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先前怀孕了,孩子的父亲不知道是谁,所以在一个月前“她”悄悄做了人流手术。万万没想到,噩梦就这样开始。
大约从一个星期前开始,“她”每天都会收到匿名信件。内容大同小异,却让“她”心惊,大约评价“她”今天的衣服造型好不好看,描述“她”今天做了什么,对谁笑了,有多美多可爱,紧接着就控诉“她”为什么打掉他们的孩子,他有多生气,如果想让他原谅“她”,就在午夜十二点开门让他进来。
午夜十二点开门,那是灵异片里出现的桥段!
“她”当然不敢开门,只敢悄悄用猫眼往外看,没有一个人。每天每夜,都是如此。“她”后背凉,那人仿佛鬼影蛰伏在“她”身边,观察“她”,监视“她”。
“她”甚至尝试着改住酒店,那封匿名信件却依旧毫无阻碍地送到“她”手中。
终于在第七天,他下了最后的通牒。
24小时内,找到他,认出他,否则杀光“她”身边所有人。
变态的人选,显然是跟“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
沈灵枝看着“她”拨出第一通电话,唐斯年。
不过二十分钟,门铃就响了。
“她”打开门,男人不等“她”邀请,跟出入自己家门般无比自然地搂着她阔步而入,“她”闻到了前所未有复杂厚重的香气,果香花香混着木质香,层次感突出,复古考究。他穿着深灰色英伦格纹大衣,浅灰色马甲,白衬衫领口系着深色领带,脖子上随意挂着一条黑色围巾,一股老派绅士的作风。
沈灵枝誓自己从未见过这男人,更想不通未来自己是怎么跟这样的男人扯上关系。“她”会第一个打给他,说明是“她”最怀疑的对象。
唐斯年搂着“她”坐在沙,“她”跨坐在他腿上。
他优雅地脱去手套,摸“她”的脸,勾人的桃花眼笑意湛湛。
“难得你主动叫我来,想复合了?”
声音低沉华丽,如同他的脸,每一寸线条像汇集了顶尖雕刻大师的心血,精致得让人屏息,桃花眼轻轻一眨,那股子邪气像毒品渗入五脏六腑,叫人欲罢不能。
“她”没心思周旋,必须要争分夺秒找到那变态。
深吸一口气,照着恐吓信件上的要求一宇一句念出那话,“请让我怀孕吧。”
艾玛,尴尬癌要犯了!
他潋滟的眸光一顿,指尖伸进“她”唇内,慢条斯理挑逗“她”的舌。
“小灵芝,这话说出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唐斯年抽出沾了“她”津液的手指,盯着“她”的眼睛,轻轻地舔。
哒的一声,他解开百达翡丽手表,放在桌面。
这个动作出的信号“她”很清楚,他要开始肏“她”了。
唐斯年的反应在“她”预料之内,“她”压根无法判断他是不是那变态,也许他在伪装,在享受捉弄她的乐趣,为了确保不刺激他,“她“没有拒绝这场欢爱。
沈灵枝没想到唐斯年的性事风格有点奇葩,居然喜欢舔“她”下面,把“她”高潮喷出的花液尽数吞了个干净,等“她”数次高潮浑身虚脱之后,才把肿胀的性器推入她充血湿透的花苞,他还喜欢解锁性爱姿势和地点,她像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闻着他身上越馥郁浓烈的男性香气,体内被射入一股股滚烫浓浆。
性事骤歇,“她”试探问他,“如果我打掉你孩子……”
“嘘。”
他按住她的唇,优雅华丽的声线渗出几分危险,偏偏语调像在跟爱人调情,“小灵芝,这种事想都不要想。如果你敢流掉,我就肏到你再怀上为止。就算怀不上,也会让你肚子日日夜夜含着我精液。”
“她”相信唐斯年这话是真的。
以他变态的行事作风,如果“她”真打掉他的孩子,恐怕不是简单肏几次就能放过“她”。“她”混乱极了。
看样子,寄匿名恐吓信的变态似乎不是他。
“她”去浴室里里外外洗了个澡,接着叫来第二个男人, 陆少凡。
打电话之前,“她”还特意查了一下他的行程,微博上很热闹,很多关于他的短视频,他刚刚结束在本市市中心举办的一场个人签售会,如果有时间过来,最快也要一个小时。
可是不过三十分钟,门铃就响了。
门打开,“她”还没看清他的模样,就被一个高大的黑影牢牢抱住。
他关上门,扔掉鸭舌帽,扯下口罩,把她压在门板上亲。扑鼻的柠檬香,他的风衣还裹着浸骨凉风,唇却滚烫如火,直到“她”被吻到快窒息,他才挪开唇,把他的外套披到她身上,再次紧紧抱住,“小奶枝,想我了?”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跟他们都分手了,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可以假装什么都没生一样对“她”肆无忌惮亲亲抱抱。
“请让我怀孕吧。”
“她”再次念出那句羞耻的台词。
好变态啊啊啊!
陆少凡的动作足足顿了十秒,突然大掌托起“她”的臀直往卧室走,亲着她的脸,迷人磁性嗓音抑制不住的激动,“不管你想要几个都射给你,我全都是你的。”
毫无意外的,“她”被压在床上狠禽。
他似乎格外迷恋“她”的叫床声,专门对准某一块敏感的嫩肉狠撞,“她”时不时喷水,声音被禽走了调,他却依旧哑声哄她,“乖,叫大声点,嗯,真好听……”
“她”被内射了两回,浑身颤抖。
等一切归于平静,“她”这才捞回神志问他,“ 陆少凡,如果我打掉你孩子,你……啊……”
他再次深深撞了进来,恶意研磨她小穴,语气柔和透着偏执,“小奶枝,不许说这种负气话。不管你想怎么气我,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他以为这是“她”逃避他的手段?
陆少凡也不是那变态?
送走男人,“她”换掉床单,再次进入浴室洗澡。
时间已经过去六个小时,关于那变态的真面目,“她”还是没有丝毫头绪。
他要“她”说出那句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对接暗号?
他让“她”找到他,势必不会主动给出提示。
此刻已是午夜十二点多,“她”不再耽误时间,再次拿起手机拨给一人。
这次唤的人是……沈望白。
沈灵枝睁大眼睛,等等啊喂,前世的“她”脑子秀逗了吗?把亲哥叫来说那句羞耻到爆炸的话真的好吗!而且变态一看就是跟“她”有情感纠葛,跟亲哥有毛关系?
这个时间点沈望白应该早睡了,除了执行任务,他的作息时间向来规律到严苛。
没想到挂下电话没多久,他很快出现在“她”门外,高大的身形遮去楼道大半灯光,一双孤狼般的黑眸沉默地凝着“她”,短凌乱,薄薄黑t外就披了一件黑大衣。
海苏市的冬天虽然不下雪,但那种刺骨的湿冷丝毫不输北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方的阵仗。
他居然就穿成这样跑出来?
亲哥就是亲哥,跟前两个动手动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他很规矩地立在原地。
“她”侧身让他进来,关门。
腰上一紧,一双铁臂突然从后拥住“她”,后背贴上男人热烘烘宽阔结实的胸膛。沈灵枝惊得快炸毛,这是什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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