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又是老大的电话!vivian将手机夹在手心,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千万别是买票,别是买票,别是买票啊!
好像老天爷真听到了vivian的祷告。
“vivian,帮我买张票!”
“……”
vivian死的心都有了,不带这么考验她业务水平的啊!
不过还好,这次老大没让她买汽车票、火车票或是飞机票,而是让她买飞船门票,因为他要~去~太~空!!!
老大的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vivian,帮我买张spae travel的门票!”
……
距离晚上七点开场的演唱会还有七个小时。秦晴回到公寓,先是联系了熟悉的汽车代理人,然后简单的收拾一下公寓。一想到晚上的演唱会,秦晴就激动难耐,于是决定先睡个美容觉再去看偶像的表演。
没有了烦心事,睡眠质量果然好的不行。秦晴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化妆。
穿搭。
取车。
吃饭。
停车。
到达。
五月份的上海是最可爱的,不冷不热的温度能让女人尽情绽放美丽。秦晴一路走来,似乎刷新了人们对美丽女人的认知。
听什么风格的演唱会就要搭配什么风格的衣服,这是歌迷对歌手最基本的尊重。
秦晴从场馆一侧的露天停车场走来,脚下是一双宝蓝色天鹅绒绑带鞋,鞋跟足足有10厘米高,下身同样是宝蓝色天鹅绒面料的a型超短裙,修长白皙的双腿晃得周围人一阵一阵的炫目。
可要说与晚上演唱会的风格最相符的还要数秦晴上身穿着的那件香槟色亮片乔其衫吊带了,黑色的内衣在吊带下隐约露出蕾丝边缘,一双骨感的锁骨在西沉的夕阳下形成了暗浅的阴影,优雅的天鹅脖颈上不着丝毫装饰,两个手腕处却是一圈又一圈相互纠缠的金属质感手环,镶着钻,挂着坠。
临出门时,秦晴将直发烫出了大大的波浪卷,还化了一个从未尝试过的妆容,大红唇和重金属色系的眼影,估计每一个看到她的人都知道她要听的什么类型的演唱会了。
没错,就是rk and rll!
一场spae travel演唱会。
进场时间比较充裕,秦晴在入口处买了一些演唱会必带装备,身边的歌迷们悠哉的入场节奏根本不像是要经历一场摇滚之夜。
秦晴的座位在舞台正中央大概二十米处,既不远又能感受台上热烈的氛围,观演效果极好,当然~票价也是极好的。
落座后,秦晴将演唱会装备带好,一个小恶魔犄角的头箍,还亮着红光。还有十个发光的手指夹,逐个点亮夹在手指上,秦晴翻转着左右手,看着一闪一闪的手指夹,又想到头上的红犄角,哈哈,还真像这么码子事嘛!
夜色渐渐浓了,音乐声由小到大,舞台上的灯光刹那间点亮,偶像们出现在舞台正中央。
一阵阵尖叫声,人们纷纷离开座位,像是瞬间失了重,悬浮在空中,无数个闪光像夜空中的繁星,秦晴仿佛就是其中一颗,很小的那种,也许不起眼,却真实的存在着。很快,秦晴在音乐中,迷失了方向,随着音乐沉浮、翻腾、沸腾。
演唱会接近尾声,张骞宇才赶到现场,昏暗的观众区里人头攒动,她却是他眼里最耀眼的那颗星,随乐而舞,如同重获新生。
张骞宇站在一旁的疏散通道上,远远的看着秦晴的侧颜,垂在身后的波浪长发遮住了她一部分脖颈的肌肤,舞台上的光投过来,她的眸在一片昏暗中别样的耀眼,正如夜空中的星,闪耀着他的心。
他不再满足于只站在远处当个观众,他要成为一颗星,现在最耀眼的她的身旁。
张骞宇一步步向秦晴挤过去,音乐舒缓下来,跳动的人群渐渐平静,全场响起了大合唱。无数个闪亮的光晃的人睁不开眼,他却能牢牢地守护住属于自己的那一颗。
hping yu take that jup
but dnt fear the fall
hpe hen the ater rises
yu built a all
hping the rd sreas ut
sreaing yur nae
hpe if everybdy runs
yu hse t stay
hpe that yu fall in lve
and it hurts s bad
the nly ay yu an kn
is give it all yu have
and i hpe that yu dnt suffer
but take the pain
hpe hen the ent es
yu say
i did it all
i did it all
i ned every send
that this rld uld give
i sa s any pes
and things that i did
f every brken bne
i sear i lived
闪亮的手指划过脸颊,映出了秦晴脸上一条条闪亮的水痕。
张骞宇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一个箭步走过去将秦晴紧紧地箍入怀中……
演唱会结束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两人算是最晚走出场馆的观众,热闹喧嚣的摇滚氛围不知不觉间散去,反而露出了一些难得的静谧。
偌大的露天停车场上只剩下零星的三五辆车。
走到一辆洗的锃光瓦亮的白色揽胜旁边时,秦晴心情出奇的好,因为跟那些灰头土脸的车相比,这款车真是太吸引眼球了。
当然,更吸引眼球的是三十多米以外的那辆已经看不出底色的车。那车整个车身除了前后挡风玻璃上的扇形区域和左右后视镜姑且干净一些,其他地方仿佛在泥潭里行驶了一圈,已经被黑乎乎的灰尘覆盖。
眼前的一切刷新了秦晴对汽车肮脏容忍度的下限。
“新换的车?”
张骞宇看着秦晴身后的这款车,这应该就是害他一天都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了。
“租的!怎么样?”
租的?!而不是买的!
张骞宇终于松了口气,至少这句话从侧面证明了她不会在上海久居了!
秦晴满脸得意的掏出车钥匙,这时候才开始纳闷他怎么就出现在演唱会上了呢?
“你怎么来上海了?”
张骞宇有些汗颜,还不是自己福尔摩斯般的推理能力惹的祸!
如果秦晴没有在计划清单里列出换辆车,他也不会想到她在上海的那辆甲壳虫。可是如果人在北京,车却在上海,那为什么还要换辆车?直接把车卖了不就好了?种种疑点表明,那只有一个可能,秦晴要离开北京这个伤心地,重新回到上海。
他已经有过一次让她逃离自己所在城市的痛苦经历,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所以他克服一切人为的、自然的阻力,追来上海。
“我,有点事!”
“哦,那你怎么来的?”
秦晴明明记得五一期间的火车票早在一周前就全部售完了,要不她也不会弃350k/h的高铁,选择手续繁琐的飞机了。可是京津地区的航班不都取消了吗?
张骞宇抬手指了指远处,秦晴顺着他的指尖望去,视线的尽头正好落在刚刚还被她暗自嘲笑过的那辆分不出底色的车。
秦晴小心翼翼的收敛起嘲笑的表情,以一副敬而远之的口吻对张骞宇说:“那你早点回酒店休息吧,路上小心!”
解锁,
开门,
系安全带。
一回头,发现他依旧站在一旁,也不离开。
“怎么了?”秦晴疑惑的问出了声。
“来得急,没订到酒店!求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