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玮跟俊英去公证结婚,男人骚帅的一塌糊地,他并非刻意的骚,那双完美的眼睛睥睨他人还好,不去睥睨且还生了情的情况下,便像女人发春似的顾盼生姿,一眼一眼的都是抑制不住的深情,谁望他一眼都觉得这人是在放电发骚。
公证人员让他们两个摁住圣经念誓词,念完之后二人皆大松一口气,互换戒指叫唤一个亲吻。俊英穿着一条黑色长裙,上面印着大朵盛放的玫瑰花,一只白白的小手在上面抓了一下,她转头去望,豆豆正眨巴着乌溜溜的黑眼珠,嘴巴一张一开的吧唧吧唧:“妈妈,我吃完了!”
可不是吃完了么,粉粉的小嘴唇旁糊满了黑色的巧克力,白手上也是黑乎乎一团,好在她的衣服是黑色,不怎么看得出污迹。
陈玮对着俊英和颜悦色,对着这个小杂种就不客气了,当着公证官的面,凶狠的盯了他一眼,“小杂种”三个字忍着没骂出来,举起手来是要扇他的姿势,殷红的唇瓣里吐着几句刻薄冰凉的话:“你到底懂事不懂事,把你妈结婚的衣服弄脏了!爽了?!”
一团人开开心心的来结婚,却是怒气冲冲的滚回家。
“你是他爸爸,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俊英只着他的鼻子骂,陈玮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冰镇果酒:“我是不是他爸爸,你不是很清楚嘛?!再说他老爸不是快回来了?还用的着我来做他的便宜老爸?”
豆豆立在一边,颤抖着抓着妈妈的裙角,眼里含着一泡热泪。
俊英恨不得扇这位新晋好老公两耳光,蹲下来搂住豆豆的小腰又是亲又是安慰。
陈玮用余光看着,越看越生气,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嘿嘿冷笑好多下,立时从沙发上暴起,满地乱转的低低诅咒。
俊英看看豆豆,又看看他,眼睛忙不过来心也忙不过来。
最后只得让豆豆去跟爸爸道歉,说他不该弄脏妈妈的衣服。
豆豆其实早就被骂惯了,只是爱在妈妈面前装样子博得同情和爱的抱抱。他抹了两把眼泪,迈着小短腿,炮弹似的冲过去抱住陈爸爸的大腿,仰起圆滚滚白皙的脸蛋:“爸爸对不起,我不闹了,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把妈妈暂时借给你抱一下?”
陈玮尖锐的喝了一声,抬手狠狠的拍他的脑袋,接着弯腰将他的脸一通很蹂:“狗崽子你要是再气我,老子就把你关起来,不让你跟隔壁的小姐姐一起玩!”
豆豆嗷嗷大叫着不要,从他的胯下钻出去,屁滚尿流地跑去外院,灵活的转过草丛,到别人家的绿茵草地跳脚,上大声呼唤他心爱的小姐姐。
陈玮气得两眼通红,嫉妒啃噬着胸口几乎让他喘不过气,这人还没来,他就已经处于暴走的边沿。此人大步走到大门边,哐的一声锁着白色房门,动作灵敏的将俊英扑到沙发上,顺便高抬了一只手臂扯下窗帘。俊英被他压得泄了气,胸口撞的生疼,她揉了揉自己的奶子,这双奶子仍旧饱满坚挺,豆豆一滴奶都没吃到,全数喂给了陈师长。
她吃力的承接了男人凶猛的贯穿,被凶器狠捣几下,皮沙发上便成了滑腻腻的一通。不消几分钟,撑在旁边的手臂摇摇晃晃起来,俊英猛地来了个鲤鱼翻身,同他对调位置,高高的骑在他的跨间。她颇为无奈的给他解开两颗钮扣,带着浓烈的爱意去亲他的嘴唇,接着埋下头去吮他的喉结,俏生生的臀下裙摆下摇曳着,将长粗的肉棒深深的吃到体内。
陈昭廷舒服了,便像气球泄了气般,软软的瘫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扶住俊英的腰,挺挺腰停一下,再用力的耸动。俊英垂眸望着他的脸,一时爱极了,伏下身去搂住他的脖子,好一顿表白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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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短,嗯。
番外3我的美貌<荒唐言(h)(艾玛)|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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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我的美貌
内地来的电报,说宋振骐年前会到香港。
然而小年过去,大年也过了,春天又来了,夏天眨眼把烈日送了出来,他的人连影子都没出现。
俊英食欲渐低,明显地消瘦了些。豆豆很爱妈妈,他跪在椅子上,长长地伸出手,把鸡腿送到妈的嘴边:“妈呀,你吃我的鸡腿吧,可好吃了!”
俊英勉强笑了一把,将鸡腿重新放回他的碗里,谁知鸡腿忽然飞了,到了陈玮手里。他徒手抓着油腻的鸡腿,露出獠牙凶恶地咬了一口鸡肉,然后美滋滋的咀嚼着:“都不吃,我吃!”
见俊英瞪着他,陈玮心里很不痛快:“你可放心吧,最近老是板着脸,有必要吗?人家宋司令可不像我这个废物,不引人注意就能偷跑来香港。他现在可是个有身份的人,现在又是这么敏感的时期,总要用点手段办法才能过来。”
终于听到他讲了点人话,被人安慰还是有些效果的,俊英长叹一口气:“可是我”
“可是什么可是!”
陈玮要发脾气了,指着俊英的鼻子道:“他要是不过来,我把自己的脑袋砍给你坐还不行吗?”
俊英眨巴着眼睛,忽然流下一行清泪。
陈玮锁着精致的眉,很有些生气,生气中还有些委屈难过,难过中还有刺激人的嫉妒:“天天只知道想那个狗日的。”
结果俊英飞扑进他的怀里,把他的脸捧住了,殷殷地凝望他,随即用力地亲了他一口。
“谢谢你,昭庭哥。”
她环住陈玮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肩上:“昭廷哥,我爱你。”
豆豆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米饭,觉得自己失宠了,当看到爸爸将嘴巴拱到妈的唇上时,赶紧拿手挡住了眼睛,几秒后又忍不住从张开的指缝里偷窥。他们的嘴巴怎么能吸得这么紧呢,还把舌头都伸了出来,跟吻他的时候一点儿都不一样。
宋奕阳,也就是豆豆小朋友因为心情不好,暂时忘了他的小姐姐,在学校里还和人起了争执,起完争执的后果就是噼里啪啦地跟人打起来。他本来是也是个活蹦乱跳的孩子王,然而遇到了新来的一对兄弟,被打得不可谓不惨。
这对顾家兄弟也是邪门了,不揍他的脑袋,专挑身上的软肉下手。豆豆疼得哭死了,但是家长和老师要看证据的时候,他的皮也只是红了点。
孩子们被勒令在校长室里面壁思过,家长们就在外头交涉。
豆豆有了爸妈在撑腰,所以大着胆子又对顾长虹呸了一声,没想到顾长虹比他还野,他就是呸,顾长虹还给他一口口水。
口水虽然没有吐到身上,豆豆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大喊一声爸爸呀!
陈玮在外头装孙子,可没心思理他。俊英作为妈妈,也不能在外人面前纵容自己的小孩。
见爸妈没一个理他,豆豆汪汪着眼,觉得天都要塌了,哭得涕泪直下,最后干脆坐到地上蹬着双腿乱划水。
长虹和玉容交换眼睛,双双围着宋奕阳蹲了下来。
长虹手里拿着从校长桌上搁着的戒尺,轻轻的捅一下宋奕阳的肚子:“喂,小白脸,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就这么哭了,还哭个不停,你羞不羞啊!”
玉容的话就轻柔多了,拍宋奕阳的头,安慰他:“好啦好啦,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做个朋友吧,以后我们一起玩,谁都没我们厉害。”
玉容显然被长虹带坏了,长虹也很同意他的话,看着软白香香的宋奕阳,嘴里有点馋:“我有点饿了,待会儿我们出去买吃的吧!”
宋奕阳抽噎一声,心思早就顺着兄弟二人的话改变了,一听到去买吃的,赶紧接了一嘴:“买什么?我妈不让我乱吃外面的东西。”
然后三颗脑袋聚集在一起,咕哝咕哝地进行了秘密的商讨。
俊英坐上车的时候,还有些回不了神。
宋奕阳已经跟顾家兄弟和解了,外面的一家四口从车窗前路过,宋奕阳赶紧咚咚地敲玻璃,然后把脑袋艰难地从玻璃上钻出来:“长虹、玉容,你们家住在哪里啊!”
宋奕阳以前只爱小姐姐,现在发现了新大陆,迫不及待地要想要去串门。
长虹也是兴奋的拍手跳脚,然而谨慎地抬头一眼,见妈静静地凝望他,登时收敛手脚的动静,轻咳一声:“我们住山上呢。你呢?”
小孩们交流一通,发现住得挺近,更是开心得不行。
俊英也跟随着儿子的目光往外看,那四口人钻进了汽车,先他们一步开走了。
陈玮倒是不急着开车,车窗降下来点了根烟,半根烟的功夫扫了俊英无数眼。
终于不耐烦地把手送到她面前挥了挥手:“喂!回神了!看别人家的老公眼红是吧!”
俊英白了他一眼:“你别抽了,开车吧我看得是人家太太好吧。”
俊英少年的时候,在教会学校也是雌雄莫辩的校草一只,校草可不是她自己封的,是大家公认的呢。
然而看到顾家兄弟的亲娘,雪缎的乳白色衬衣扎进高腰西装裤内,纵使披着一头烫过的大波浪卷,那种沉稳淡定的风姿,真不是一般女人有的。俊英埋怨地看向陈玮,要不是他,她也不至于被他带进沟里面。
陈玮快要跳起来:“什么?你要搞玻璃?”
他的跳是假跳,心里却很得意,你搞玻璃能搞出个球不?不是看上人家老公就好。他的美貌自诩天下第一,也没人敢称天下第二。今天突然冒出个姓季的,把他的脸扇得有点痛。关键是那个姓季,看着还很不好惹。
不过他们在以前肯定是同行,看那做事说话的感觉,绝对是行伍出身。
这天宋奕阳正在跟玉容通电话,俊英巴巴地坐到他的身边,把耳朵贴过去偷听,奕阳虽然不情愿还是妈听了,他对玉容道:“我不跟你说了,我妈在这里偷听呢。”
玉容说好,还乖巧地叫了声阿姨好。
看着奕阳挂掉电话,俊英有些责备地盯他:“怎么不跟对方妈妈问句安呢。”
奕阳从沙发上跳下来,快步跑到外面去找司机叔叔,他跟顾家兄弟约好了去他们家吃晚饭。
俊英拎住他的后脖颈,知道他要去哪里后,笑成一朵花似的:“妈妈跟你一起去吧!”
然后陈玮的长腿跨进大厅后,他们母子两个谁也去不了了,他的脸色有些僵硬的麻木:“那个姓宋的船,去不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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