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啊嗨,好久不见炮友
沈灵枝万分纠结地琢磨登场台词,门一下子从里面开了,是一位护士小姐。
护士礼貌一笑,请她先入内。
沈灵枝道了声谢,走了两步才现纪长顾病床边还坐着一名年轻女子。
啧,看来她来得不是时候。
正要转身,那名女子先转过头来,“等等,请问你是哪位有访客卡吗”
那人穿了藕粉色无袖长裙,神态嗓音柔柔弱弱,语气却暗藏几分逼人之势。
居然是余瑾之。
访客卡沈灵枝皱眉,佣人并没给她这东西。
她自然也不知道,要进这家医院探病,先得持有一张专门的访客卡。
“不好意思,我只是探一下病,几分钟就走。”
“既然没有访客卡,还请小姐你迅离开,否则我就要叫警卫了。”
余瑾之心里莫名不安,即便对方戴了口罩,遮了大半张脸,可那身价格不菲的一字肩吊带薄纱灰色及膝裙,脚上精致的白色碎花凉跟,以及没有访客卡就大摇大摆直闯vip病房的架势,这些信息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人是她必须戒备的对象。
她得在长顾哥哥醒来之前把人赶走
沈灵枝撇撇嘴,不给看就不给看,反正回到别墅多得是机会。
“等等,你还没说你是哪位”
余瑾之快步堵在她跟前。
“”这女人还有完没完了,“我是他炮友,可以放我走了”
余瑾之脸色顿时像吃了苍蝇似的难看,“我是在问你姓名,小姐。还有,请你不要随意造谣生事,否则,我们律师团随时会以侵害名誉权的罪名追究你责任。”
啧,连“我们”都用上了,他们关系可真好。
女孩一双清瞳笑得眉眼弯弯,“那不好意思,我想我也没有告知你姓名的义务。走了。”
对于这位曾经拿刀割她的余小姐,她实在喜欢不起来。
“警卫警卫”
没想到余瑾之当真喊了人过来抓她,她穿着碍事的裙子,根本躲闪不及,没两下就被扣押下来,准备转送警务室。双手后扭的姿势扯疼了昨晚的伤口,沈灵枝痛得眼里直冒泪花,“放开我,我自己能走,我不是犯人”
余瑾之使了个眼色,让警卫摘她口罩。
沈灵枝瞪大眼,不,她还不想被纪家以外的人现这张脸,尤其是这个女人。
“都给我住手。”
不怒自威的嗓音从病房里传来。
余瑾之一怔,脸上绽开惊喜的笑,立刻小跑了进去,“长顾哥哥,你醒了”
两名警卫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放开了沈灵枝。
她捂着手臂直往升降梯方向走。
算她倒霉,一来就碰到了总裁大人的小青梅,白月光。
“叶翩翩”
他的嗓音拔高了两度。
沈灵枝置若罔闻,叫那么大声干嘛,她又不是他下属。
“叶翩翩,你给我站住。”
“啊,长顾哥哥,你不能随便拔针,你还不能下床”
伴随着余瑾之高亢的惊呼声,一串沉而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沈灵枝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堵热烘烘的人墙直接压在墙面上。
男人一手撑墙,一手搂住她腰,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嵌入血骨。
“又想跑哪里去,嗯”
他嗓音低沉磁性,略微沙哑,薄唇贴着她沁凉的耳郭,呼出的热气绵长如烟。
她痒得想避开,他却如影随形含住她耳郭,像寻到自己的所有物,舌尖痴迷地轻舔她那颗血红的痣,耳朵很快濡满他的味道。
沈灵枝浑身一颤,这男人,怎么上来就情
她下意识要推他的胸,却闻到他身上的消毒水味,转而小心推他的手。
“你这是干嘛,快回床上躺着。”
他的长指却勾起她下巴,深邃如墨的眸紧紧锁着她,他们离得那么近,近到她在他眼底看到小小的自己,似束缚在他编织的一张网里。
纪长顾看到女孩眼里的泪花,心里冷不丁一揪。
“怎么哭了”
“”谁哭了,“我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
“抱歉。”
他以为是自己撞疼了她,唇亲上她微红的眼皮。
沈灵枝思考了下,没解释,毕竟解释自己手臂上的刀伤比这个难多了。
“翩翩,我想你了。”
男人炙热的唇息渗入口罩,如热流烫过她的唇。
她的心猛漏跳一拍。
他又微微偏过头,找准角度,隔着口罩有一下没一下轻触她的唇,仿佛在品鉴其柔软度。
唇瓣被他烫得又痒又麻。
沈灵枝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这个妖孽啊啊啊
察觉到他要摘去她口罩,她立刻握住他的手,“别在这里,先回病房躺着好不好”
他的小青梅貌似还没走,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真的好吗。
纪长顾沉沉的笑,“怕被看到”
他抱着她微微转了个角度,额贴上她的额,“这样,监控就看不到你了。”
“”喂喂,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口罩被推倒下颌处,男人高挺的鼻梁压在她脸侧,不由分说张嘴含住她的唇。他刚开始还很有耐心,温热的舌尖仔细舔过她唇纹,一点点濡湿,轻轻摩挲吸允了一小会儿,舌尖很快探入她唇内,大掌轻揉了下她的臀,毫不费力就打开她牙关。
他的吻一如他的行事作风,冷静细致,耐心强势。
大舌慢条斯理扫荡过她口腔每一处软肉,然后缠住她的,又舔又吸。
里里外外,溢满他醇厚的男性气息。
渐渐的,她感觉到他有些失控,男人结实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她,呼吸越来越急,舌尖温度越来越高,他把他的舌喂给他,然后大口允吸她的津液,厚实的大掌深深插入她柔顺的丝,唇与唇几乎毫无间隙。
“唔纪”
沈灵枝有种被吞噬的恐慌,双手推在他腰间。
他却岿然不动。
纪长顾胸口涌动急乱的热流,真恨不得把女孩生吞入腹,她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消失。他受够了茫茫人海寻觅无踪的感觉,怕她出意外,怕她从此离开他的世界,怕她被哪个不知好歹的猪给拱了。
余瑾之脸色煞白地站在病房门口,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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