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墙更是浮现巨大的倒计时,标记此刻已过去二十一秒。
一想到自己这副淫乱模样可能会被孩子们瞧见,她紧张得穴肉急缩,夹得程让暗暗吸气,眉间拢着克制拔出阴茎。
“放松枝枝,别看那边,看着会更紧张。”
她也不想去看,可眼下他俩四肢被拷,体位有限,怎么可能五分钟一次高潮?
程让把她的担忧看得分明,重新把阴茎插入小穴缓缓抽送。
“看这里。”
他低柔的声音总让她无法拒绝,沈灵枝循着他目光看去,紧绷的腹肌下一根粗长的肉棍怒涨分明,缓慢进出中与她私处紧紧相连,莹莹发亮。
心跳登时漏跳一拍,她下意识闭眼——程让居然在看他们那里。
“有感觉吗?”
这话一出,程让明显感到软糯的穴肉缩了一下,比刚才黏得更紧,他眼底掠过笑意,嗓音更似温温入喉的水,“枝枝,睁开眼,我们目前肢体刺激有限,只能叠加视觉刺激来达到迅速高潮的目的。”
道理是没错,可是……
沈灵枝的视线在半空与他碰撞,旋即又跟兔子似地蹿开。
既然需要叠加视觉刺激,为什么老盯着她,他的视觉刺激难不成是她?
外面的人聚得越来越多,孩子们纯真充满好奇惊叹的眼神几乎要把她身体烧穿。
沈灵枝努力忽视那些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程让身上——没看他眼睛,就盯他喉结,锋利的棱角特别性感,她发现每上下滚动一回,他的龟头就会顶得特别深,有种他真在一点点将她拆吞入腹的错觉。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喉结滚落,他身材没有像她哥那么壮,却也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流到小腹时汗珠变得格外的多。
沈灵枝往常看一眼就挪开了,这次却魔怔般盯着他收缩紧绷的腹肌。
他在喂她吃东西,不断将一根香蕉形状的大肉棒缓缓埋入她体内,又在她馋嘴地含嘬时慢慢抽离,他知晓她敏感点,很有耐心地磨她,连他茎身盘虬的脉络都感受分明。
她听到交合处传来熬糖水似的粘稠水声,后背漾开阵阵涟漪。
一连慢顶几十下,她看着挂满她淫水的阴茎受不了了,游走在濒临高潮的边缘。
程让感受到她私处陡升的体温,忽地提速大开大合地入。
每一记完完全全撞上她湿漉漉的腿心,发出沉而黏腻的拍打声。
沈灵枝被刺激得大腿根嫩肉直抖,身体像被层层上涨的潮水推向巅峰,小肚子猛然一热,一股电流从交合处直冲大脑皮层,她两手揪住床单,喉咙娇弱地呜咽,痉挛的蜜地溢出一小股舒畅的水液。
程让还在不停歇地插。
软白的阴阜此刻就像浸了水的海绵,撞起来水花四溅。
她隐隐听到淫乱的喷水声响,再恍惚回神一瞧,男人的腹肌已不仅仅是汗珠,更多的是从她体内喷溅出的热液,把他耻毛都打湿了。
轰——
一股子羞耻的热意从她体内炸开。
程让怕她真把自己羞熟了,用吻转移她注意力。
高潮后的女孩美得像被晚霞熏染的妖精,偏有一双不染纤尘的乌眸。
程让费了天大的力气才克制继续吻她的冲动,趴在她耳边沉沉喘气,沈灵枝却以为他累了,软声道,“你可以趴我身上。”Rǒúяǒúщú.ο яɡル
“嗯?”
程让还在平复鼻息,酥得她耳朵一阵发麻。
沈灵枝以为他没听明白,进一步解释,“我皮厚,不怕被压的……”
程让一愣,低柔笑出声。
“好。”他亲亲她雪嫩的脸,“听你的。”
程让缓缓下沉,沈灵枝立即感觉到身体压下一股如山的重量,男人偏暗的肌肉与她白嫩的胴体紧紧相贴,胸贴胸,胯贴胯,契合得不可思议。
有点重,但更多的感觉是烫和硬。
尤其是埋在她身体里那根,好像又硬挺几分。
程让当然没把自身重量全交给她,不然真得把她压岔气,但胸是贴得极紧的,软嫩的奶儿被他压得像扁去的白面团,抽送时在他胸前磨来蹭去,还发散甜甜的奶香,好似活生生的催情药。
眉心克制地拢了又拢,覆在她腿心的窄臀忽然就开始大幅度耸动。
“呜……呜……”
他撞得温柔有力,从肚子到私处都被他密密实实刺激,发出清脆的拍击声,从外人角度看她就像个小可怜被钉在男人身下,最隐秘的地方被塞满粗长的大家伙,捣弄得淫水四流,体内的坏棍子偏还变着角度挤压她g点。
她侧过脸,压着柔软的枕头,哼哼地叫,“别总撞……那里……啊,啊……”
听得程让阴茎脉络直跳。
好像要到了,又要到了……
沈灵枝小脸潮红,喉咙再度溢出娇吟,哆哆嗦嗦吸着阴茎泄了身。
等高潮散去,她迷迷糊糊发现自己正面朝玻璃墙方向,上面的倒计时已再次重置,墙外的孩子们依旧眨巴着大眼睛看她这边,却在各自用自己的小肉爪开心鼓掌。
等等,这什么鬼。
实际上孩子们看到的是科普海底世界的全息投影,可在沈灵枝看来就像是为她刚刚的高潮发出诚挚的庆贺,顿时脸红如血,想找个洞当场把自己埋了。
她埋入程让脖颈,跟鸵鸟似的好一会儿都不愿露脸。
程让就着这姿势很快又把她肏泄一次。
头顶倏然落下一把钥匙,可以解开他们束缚。
沈灵枝解了手铐,立刻像无尾熊扑坐在程让身上,好挡去玻璃墙外热忱的视线。
她抱得很紧,脸还蹭他颈窝。
女孩子的身体本就柔软,她眼下又衣不遮体,半露不露的,更惹得程让乱了呼吸,他闭上眼忍了又忍,怕吓着她,可就在她的小手无意中摸到他臀部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兜住她后脑勺就密密实实地吻下去。
“唔……”
她被亲得发出模糊的鼻音,嘴里塞满男人翻搅的舌头。
程让相当了解她的敏感部位,平日里都有克制着,不至于把她折腾太惨,因为当他完全被欲望支配时她是绝对招架不住。就比如此刻,他的舌尖不知道磨到哪,她嘴里痒得不住分泌津液,他就会用力地吮,越吮她又越痒,周而复始嘴巴根本跟他分不开,私处也被他顶得酸酸麻麻,不管轻的重的都要命的涨,一个劲儿地流水。
好爽,好难受。
她哭着哼哼,把男人后背的衬衫抓出扭七八歪的褶痕。
充气床把平静的水面震荡出圈圈暧昧的水波。
腿心重重被顶了几下,她两腿一软,绷着脚尖稀里哗啦冲上高潮。
迷迷瞪瞪中她又倒回床面,程让紧压在她身上深吮她的唇,手指张开包住她的乳打圆揉捏,敏感的乳尖在他掌心蹭来滑去,另一手在她后颈细细按捏。
她身体一个颤栗。
呜呜呜,原来他也知道这里是她敏感点,只是一直没用。
沈灵枝被他爱抚得神志尽失,根本没察觉程让光顾着亲她,已经停了抽送。
直到漂浮的床轻撞了下玻璃墙面,她才猛然记起现实。
程让这会儿正埋在她胸前吃奶。
水已晃悠悠涨到三米高,照理说就算墙面透明也看不到他们了,结果再往墙下一瞧,视线居然又对上了——孩子们正仰着小脑袋看着他们方向,嘴巴大张,满脸的崇拜惊叹。
沈灵枝吓得心脏一个紧缩。
如果不是旁边大人的神情还算泰然自若,她会真以为这玻璃墙是透明的,他们在观摩一个成年男人吃她的奶。
更可怕的是,倒计时只剩一分钟,程让居然还在吃!
“程让,程让……”
她抱住他的头,想说赶紧动。
程让素来懂她心思,不会像其他人总闹她,照以往他应该秒懂开始抽送。
可这会儿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就专心吃她乳尖。
吃了左边吃右边,吸得啧啧作响,仿佛要把她奶水吸得干干净净。
只剩五十秒。
她自己试着扭臀,却被男人压着动弹不得,连忙继续唤他,“程让,快到时间了……”
四十秒。
“程让,你动一动……”
三十秒。
她紧张地闭上眼,心里一横,用大腿内侧磨他腰,声音娇软入骨,“程让,小穴好痒,插我,重重地插……”
吮着乳尖的力道一顿,私处的阴茎陡然抽离。
排山倒海的空虚还未来得及扩散,粗长的肉棒噗嗤一下重新捣入她体内,她微弱地啊了声,两腿被翘到他双肩,紧随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抽送,啪啪啪打在她颤抖的嫩肉,硕大的龟头直攻她高潮点。
她被干得几乎窒息,攀着他后背脑袋混沌一片,只勾勒出体内阴茎骇人的形状。
床剧烈地晃,床上床下都是飞溅的水花,耳边哗啦啦一片。
她模模糊糊记得要看时间,可眼下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堆积的快感让穴肉痉挛得愈发厉害,那股尖锐的酥麻直冲四肢百骸,快速插弄的龟头越来越大,撑得她酸胀不已。
意识轰然一炸。
“呜……太多……太多了……”
在程让射出大股浓精的同时,她哭哼着到了高潮,小脚丫子也在痉挛地抖,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被堵在体内深处,涨得不行。
而他们的床终于浮出水箱,倒计时停留在最后的0.69秒。
沈灵枝双眸涣散地望着天花,紧绷的神经在放松后涌来铺天盖地的睡意,缓缓闭上眼。
程让带着歉意亲吻她红彤彤的小脸。
本想吸乳把她吸上高潮,没想到她反而比他更急更主动。
可怜的枝枝累惨了,应该好好休息的,可惜还有下一关在等着她。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