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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节
    文晴公主机灵地偷看了一眼皇上,立马又将头低了下去,小声说:“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想借花献佛哄父皇开心,既然父皇提了要赏,儿臣也觉得瑾瑜做出这么好吃的月饼,应该赏,所以才提的,父皇如果觉得儿臣说的不对,那便将方才要赏的话收回吧。”
    “晴儿,怎么和你父皇说话呢!”皇后轻声提醒了一句。
    文晴公主抬头看了一眼皇后,立马又露出可怜委屈的模样来。
    “哈哈……”皇上却笑了起来,“数日不见,朕的长公主倒是变得越发能说会道了,既然你也觉得该赏,那你便替朕想想该赏她什么好?”
    皇后见皇上没有生气,悬着的心也稍稍安心下去。
    “父皇既然要赏,自然要赏些特别的!”文晴公主高兴地仰起脸,“若是让儿臣提议,儿臣觉得父皇不如不要让她待在那个地方了,她不过比儿臣大几岁,正是好时候,那种地方毕竟不适合。”
    彦祀也抬起头直直地看向皇上,虽说瑾瑜已经将话说的十分清楚,自己和她怕是没有可能,但是她若真想嫁给三皇叔,背着的身份肯定很难。
    文晴的请求虽然有些冒险,但是趁着父皇现在开心,也不是没有机会。
    “朝政之事儿臣不懂,也不敢乱言,瑾瑜如今不是将军,儿臣才敢斗胆为她求情。”文晴公主是铁了心思想要为瑾瑜求情,话已说到这份上,自然要硬着头皮求下去,求了就是有希望,不求,便连希望都没有了。
    众人都看向皇上,有人跟文晴一样,有人自然反对,不过大多数都是无所谓的观望,皇上沉默了一会儿,淡笑一声:“你说的这么有道理,朕倒是不能不应允了!”
    一时间,个人脸上各有神色,文晴连忙高兴地跪了下去。
    第两百三十一章击鼓催花
    们就在此等候吧。”
    “喳。”公公应了一声,将手里的宫灯递过来,随即乖乖立到原地。
    魏子渊挑了手里的宫灯,继续往里走去,走了没一会儿,见四周安静了,便在湖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将手里的宫灯挂到一旁的树枝上。
    但凡有地位的主子,在宫里都有特质的宫灯,灯上会现出主子的名讳,为了就是防着晚上走夜路的时候让人冲撞了。
    魏子渊抬头,看一眼头顶的月亮,皓月当空,薄云追月,美则美矣,这样的日子,若是能够能瑾瑜一起赏月就好了。
    魏子渊低下头来,伸手取下腰间的绣袋。
    瑾瑜当初送自己这绣袋是为了缓解自己体内的毒性,如今毒已解,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带着了,魏子渊便将里面的海藻花倒出,画了一幅瑾瑜的画像放入袋中,依旧日日戴着。
    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魏子渊眉头一皱,将手里的香袋拽入手中,随即警惕地起了身,回身看向来人。
    “王爷果真是在躲着我呢!”画语停下脚步,嘴角轻轻提起,在灯光下现出一抹苦笑。
    “既知道本王不愿意见你,你又何苦凑过来!”魏子渊将香袋放入袖中,毫不客气地反驳。
    画语低了低头,稍作沉默,随即轻声说:“我就是不甘罢了。”
    “我与王爷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为了能配得上王爷,琴棋书画我样样苦学,王爷难道看不到吗?”画语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魏子渊,目光中还闪动着光点。
    魏子渊稍稍一顿,心有感慨,排开其他,画语真的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这些年服侍太后,规矩礼仪自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都因为太后偏爱,许她跟着自己学习,琴棋书画到都不差,但是这些,都不能让魏子渊动心。
    以前不会,现在更加不会。
    “你该为自己而活,本王于你,并无干系。”魏子渊低声说,语气较之前缓和了一些。
    画语苦笑着扯了一下嘴角,竟将眼角的泪挤下来,“画语自此明了,日后定只为自己而活,王爷与我无干系,我却视王爷为终身,既然此处终身不能托付,画语便另寻良缘便是,只是有一句,王爷可要记好了: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我是不可能会让你二人在一起的。”
    魏子渊才缓和的神色又一次冷峻起来,看着画语这副神情,早已没有心情在与她多话,冷声道:“本王说过,不要动瑾瑜!”
    冷冷地说完这句话,魏子渊便转身离开这个地方,连带着挂在树枝上的宫灯也懒得取了,反正月光已经足够照清路,不知为何,此时却是越发的思念起瑾瑜来。
    画语看着魏子渊离去的背影,侧身瞟了一眼宫灯上的“渊”字,恨恨地握了握拳头,随即一撇头,冷声说:“出来吧,他走了!”
    附近的草丛稍稍动了动,彦允淡笑着走了出来,轻轻理了理自己宽大的袖摆,笑着瞥了一眼画语说:“可想好了?”
    “我会按你说的去做的。”画语冷声说,“你说的可一定要办到!”
    “放心,保你荣华富贵!”彦允笑着,“看看这四周,终有一日,会掌在我们手中,无人可以撼动!”
    “你出来的不是时候,错过了前面的一场好戏,”彦允说着笑了笑,“文晴只不过是随意求情,父皇便同意让瑾瑜离开春归楼,可见,父皇对她,并没有降罪之意。”
    “皇上赦免了她的罪?”画语惊讶地说,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好运,自己刚被王爷无情拒绝,她却得了皇上的赦免,老天,真的是不公!
    彦允浅浅一笑,“一盒月饼就能让父皇给她这么大的赏赐,她若想做回将军,恐怕用不了多久,这宫里,与她交好的人太多,愿意帮她的也不少,而且,这些人偏偏掌着权势,你若真想除掉她,就只能让自己变得更强!”
    “不用再说了,我知道自己要怎么做!”画语狠狠地握着拳头,打断了彦允的话,眼眸中闪着厉色,“希望二皇子这次是有绝对的把握,我可不想再白做一次!”
    彦允眯起眼睛,冷笑一声:“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
    魏子渊没有再回宴会,而是让人给皇上带了一个口信,称自己身体不适,先行出宫去了。
    “往瑾府去!”魏子渊上马车后轻声交代道。
    这是在他知道自己与太后的真实关系后过得第一个中秋节,以往还觉得,在那宴会上坐着,有种和亲人坐在一起的感觉,如今,看谁都觉得是满满的心机和阴谋,偏偏又是这样的佳节,魏子渊心里有些杂乱,杂乱地思绪混着对瑾瑜的感情满脑子乱窜。
    他无心思索其他,只知道自己心里想见瑾瑜,那种呼之欲出的渴望,已经藏不住了。
    车夫稍稍迟疑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答了一声“是”,便挥鞭赶动马车,朝着瑾府驶去。
    此时的瑾府,宴席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下人们那一桌已经纷纷停了筷,在一旁观看,瑾瑜他们这一桌,却是玩的正热闹。
    “击鼓传花”这个游戏瑾瑜在幼儿园里也玩过,到了古代不过是换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罢了。
    是暗羽提议的行酒令,只是复杂的酒令瑾瑜不会,众人商量了一会儿,便决定玩最简单的“击鼓催花”,由瑾聪以筷击碗,其他人就近在院子里折了一朵牡丹传着。
    “我们得增加点难度!”瑾瑜拿着手里的花笑着说,“也给聪儿增加点难度!”
    “什么难度?”瑾聪连忙抬起头来,这敲碗怎么还敲出难度来了?
    “一会儿,你每敲一下都要数着,敲足一百下才许停下来。”瑾瑜说着回头扫了一眼桌边的众人,“我们也不能干传花,没意思,打头的人取一个字,大家各自说出一句诗句,必须要含了这字才可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