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空气里已渗透出闷热的信息,落地窗开了小半,有风吹进来,好在身上干燥,只觉得微风清凉,没有半点不
适。
苏杳却真的怕了,怕梁楚渊真的抱她去阳台。虽说楼层高,直面温江,但难保哪里不会多出一双眼睛窥视。这太过
刺激,她不敢赌。
“别,真的不要!”
听出她的抗拒,梁楚渊停下来,看着她,手下揉捏臀瓣的动作不断,他沙哑问道:“有什么好处?”
苏杳咬牙,绞紧了甬道,与他耳语谈条件。
条件让人眼前一亮,梁楚渊笑,“好。”
苏杳放下心,又气不过梁楚渊逗自己,在他将她放倒在床上时,她反客为主,扭动起身子勾引他——
在他面前,把手插进了肉穴。
梁楚渊眸光明明灭灭,他坐在一边,神态悠然,手却握住了肿胀的性器。他抬起下巴,声音低沉:“继续。”
手指弯曲着在红穴中抠挖,苏杳面上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神情,似快活到了极致,背离了一开始勾引的初衷,她像在
取悦自己,双眼迷离,手下动作不停,拉出了两根银丝,勾在稀疏的耻毛上,很亮。
“叫我。”梁楚渊摸上她的大腿,气息紊乱。
苏杳很是顺从,“老公……”她捻着圆润的肉珠,两条腿张开极大,小穴的全貌尽数暴露在男人眼下,淫水盈满,
顺着指尖带出来,泥泞不堪。
梁楚渊欺身而上,对着冒水的肉穴打枪,龟头与其距离不过二指,埋在嫩穴里的手指往外一抽,很容易就能碰到溢
精的深沟。
若即若离的触碰,持续不过二十来回,梁楚渊再忍不住,猛地将苏杳手指拉出,以肉棒代替,猝不及防刺入,又大
开大合地插送起来,不留一丝余地。苏杳被肏得周身一僵,甬道乍然紧缩,融出一个漩涡,不停吮拉着弹动的龟
头,爽得男人腰眼紧绷,恨不得当即醉死在她身上。
“真会夹。”
苏杳难耐地讨饶:“不行了,又要……又要到了啊!”
她是真会夹,里边又紧又热。梁楚渊忍无可忍,将阴茎深深埋进长了嘴的花穴,顶到最深,他张口吻住红肿的乳
头,跟吃奶似的乱吸,臀部一使劲,马眼便突突丢了几汩浓稠。
这次,俩人终于一起到了高潮。
*
成了已婚人士这件事,苏杳并没有刻意向外说,甚至连戒指都收好没戴,低调如常。
是宗明先发现了端倪。也是凑巧,不过是苏杳与梁楚渊在楼梯间的通话被他听了一耳朵,他惊在原地,等意识到需
要回避,苏杳已经发现了他。
“……有事?”看到宗明,苏杳心里一咯噔,不知自己和梁楚渊的对话被听去了多少。
宗明嘴唇微动,眼中意味不明:“你结婚了?”追新更多好文群⑦.8.609.98.9⑸
他刚刚,听到“结婚证”三个字了。
看对方这个反应,苏杳心里一紧,毕竟现在不是公开的好时机。与此同时却又一松,宗明提前知道,好像也不是什
么坏事。她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承认:“对。”
“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二。”
“和上次那个?”
“只能是他。”苏杳笑了笑。
宗明陷入沉默。
知道苏杳结婚,他心情有些复杂。也不是说他爱苏杳爱得有多深,若要往深了说,他对苏杳的感情仅仅止于喜欢而
已,比好感多一点,欣赏成分偏多。这再正常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名花有主,他本身条件不差,没有必要
一根筋轴到底。只是一下子听到这个消息,难免会缓不过劲来——
说白了,他还是有存着一些卑鄙的想法。比如等着苏杳恢复单身再伺机而动,左右得圆了自己年少时期的一场梦。
“只领了证吧?”他听到自己问。
苏杳点头,模棱两可道:“其他还没来得及办,先把证领了再说。”她顿了顿,“宗明,先别往外说,可以吗?”
宗明深深地看她一眼,似乎已然看透她心中所想,但没戳破,只嗯了声:“……好。”
“谢谢。”苏杳吁了口气,“那我先回去了。”
宗明让了让,目送她出去,在她快要走出自己视线的时候,又叫住了她,“苏杳。”
苏杳脚步一停,转过身,“嗯?”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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