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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他像一只被泼了水的老虎
    沈灵枝拖着行李箱回到 陆少凡公寓,开门就扑来一股酒味。
    他坐在客厅地上,单腿支起,满满一瓶75o毫升的红酒对着唇就灌。
    一个酒量不好的身体,偏要假装自己是酒仙。
    “小光,你不是不喝酒的吗!”
    她要夺走酒瓶,被他随意一个抬手避过,“来得还真快,池俊那家伙让你监视我?”
    “你别喝了。”
    “抢酒做什么,醉酒的时候是我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也许酒喝着喝着,主人格就回来了,这不是你最期盼的吗。”
    喝酒还能召唤主人格?
    沈灵枝动作一滞。
    也正是这短暂的停顿,让他染着酒色的薄唇泛开冷弧。
    果然啊果然,她是为主人格而来,他妈自己到底在犯贱期待什么。
    “去拿酒,多拿点,你的偶像还在等你。”
    他面无表情地号施令。
    不都是想要主人格回来吗,让他喝死了不是更好。
    回想起这几天在录音棚接收到的质疑眼神,他憋着一股郁气,又灌了一大口。
    沈灵枝看不下去,张手拽酒瓶。
    她已经做好拉锯战的准备,不曾想还没怎么使力,酒瓶轻轻松松就到自己手里,而地上的男人还因为她的抢夺歪斜了身体。
    她呆滞几秒,张口结舌,“那个……我没想到你这么弱。”
    他凶恶地瞪她,结果肚子不适时地咕噜一声。
    俩人大眼瞪小眼。
    “你没吃饭?”
    “不关你事。”
    “你多久没吃了?”
    “酒给我。”
    她还偏不给他,掉头就走。
    身后传来男人低哑凶狠的威胁,“沈灵枝,信不信我恁死你!”
    不信。
    陆少凡无言地瞪着女孩消失在厨房,有微末怔愣。
    她似乎跟之前有点不一样。
    好像不再对他有所惧怕,多了几分亲近。
    可这怎么可能……如今这千丝万缕的局面,他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他皱眉,拒绝给自己胡思乱想的余地,闭眼休憩。
    再睁眼是闻到淡淡的食物清香。
    色泽清润的汤头,奶白色Q弹的长面,配上翠绿的上海青和云朵般蛋花,温和地散香气,让人食指大动。
    沈灵枝把面端到他跟前,“吃吧。”
    他冷冷地掀起眼皮,“有毒怎么办。”
    “……”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妈蛋,之前怎么不见他怕有毒!
    “你先吃。”
    “……”
    好吧,谁让她欠他。
    她哧溜哧溜吃了几口。
    他终于接过面,埋在袅袅热气中,云淡风轻地吞吃。
    好像……哪里不对。
    为什么他要用她吃过的筷子?
    沈灵枝等着他吃完才道,“小光,这次我是来帮你的。”
    话音刚落,搁放在茶几的手机好巧不巧地震动。
    屏幕跳出池俊的微信:程小姐,记得像之前一样跟我汇报凡哥的动向啊。
    陆少凡:“……”
    沈灵枝:“……”
    这特喵就尴尬了。
    男人觑着她,眼里明晃晃的讽刺仿佛在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帮?
    她挺直了腰杆,声音坚定,“池俊让我监视你没错,但我是来帮你的。我不会把你的事透露给池俊,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杀了你,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三次。”
    他偏头看她,忽地掐住她下颌,“这么急着跟我表露忠心。”
    指腹不甚温柔地抚弄她娇嫩的唇。
    “怕我杀了你?还是怕激怒我,摧残这具身体,你的偶像回不来?”
    她一把拉下他的手,压根不把他的凶狠放心上,“你醉了,我先扶你去休息。”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呆愣,像一只被泼了水的老虎,浑身气焰被灭得一干二净。
    他任由她虚扶,难以置信盯着她恬静的侧脸。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相隔几天,他为什么好像……越来越拿她没办法。
    “好好休息,下午我们练歌找找感觉,我虽然对音乐不是很懂,但是听还是能听出不同的。池俊因为你这些天在录音棚表现欠佳怀疑你,你要争取唱好消除他怀疑。”
    她的眼睛认真而专注,看上去真的像在关心他。
    他下意识一个使劲,把她拽到他跟前,几秒后又突然把她推开。
    “出去。”
    沈灵枝差点跌了一个狗吃屎,莫名其妙。
    他在床上侧过身,只留给她一个背影,耳根红得反常,看来真醉得不轻。
    她轻轻带上门。
    浑然不知床上某个人脸颊呈现异样的红。
    他刚刚竟不敢细看她的眼睛,怕沦陷在这比星空还要纯净的眸子里。
    沈灵枝给他突击了两天找声感觉。
    小光其实很有音乐天赋,只是总融入不了感情,没有感情,音乐就缺乏爆张力。
    在合唱了几后,他很快开窍。
    再去录音棚录制跟徐然合唱的《对白》就跟开了挂似的,大受好评。
    第二人格被认出的危机总算解除。
    在录制成功的那天晚上,沈灵枝做了一桌好菜等他。
    他进门的时候还是绷着一张俊脸,眼睛幽沉,若非她提前从池俊那儿得到消息,恐怕会以为他丢失了几个亿。
    她忽然就被他压在玄关墙边亲。
    鼻尖跟她错开,微凉的薄唇精准嘬住她的,探入舌尖勾缠。
    彼此交融的津液越来越稠,他的气息滚烫得仿佛她刚刚煮开的鱼汤。
    他的手从她衣摆探入,隔着文胸揉了几下,不过瘾,直接粗暴地扯断她文胸带。
    他托起她的臀,一路揉,一路亲,玄关到客厅都是他们丢落的衣物。
    等她被压入柔软的沙,上身已然赤裸,半身裙被堆到腰上,内裤也不翼而飞。
    他埋在她胸前,吸入一只乳尖和小半部分乳肉。
    薄唇的绯色和奶白色嫩乳形成淫糜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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