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放下她的脚,勾唇一笑,仿佛已得知实验结果,透着 股游刃有余的闲适。
他扯过被子盖在背上,伏下身,龟头分开花唇 挤而入。没等她适应,他飞快挺了两记,停下
来,“你看,这样谁不知道我们在干嘛,
可不是,他不过动了两下,被子就滑下五公分。
她忍着肉棒撑开的酸胀,“那你说怎么办”
“直接干。
不行”
说到这,外边刚好传来动静,她立刻怂得缩进薄被里。”
傅景行低笑,“胆小鬼,是有人在交接。”
沈灵枝还是没动。
他盯着鼓起的被子两秒,嘴角忽地漾开酒窝,连着被子把女孩抱到怀里。
“既然你这么怕,就抱着被子做吧。”
“呃啊”
她一脸懵逼地背靠他胸膛坐在他腿上,两腿被他大力分开,粗长的男根在她花缝中蹭了几下,就着蜜液顺利挺了进去,龟头直顶子宫口。
沈灵枝反应过来,脸轰地一热,整个人陷入极度的羞耻中。
这个姿势以为给三岁小孩把尿吗
“混蛋,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用标准姿势嗯”
冠状沟碾过一角嫩肉,她不争气地软成一滩水。
“你不是担心被人看到吗你抱着被子,人一来就甩开当门帘,多方便。”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这个混蛋沈灵枝忍了,“那你快点。”
傅景行亲了亲她脖颈,没接话。快一点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有上她的机会,不把她肉得透透的让她念念不忘,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架着她双腿,上上下下套弄他的男根,她的腿被他分得极开,方便肉棒进出,他暗暗可惜面前没有一面镜子,看不 到她娇花盛放沉沦欲海的模样。
沈灵枝精神高度紧张地盯着铁窗,即便下身被捣得汁水泛滥酥麻不堪,她咬着被子也要保持清醒,可是,身后传来的低低呻吟让她一下子破功。
像绕梁三尺的余音,酥得她浑身战栗。
擦,差点忘了他是个行走的春药随便在你耳边哼两声简直要你命
“傅景行,你闭嘴“我没说话啊。”
他很是无辜,唇中热气灌入她耳道,痒得她要崩溃。
“你喉咙不要出声
“那多不公平。”他仿佛很委屈,“你下面不出声,我就不出声。”
交合处泛滥成灾,肉棒捣进去出唧唧水声,她甚至能听到淫水落在地面的滴答声。
只要有水,怎么可能没声音。“你你”
走廊深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沈灵枝顿时像老鼠见了猫,急忙掐他的臂,“停下,有人。”
傅景行充耳不闻,不断收缩的花穴绞得他头皮麻,肉茎更深更重地往她体内捣,臀胯啪啪作响,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他为所欲为肉弄。
“不
这种近乎野战的刺激让她身体愈敏感,外加入耳式男性呻吟立体环绕,快感来得又猛又烈,她逃跑似地往后贴他的胸,却怎么也躲不开肉棒的重重插弄,大脑烟花绚烂,很快呜咽地到了高潮。
花径深处涌出的蜜液浇得他通身舒爽。
走廊外的声音消失了。
他放下她的脚,双掌揉她的胸低笑,“不会有人来的,你紧张什么。”
终于,她累得缴械投降,他立刻嘬着她的舌到嘴里,舔舐吮吸,力道却慢慢柔缓。
不愧是学霸,这才做几次就轻车熟路了。
因为特殊照顾,沈灵枝每天都有换洗衣服,今天她穿的是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牛仔裤被脱了,t恤更加难以防守。他的手往上一掀,就露出包裹半边浑圆的藕粉胸衣。
他手掌隔着胸衣揉了几下,便急急地绕到她后背解开搭扣,两团嫩乳释放在空气中,奶油般雪白的山丘点缀两朵粉樱,细腻绵软,萦绕少女的馨香。
干净修长的指尖刮过她乳尖,她浑身震了震。
傅景行单手覆住一团奶子揉了揉,就觉得下腹硬到爆炸,一个侧身把女孩压进床榻,把她的花户往他胯下摁,两腿圈住他腰。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下体紧贴,两片软嫩的蚌肉吸吮青筋暴涨的棒身,龟头烫着她平坦的鼠蹊部。
他终于可以空出两手大力揉捏她的奶子,雪白的丰盈在他掌心不断变换形状,弹性满满。他摸得欲火难耐,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好吃得要命。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她小嘴,他转而嘬起一只奶子, 大口吞吐乳肉。
沈灵枝低头就可以看见男人埋在她胸前,她的胸部因为他的口水变得晶亮淫糜。
他不时耸动窄臀,棒身蹭着两片可怜的软肉,硕大的龟头碾过嫣红的小珍珠,直顶她腹部,烫得她一股热流直冲腿心。
“傅你,被
沈灵枝紧张得要命,铁窗外随时会有人经过,这样子要被看到还得了搞不好第二天新闻标题就是嫌疑犯公然在看守所做爱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泄欲要什么前戏啊,战决才是真理啊。
“傅景行,被子”
他还含着乳尖,声线带着暧昧的鼻音,“唔,一会儿会热得要命,你想热死我们”
“好歹能遮一点是一点”
“反正我肉起来,最后被子都会被你踢掉。”他似笑非笑。
他绝对是在嘲笑她高潮时喜欢乱踢脚
“傅景行”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
他一手扯过被子,将他们从头到脚盖住。
最后一丝月光被挡在薄被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眼睛以外的感官更加敏感。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很痒;他的手摸着她胸侧软肉,温暖粗糙,她仿佛看到他掌心纹路;他的胸肌压着她胸脯,像个大火炉,她好像听到他不规则的心跳。
狭小的空间,稀薄的空气,让情欲似杂草般疯长。
傅景行的动作陡然变得疯狂,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她想起了曾经那张谜之裸女图,他当真是按照上面勾画的敏感地带撩拨她的欲望,分毫不差。他的汗像沸腾的水,一滴滴烫在她身上,她浑身浸湿,分不清是他的汗,他的津液还是她的淫水。
他若有似无哼出的性感鼻音,滋长了她体内的空虚。
怎么他总是能哼得那么撩人骚气
沈灵枝迷迷糊糊地想。
直到他的唇含上她脚趾,她浑身一惊,这才鲤鱼打挺般坐起。
“傅景行,你,你给我住嘴
她腾地掀开被子,他还保持握她脚的姿势,她的脚在他手里显得那么小,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羊脂白玉,他望着她,清润的眼底流转浓郁情欲。
“前,前戏够了,开始吧。”她被他的眼神盯得磕巴,“被子盖胸和下身就行了。”
她不是故意要煞风景,而是她必须保持清醒,一为了提防铁窗外有人,二来她不能在傅景行面前变成猫。她的伤口每天都在复原,具体不清楚到底要干一炮还是两炮才能变回去。总之,以防万一。
“这个恐怕有难度。
既然是特殊照顾,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沈灵枝转过脸有气无力地瞪他,特么不早说,这家伙是故意的。
她的脸上还泛着未褪的情潮,娇艳明媚,像初绽的桃花。他心神一漾,低头攫住她红嫩的唇,将她重新压入床榻,“现在可以随便我做了吧。”
她的腿再次被大力分开,他脱掉碍事的衬衫,浑身肌肉鼓涨,男性欲望全根没入水光潋滟的蜜穴,他掐着她细腰,肉茎在充血的花穴中大开大合地进出,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拍打她穴口,仿佛随时要挤进去,交合处一片淫糜的白沫。
该死,她是豆腐做的吗,怎么又软又嫩。
“傅慢点啊”
沈灵枝被他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肏得语不成句,她的腿被他架到肩上,她能清楚看到粗壮的阴茎如何在她体内不清上面的脉络,龟头不时顶开她子宫口,她往往没来得及哼一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紧随而来。
“不嗯啊”
因为强烈的快感,她被生生逼出了眼泪,咬着唇泫然欲泣。
傅景行被她看一眼就受不了,低头大口嘬她的唇,那双摆弄实验器材的干净手指抱着她翘臀,窄腰挺动,更用力地捣向她腿心,清冷的空气里连续响起密集的啪啪啪声。
“啊唔唔”
她压抑的呻吟被他尽数吞进唇舌,花穴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他狠狠抽送了数百下,抵着深处射出浓精。
傅景行勾着她的舌舔吸,没多久,再次挺动腰腹,开始第二轮肏干。
与此同时,医院。
纪长顾正站在病房外通话,是公司里的事。
收了线,正想给警局那边打去询问沈灵枝的情况,护理又急匆匆地来催促他,“纪总,余小姐情绪不稳,非要见您,您快去看看吧。”
他只好先收起手机,抬步入内。
其实纪长顾也就刚到,手头上还有大量工作未处理,如果不是护理火急火燎地催他,他也不会大半夜赶来。
余瑾之躺在病床上,宽松的病号服开了两颗纽扣,隐隐见雪白的锁骨和胸口的纱布,因为失血过多,苍白的脸似乎又小了一圈,呈现几分孱弱病态的美感。
“长顾哥哥,对不起,在这个时候把你叫来我,我实在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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