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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节
    刚刚把寒墨夜大骂了一顿,以寒墨夜那倨傲唯我独尊的姿态,定然是受不了她这么辱骂的。
    现在逮着她了,又是在盛怒之下,还不得生生拧断她的小脑袋……
    郁唯楚暗骂自己愚蠢,骂完人之后谁都知道要撒开腿子快跑,就她还那么傻,气冲冲的走……
    她看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干干净净的,像是后生无谓,桀骜不驯,却又带着点常人该有的惧意。
    “王爷你的确掌控我的生死大权,但我要告诉你,人都是有底线的,我是没心没肺,但也没要求王爷对我有心有肺,王爷凭什么羞辱我?!”
    或许是惧意足以叫人冷静,或许是真的退无可退,叫人心灰意冷,她抬着眼眸注视着男人的眼睛,俏脸上沉静一片。
    “我没资格对王爷评头论足,毕竟我不是你亲妈,要我是你亲妈,我非得狠狠的抽你一顿不可,我老爹喂了我二十几年的白米饭,难道就是要被你羞辱的么,我就是要说,王爷你性格古怪我不怨你,毕竟你也当了二十几年的单身狗,无处发泄所以我能理解,但你只知道欺负对你好的人就活该孤独终老,就是有谁同情你,也是谁倒霉――”
    阴冷的气氛终于静谧,彻底的死寂下来。
    男人死死的盯着她看,一声冷笑忽然溢出嘴角。
    正文 第104章 姑娘挺着大肚子嫁给王爷
    他盯着她眼睛的黑眸幽深暗晦,眸底极冷。
    寒墨夜缓缓的收回了手,俊美的脸上面色惨白着,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被眼前的女人气的,口吻低沉森冷,“现在滚出靖王府,本王不想再看见你,滚――”
    郁唯楚浑身一震,那声滚字异常清晰的落在耳里,在脑海里回荡了一遍又一遍。
    寒墨夜没对她说过重话,至多便是威胁,或者惩罚。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勃然大怒的模样。
    心里不知是绞着一口气,还是蓦然揪了一下,疼也不疼她无法界定。
    但这种感觉很难受。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转了身伸出手就把房门打开了,动作干脆利落的不见一丝犹豫与踌躇。
    背脊挺得笔直,像是走军姿一般,昂首挺胸,娇小的身子沉入夜里中,连背影都显得那么平静自然,只是紧握的拳头,以及指尖上泛起的白色,才勉强可以瞧见她的异常。
    ……
    …………
    夜深人静,郁唯楚面无表情的回房。
    只带走了落苏给她的银子和她自己制作好的痒痒粉,打包准备带走。
    其他的什么都没动,甚至都衣物都不曾带走一件。
    她刚把包袱打了个结,便有人步履急促的朝她走过来,她整个人一惊,刚刚转过身来,就被迎面走来的男人扣住了腰肢捞进了怀里,俊美而阴沉的脸凑了下来,一言不发,一个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他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肢,手臂有力的将她的身子紧紧的贴向自己,郁唯楚反应过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大力的不断的胡乱的捶打着,只是男人过分的无药可救,直接将她按,倒在一侧的床上,单手扣住她反抗的手,长,腿压着她乱动的腿。
    他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口承受着这个吻。
    唇齿轻易被他敲开,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
    郁唯楚回来时,在屋子里点了盏灯,昏黄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能看的见她涨红的脸还有她盛装着滔天怒气的眼眸。
    男人深邃幽暗的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越看心头压抑的恼怒越是累计的深沉。
    扣在女人腰肢上的大手越发的大力,恨不得将她的腰骨折断。
    或者……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有些不受控的东西似乎是要破土而出,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难以自拔。
    就像现在,分明就是他说的要她滚出王府,分明她也走的斩钉截铁,分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出来的,但他现在冲进她的房里,按倒她,吻她,甚至是越来越粗暴的吻她,究竟是遵从内心的渴望,还是想要缓解内心的压抑
    又或者是,他已经在欲,望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想要占,有她甚至是掌控她的心,强烈到无法自控。
    她不该的,不该再度靠近他。
    他已经慢慢的远离了她,她就不该再次走进他的世界。
    就如同她的身份一样,如同她的命运一样。
    她是药引,他的药引,注定是一命抵一命。
    他活着,那么她就得死。
    他们注定是两条交叉线,可以有交点,但是交汇之后便不会,也不该再有任何的交集。
    那么,现在算什么?
    该沉沦的人不是她么?
    为什么他的反应比她更加的激烈暴戾?
    而她就像是被人侮辱了一般,对他的吻极度厌恶抗拒。
    心里有一股情绪不断的拉扯着他的情绪,让他的情绪更加的暴躁,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再召唤着他――要了她,要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等她成为你的人,再抗拒也该变得服帖顺从。
    这样的眼神,他之后都不会再看见……
    这股恶劣的情绪像是毫无阻拦一般,轻易压制了他的理智他的自控,于是除了吻她之外,他的手也熟练的扯开了她的衣襟。
    他的力道太猛,手里一扯,直接就露出了她如雪的肌肤来,唇,舌覆在她的颈间,极重极重的咬了一口,然后往下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