这一次我错了,许格子不是来视奸我们的,而是来疗伤的,情伤。
    我刚开门见到许格子的时候,差点以为她跟别人刚打了一架,主要是她的眼睛肿的像两个蟠桃,对,用蟠桃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我本来想母性泛滥,用肉麻的安慰体现出我跟许格子革命的情谊,可是我忘记了,她是许格子,从来都是她不饶人,她怎么会被打倒。
    所以接下来的一整夜她都在痛哭和不停骂那个渣男的双向切换中度过的。
    她说:“未乙,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觉得我遇到真爱了。“
    我白了她一眼:“高中你也是这么说陆与之的。“
    她带着哭腔,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我赶忙说:“好的好的,真爱真爱,所以真爱怎么了呢。“
    然后许格子开始慢慢讲述这段令人悲伤的真爱,她的语速很慢,讲到动情处,时而有微笑,时而掉眼泪,我这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人在许格子心中一定跟谁都不一样。
    是这样一段故事,许格子的爸爸也就是传说中的有钱人,是市长一类的官,那许格子应该算的上官二代了,
    半年前在他爸爸的一次企业联谊会上,她遇到了那个男人,她说那个男人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眸,她说她一眼望进去就知道那里一定住着另一个女人,尽管她一再克制还是不能自已的陷了进去。
    她利用各种她爸爸的方便去靠近那个男人,一开始他不为所动,后来在许格子坚持不懈的攻势下,他们终于……多喝了点酒……对没错,就是多喝了点酒。
    生活永远比戏剧来的更精彩,这简直就是最狗血的三角恋的感情大剧,可是无论我怎么认定剧情的脑残,事实还是这样发生了。
    后来的许格子跟那个男人过了一段偷偷摸摸的生活,难怪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见得到她。
    我问她,你不会破坏了人家家庭,人家已经结婚了吧。
    她笑着说,怎么可能,他只是有一个谈了很久的女朋友。
    我这才立刻放下心来,还好,没结婚,什么都有可能,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恶毒,一味地站在许格子这边,从来没有考虑过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但是没办法,我跟许格子的友情就是建立在对这个世界的恶毒上的。
    可是许格子怎么会是一个老实地下恋情的一个人。终于她跟那个男人瘫了牌,她要求那个男人娶她,没想到那个男人说了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他说:“不可能,这一生除了她谁都没有资格嫁给我,就算用全世界来换她我也不换。”
    许格子当然不可能放过这次嘲讽他的机会:“既然你这么爱她你怎么不剁了自己去喂狗?你跟我这儿玩什么至死不渝呢?”
    我很是佩服许格子的反应能力,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是我是绝对不可能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的。
    再后面的内容许格子没说,我也没问,许格子是多骄傲的人,她不说的部分一定是让她尊严扫地的部分。
    我问她:“那你准备怎么办,分手吗?”
    许格子笑了:“分手?张未乙,你知道嘛,我真的很羡慕你,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和陆与之一样,在最好的年华遇上,在最长的等待中圆满,我不行,我不会再遇到这么喜欢的人,我真的不想放手,我做不到。”
    我想反驳她关于和陆与之圆满这个事情,但是觉得气氛不合适也就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因为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是我在追着陆与之跑,我认为这顶多算是暗恋不能再多了,其实爱情离谁都是一样的距离,只不过你们面前的阻碍不一样,有人是柏油马路,有人是湖泊,有的人则是悬崖。
    我想了想问许格子:“那个人是谁?我可以帮到你什么?”
    许格子突然止住眼泪很认真的看着我说:“那个人,你认识。”
    我更加诧异:“我认识?到底是谁?”
    “柏冬凌”
    我不知道听到这三个字后我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那么好看。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生活永远比偶像脑残剧狗血一百倍。
    我突然开始有些原谅我妈对我爸的态度了,真的,一点不夸张。
    正当许格子哭的昏天黑地的时候,门铃响了,我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陆与之。
    看清来人之后,许格子的哭声戛然而止,我差点以为陆与之会什么特异功能,能封住许格子的哑穴。
    看见屋内的一片狼藉,其实也就是几个零食袋子和一堆擦鼻涕的纸巾,陆与之皱了皱眉:“你俩是准备把酒店炸了吗?”
    许格子一下跳起来往陆与之的身上扑去:“陆与之,你回来啦,我好……”
    陆与之反应敏捷的往我身后一躲,导致许格子想你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一下摔在了沙发上。
    陆与之推了推我示意我去把她扶起来,我撅了撅嘴小声比划,你怎么不去,你摔的。
    陆与之露出两个酒窝,无奈的上去准备扶起那个摔的四仰八叉的女人,我一个激灵又立马把陆与之推到旁边然后去抓许格子的手然后还边说着:“还是我来,我来,单身男女,抓手不合适。”
    陆与之抓了个空,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脸,意味深长的笑了。
    一旁的许格子立马怒了:“你俩怎么回事,敢情拿我当你们两爱情升温的情趣工具呢?”
    我真的是越来越佩服许格子的奔放程度了,我怀疑她被送去什么不好的地方培训过。
    当晚陆与之来了以后,那晚就变成了我和陆与之两个人听许格子一个人不断重复她这段悲惨而失败的爱情,当然了,许格子很有必要的省掉了这段故事的主语。
    期间我和陆与之不止一次的互相摊手表示无奈,但是都立马被许格子的哭声吓得放下了手,最后天快蒙蒙亮的时候,陆与之很有水平的总结了许格子的问题,他说:“许格子,你这样做不对。”
    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一夜,许格子的力气还那么大,她一个枕头就把陆与之砸出了房门然后疯狂的怒吼:“姑奶奶不是让你来总结我的问题的!”
    陆与之淡然的接住枕头,然后看了我一眼嘲讽的说:“希望你和张未乙两个智商加起来不到二十,两个人加起来不足一个左脑的人可以很有效的解决这个问题。”
    说真的,那一刻我也很想像许格子一样,用东西砸陆与之,不过我想用的是床板,可是,你们知道的,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