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因为过度惊吓小穴用力一夹,傅景行闷哼了声,失控射入她体内。
沈灵枝被烫得有那么两秒失神,忍下涌到嘴边的呻吟,眼里满是错愕。
哥哥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至少要一个小时吗?
被子被踢到床下,她连个遮蔽之物也没有,只能用手徒劳地环住胸。她哥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如一尊高大威武的雕像,宽厚的肩膀仿佛能遮天蔽日,却在此刻显得尤为可怕。
这样的沉默太煎熬。
“哥……”
她呐呐的,率先打破沉寂,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眼前的哥哥陌生骇人,像伺机捕杀猎物的猛兽,又像狂风暴雨前密布的乌云,她从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表情,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
他终于动了。
长腿迈入,弯腰拾起薄被,将她从头到脚罩住。
沈灵枝感觉腰上一紧,被一双手从傅景行身上抱离一米远,搁在床角。
俩人性器分离,傅景行的肉棒弹在空气中,棒身晶亮滑腻,还沾了少部分射在女孩体内的浊白。同为男人,沈望白一眼就分辨出来,傅景行刚刚射了。
还他妈是内射。
沈灵枝觉得气氛很不妙,手忙脚乱地扯下头顶上的被子。
刚看清眼前的景象,就见她哥一拳击中傅景行的腹部,傅景行眉头皱了一下,竟一声也没吭。不过她知道,能让傅景行皱眉的力道,必定不轻!
她哥可是练家子,一拳就能把人揍晕。
眼见沈望白又狠揍了傅景行一拳,她吓坏了,立刻卷着被子扑上去,死死抱住她哥的腰,“别打了哥!不关他的事!”
他浑身肌肉紧绷,压抑着蓬勃的怒意,声音沉沉,“松手。”
“我不松!是我要求傅傅跟我上床的,要打也是打我!”
傅景行听到这话,觉得这两拳也挨值了,调整了下气息,“枝枝,我没事。”
沈灵枝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这时候就不能乖巧躺尸吗,还主动说没事,生怕她哥揍他揍得不够漂亮?!
沈望白身体僵了一下,低下头,眼神缓缓与她交汇。
“他是不是强迫你。”
“哥?”
“不用怕,哥替你讨公道。”
沈灵枝愣了下,不明白为什么她自己都承认了,她哥还是不信。
她实在怕出意外,情急之下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我说的是真的,哥!你不能打傅傅,要打就先打我!”
刚才的性事的确由她起头,如果傅景行因此出意外,她会良心不安。
她的想法很客观。
可沈望白就不这么想。
他紧盯妹妹水灵灵的眼睛,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奇怪感觉再次渐渐爬上心头。从跟枝枝再次相认的那天起,他就隐隐有这种感觉。他在她眼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崇拜和依恋,他以为只是妹妹长大了,成熟了,可直到此刻他才真正认识到,不是。
是因为她有了更信赖,更想依靠的人。
从前他打架,哪次不是她护在他跟前,那时候的她,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亲人。
现在,她却护在了另一个男人跟前,与他站在对立面。
沈望白无声攥紧了拳头,妹妹突如其来的变化比想象中还让他难以承受。
他强压下胸口如压巨石的窒闷,低着嗓音,一字一句挤出,“你们才交往三天。”
才三天,就浓情蜜意到要上床?
之前交往了七天,也不见他们亲热到这地步。
沈灵枝明白他意思,“哥,我们都是成年人,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负责?
所以,她当真是喜欢上傅景行,所以跟他打得火热?
沈望白呼吸一滞,胸口像被一只手狠狠掐住心脏,蹂躏得又酸又疼。
他的妹妹果然长大了,不需要他了。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沈灵枝看着她哥突然沉默地别开视线,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她心里没由来地慌。
他的表情太冷,太陌生。
沈望白拉开她的手,转头大步离开房间。
“哥!”
她急忙追上去。
他生气了,她感觉得到。
砰。
沈望白进了房间,反锁上门。
无论她怎么敲门道歉,他始终没有一丝动静。
傅景行从房间出来,就见沈灵枝可怜巴巴地蹲在她哥门外,像被扔出家门的小狗狗。
“你哥怎么了?”
“他生气了。”她手指无意识戳着地板,“我哥比较传统,从小教我要洁身自爱,把身体留给未来的丈夫。他可能以为我滥交,痛心疾吧……”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
为了保命,她不得不干些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离谱事儿。
“傅傅,我忘了跟你说我有怪病,必须上床才能缓和,所以刚才……谢谢了。还有对不起,害你被我哥打。”
傅景行不喜欢她对他这么见外,把她头揉得乱七八糟。
“要真觉得对不起,这几天帮我上药。”
她点点头,没有异议。
只不过……傅景行有些纳闷,她得了怪病的事她跟他说过啊,怎么她自己不记得了?
沈灵枝了数条道歉短信,一直守到零点都没等到哥哥出来,只好先去睡觉。
她还特意调闹钟起了个大早,想逮着人道歉。
没想到她哥更狠,天没亮就晨练完上班,她出来时桌上只剩几个他买好的菜包子。
沈灵枝瘪瘪嘴,回房睡回笼觉。
这一觉睡得尤其沉,等她醒来时,现自己掉到了床下,房间变得高大无比。
不,是她变小了!
她又化形成猫猫了!
沈灵枝犯了愁,这下如何是好,她一还没跟哥哥道歉,二还要帮哥哥治疗心理疾病,一只傻白猫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话说回来,这都中午了吧,好饿啊。
房间门是关的,她根本出不去,房间里也没零食。
沈灵枝囧着个猫脸,抬起前爪挠了挠门,来人啊,开门啊,再不开要死猫啦!
砰。
门被粗暴推开了。
她被直接pia到墙上,擦,这么不懂怜香惜玉肯定是傅景行那厮!
来人的确是傅景行,只见他在她房间来来回回翻找什么,模样无比着急,嘴里还念念叨叨,“枝枝,别跟我玩捉迷藏了,你快出来……”
沈灵枝一脸懵逼。
原来他在找她?
待看到墙角里的折耳猫,他愣了一下,一把提起她后领,“小可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主人去哪了你知道吗?”
“喵~”
就是她啊,傻子。
傅景行压根也没指望一只猫能给什么线索,放下她急急出门找人。
沈灵枝呆了呆,犹豫要不要告知真实身份。
这种玄幻的事儿还是少一人知道为妙吧,她琢磨着要不给他条短信,说她外出旅游之类的,顺便转告一下她哥。
然而,没等她找手机,傅景行又气势汹汹地杀了回来。
他拿着手机,跟电话里的人道,“沈哥,我刚刚问了门卫,也调了监控,没有见到类似枝枝的女孩离开小区,她真失踪了!”
沈灵枝毛一炸,妈啊,怎么这么快就通知她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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