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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非常高的调情手段,可惜,常郁在那指尖就要碰到自己的皮肉之前,突然发难,一把拽过云姿的手,把身上的女人抓得一个踉跄,身上的气息也陡然一变。
    那一瞬间常郁身上散发的强烈杀意让云姿有些心惊,打起了退堂鼓,复又一想,这个男人实在迷人,她根本不想放过。
    是以,她更大胆起来,望着常郁阴沉的脸,不仅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反而抬眸嫣然一笑,眼神直勾勾的露骨的觑着常郁。
    被抓着的手也不急不缓的在常郁的手心作怪,轻轻的挠着常郁手心的软肉,勾得人心中发痒,那种痒不纯是肌肤的感觉,更像是身体深处的痒。
    只是他此时想的不是云姿,而是阮熹,让他做出匪夷所思的事的阮熹,他可以回忆起手上那种滑腻的舒适感。
    他的不作为给人云姿错觉,云姿手上更加放肆起来,娇娇的又靠近常郁。
    常郁眼里漆黑,深不可测,仿佛酝酿狂风暴雨,他勾起嘴角,在云姿面露喜意时,一个不察,手上用劲,猛地把云姿推开,而脚上也不含糊,一脚踢开面前娇软的女体,丝毫不怜香惜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发情请出去,你在这里连气味都让人难以忍受。”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常郁拿出一瓶喷雾剂,往云姿身上喷,不顾气急败坏的云姿表情怎样扭曲。
    云姿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兜头而来的液体刺激得闭上了眼,只能狼狈的躲闪逃窜,就地打了几个滚,退开几圈,直到摸索着退出门外,常郁则毫不留情的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云姿擦了擦脸上狼狈的痕迹,精心的妆容此时花得像个笑话,头发也沾染可灰尘,连那掐腰的裙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划了口子,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
    云姿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咒骂一声,跺跺脚,含恨离去。对常郁的征服欲望则更强了,至于阮熹,因为她的出现,才使得云姿的好事被打断,被暗暗记恨上。
    这边阮熹贴着门,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做了很长的梦,也不知怎地,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么累。
    手臂也刺痛刺痛的,细看却没有什么伤口,奇怪了,难道常郁那贱人把她绑回来的,这可甚是丧心病狂,又想想关于常郁的传闻,更加坚定了阮熹的想法。
    她摇摇头,走到床边,像软骨虫似的倒下去。身体太虚了,肚子又咕噜噜的叫,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门外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伴随着女人的惊呼,阮熹缓缓地把头转向门的方向,嘟囔道,“这么激烈,果然是变态,连这事都讲究不一样的。”
    想了想,拿起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道,“这样再激烈也听不到了吧?”
    本来是出去问常郁要吃的,可人家要干事,自己也不能不人道的打扰了,肚子饿得火烧火燎的。
    脑子里浮想联翩,外头没有了动静都不知道,阮熹神情恹恹。却在这时手上传来一阵拉扯,她条件反射的用力抓好被拉扯的枕头,但也没有用,一天水米不进,哪里来的力气与那股劲抗衡,盖在脸上的枕头被拿开,阮熹睁了眼,被灯光刺得不适,忍不住又闭上。
    不过她还是看到了站在边上的变态,不由得惊道,“常郁,你怎么在这里?”
    那充满疑惑的问话,潜在意思是,你不应该在外面打炮么。
    厨房,阳台,沙发什么的,轮一遍之后,怎么着也得几个小时之后的,那样美艳的女人,常郁真是艳福不浅啊,在这荒郊野外的也有这样漂亮的姑娘要对他这样那样。
    她这边放空的胡思乱想,常郁则伸手,捏着那滑嫩的脸,愣是把人给捏回神了,才阴测测道,“那我应在在哪?”手下滑嫩的肌肤触觉极好,常郁的手仿佛冰凉的蛇,在上头游走,顺着下巴,滑到脖颈,越来越往下。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阮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暴虐,“在外面?与那个女人做着恶心的事?”
    阮熹的眼睛眨啊眨,一句那不是噎在喉咙里。
    不过反应过来,嗤道,“什么恶心的事,你们男人不就喜欢那档子事,还道貌岸然说恶心。”
    恶心你刚刚反应可不是这样的,人家都投怀送抱了。
    “哦?”常郁轻笑着贴近阮熹,“不恶心,既然不恶心,那么我们就做吧。”他口气理所当然,身体也压着阮熹的,眼睛里透出几分侵犯的危险。
    云姿的事给了常郁一个提醒,身体里潜藏的欲望被勾起,暗想原来他还可以这样。
    阮熹不适的躲闪,压在上头的人仿佛巨石,动弹不得,特别是这变态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阮熹的眼皮,一阵濡湿粘在上头,阮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闭着。
    那股濡湿舔完眼皮后,慢慢滑下,头枕在后颈处,嘴巴嘬在脖颈上,甚至这家伙还龇出牙齿啃噬,简直了,想要把阮熹咬碎拆吞了似的。
    常郁的动作让阮熹心中发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用力的推着压制着她身体的男人,这个变态的贴近,那股子阴冷的气息让阮熹的身体不由得轻颤。
    察觉到她的躲闪,常郁的眉眼耷下来,嘴角下垂,不悦,目光一直盯着阮熹,阴鸷的眼里充满着暴虐,他凶狠地贴近阮熹,嘴唇印上阮熹的,霸道至极的辗转,舌头也以蛮力撬开阮熹的牙齿,在里面肆意搅动,勾着她的舌头逼着与之共舞。
    眼看阮熹被吻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常郁退开些许,凶狠地道,“怎么?躲什么?不愿意?”
    阮熹停下推搡的动作,摇摇头,不敢说话,常郁现在这个样子,眼眶通红,仿佛有两簇火苗在燃耗,那是欲望,可他实在是太可怕了,阮熹有些拒绝做这样亲密的事。
    可她知道,如果此时开口,常郁一定会卸了她的!
    常郁当她同意,不再犹豫,双手擒住阮熹的腰肢,牢牢地把控她的四肢,整个人压在阮熹身上,又重又硬。
    濡湿的水迹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锁骨,越来越往下,阮熹根本就阻止不了,身体虚软无力 ,连抬手推搡都像欲拒还迎的情趣。
    在疼痛来临之前,她自暴自弃地摊平了,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反正做不了贞洁烈妇,自己前世都过男朋友了,什么没见识过,这种事越反抗,受伤的就越是女人。
    只不过常郁这大变态还是没有怜惜,动作粗鲁且毫无技巧,疼得阮熹直吸凉气,他却很亢奋的享受着温香软玉。
    第13章 变态科学疯子
    天微亮,一个瘦高的身影出现在晨露里,他步伐沉稳,不疾不徐,往不远处那辆吉普车走去,他怀里鼓囊囊的凸起一团,仿佛裹了个东西。
    人影弯腰伸进车里,把怀里的那团放在座位上,兴许是不适,那团不明物体动了动,有些许发丝飘出来,露在裹着的衣服外,继而露出的是一张漂亮的女人脸,女人还沉浸在梦里,只是眉头紧皱,眉眼有些痛楚之色。
    身体被折放使得女人发出轻声痛吟,但很快就又被拖进黑甜的梦中。
    安置好女人后,人影迟疑了一下,再次回到屋里,不消片刻,他又出来了。似乎只是遗忘了什么东西,匆匆回去拿取。
    很快,汽车发动的声音划破夜的寂静,黑色的车子转了个弯,掉头,离开寂静的小镇往天幕开去。天地间还混沌,分不清哪个是天,哪里是地,在车子的发动声过后,这一片狼藉又荒芜的城镇再次陷入寂静。
    云姿翻了个身,呓语了一声,意识渐醒,隐约觉得听到了声音,模模糊糊想到什么,可仿佛一个浪头打来,那点渐渐明晰的想法才起了个头,就消散在意识之海里。
    末世的公路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车子并不平缓,阮熹在颠簸中醒来,揉了揉眼,还没搞清楚今夕何夕,常郁就塞过来一块面包和矿泉水。
    身体已经醒来,可思维混沌,跟不上动作,等阮熹反应过来,已经把水和食物抱在怀里。
    想到昨晚发生什么,身体上残留着那种感觉,甚至腿|根还痛着,她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不想吃常郁给的东西,转头眼神怨念的瞪着他,闹起了小性子。
    昨晚那样的事,说实话阮熹是不情愿的,不单是常郁奇差的技术,还有对他一直以来的抵抗。
    可在常郁面前,她才摆出脸色,眼前的人一个眼风扫过来,凌厉逼人,让阮熹刚刚升起的反抗仿佛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乖得像个鹌鹑。
    呐呐,形势比人强,自己才做第一个任务就遇上了这样的困难,简直了。
    阮熹扁扁嘴,在常郁气息越来越阴沉之前,一把抓过面包喝水,低下头啃了一口。
    车厢里的气氛压抑,阮熹吃完最后一口面包,忍不住开口道,“去哪里?”
    她已经决定忘掉昨晚的不愉快,继续麻痹常郁,在他放松对她的控制的时候,悄咪|咪的逃走。
    事实上对于常郁把她带出基地的目的是什么,阮熹一点也不知道,目前莫名其妙的跟着兜圈,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而没完没了的。她知道常郁在找东西,可又不说是什么,还拖着她在外面,这多危险啊,常郁不怕,阮熹可是怕得很。
    说话时车别颠簸了一下,阮熹本来是面向常郁那边的,结果这一颠簸,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他那边趴去,脸朝下的撞在常郁的大|腿上。
    这下好了,无尽的尴尬蔓延,阮熹脸腾地一下红了,连刚刚询问的答案也不要了,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手掌着力撑着常郁的大|腿。
    这一段路简直在和阮熹作对,每次她就要爬起来时,就颠簸一下,于是阮熹的头又往常郁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撞去,整个人像小猪仔似的拱啊拱,非常猥琐。她活这么久,还没遇到过这样狼狈的事,自从遇到常郁,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刷新她的下限。
    慢慢的那个地方开始异样,阮熹脸红得都快冒烟了,竭力用手抵着常郁的结实的大|腿,谨防再倒下去,丢脸。
    变|态就是变|态,她的脸都一下一下的撞击了,可这样都没把他给撞坏,反而兴致勃勃,她能说什么。
    常郁的脸突然变温,舌头舔|了下嘴唇,露出情|色的表情,嘴里戏谑道,“看来昨晚我让你印象深刻,这么快就需要重温。”
    阮熹气呼呼的直起身,瞪圆了眼睛,骂道,“你这变|态说什么!你还有脸说,你都,你都把我……”
    她实在说不下去,自己的身体现在还在疼痛着,甚至很多地方都被啃破了皮,常郁这种变|态,在那档子事上都让人难以忍受,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忽而发出轻笑,姿态闲事,语气邪恶,“变|态,昨晚你可是和我这个变|态怎么了呢。”
    那种恶意满满的语气简直让人有即刻弄死他的冲动,阮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不然一出手就让人给压制了,说不定立马就把他给解剖了。
    现在的常郁,她可以大一点胆子,大约是男人对于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的女人有说不出的宽容,像以前动不动就要弄死她相比,现在的常郁虽然可恶,可到底没有语出威胁。
    于是阮熹皮笑肉笑的呵了一声,转过脸,眼不见为净。
    尽管她的态度不阴不阳,但是常郁仿佛是遇到了开心的事,把车停下,手撑在方向盘上,目光向着阮熹,笑出了声音。
    这反常的态度,比他黑着脸还吓人,阮熹瞄了又瞄,心里发毛,屁|股往车窗挪动,手脚缩了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常郁盯着阮熹,眉眼如弯月,就在阮熹往车窗便挪屁|股是,长臂一身,把阮熹捞过来,禁锢在怀里,他啃了啃阮熹的脸颊,带着笑意,“躲什么,反正躲不过。”
    他继续道:“你那弱小的四肢,我轻轻一折就断了。”仿佛是什么好笑的事,他乐不可支的笑起来。
    阮熹被迫拥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尽管还是不喜欢那种感觉,她还是忍住了。
    说实话,这个男人从一开始的见面,就喜欢和她有肢体上的接触,不是舔就是啃,从来没有表现出其他的欲望,不过从昨晚开始,一切就变了,那一双平时总是阴沉得像古井一般的黑眸暗藏情|欲,像蛰伏的猛兽一般呼啸出山。
    第14章 变态科学疯子
    仿佛是那个女人勾引不成之后开始的,他或许只是想试试女人是什么味道,而自己刚好送入了虎口,比起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常郁显然更愿意自己是那个开刀石。
    是以,他才会半强迫半威胁阮熹发生关系。阮熹又是个认怂的,他一吓,就乖乖的任他为所欲为。
    至于感情,常郁这样六亲不认的大变|态,有感情简直是个笑话!所以阮熹心里清楚得很,现在常郁对她什么态度。
    男人对自己有没有情,眼神就能看出来。他看待她,至多不过是个干净的上床对象,一个逗趣的小物,跟阿猫阿狗差不多吧,她有自知之明,那双眼睛里兴味是有,却从来没有过喜欢的情绪出现。
    这样视人命为草芥的阴晴不定的男人,阮熹向来敬谢不敏。
    不知是不是发生了关系的原因,对待常郁,抱着变|态也是人的心态,也会xxoo什么的,阮熹倒没有那么惧怕这个人了,现在还有胆子皱着眉头推他,抗拒他,想要挣脱那个温暖的怀抱。
    但是常郁干脆那那只作乱的手摁在翘|起的地方,冷哼道,“如果你不想我在这里做些活络身体的事,最好别乱动,你知道的,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阮熹气得脸上一片通红,痛骂那个不要脸的,“你……!你还要不要脸,简直跟牲畜没两样!这种露天的地方,万一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她越说越气。
    她使劲挣脱被按|压的手,手上那股炽|热硬|邦|邦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真是想忽略都不行!这变态好没节操!
    常郁以一种一所当然的态度道:“谁敢看我,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挖了眼睛,泡起来。”他眯了眯眼,露出锐气。
    阮熹气急了,脚踢了他两脚,被常郁的另一只手制住,提上来,放到他的大|腿上,大掌顺着腿往上爬。
    那种挑逗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阮熹双腿乱蹬,不住的躲闪,她弓着身在常郁怀里,大|腿被放在上面,手又被压着,又气又窘,挣扎的力道大了起来。
    这样挣扎之下,常郁压着那只手便松了些,阮熹大喜过望,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大|腿上作乱的手。
    清脆的响声在车厢想起,常郁停止了动作,阮熹那只打人的手也僵在半空,此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出现诡异的宁静。
    阮熹有点后悔自己大脑一热的举动,她不敢抬头看常郁,也不用抬头了,车厢里弥漫的那股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都能把她压得呼不过气来。
    她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阮熹有些讪讪的,扯了扯嘴角,刚想道歉,说自己不是有意的,是条件反射。
    不过,她还没开口,常郁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力道蛮横毫不客气,一顿啃噬后,嘴唇贴着阮熹的嘴唇,吻得她窒息。
    那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舌头在阮熹的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力道大到要把人的舌头吃下去,牙龈,舌根,上上下下,到最后,根本不是亲吻,而是掠夺了。
    这下好了,不用道歉了,不过阮熹付出了代价,全身又被捏了个遍,尤其是胸这种重点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