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房之中那一张娇怯小榻,怎么经得起如此狂烈的情事?
男人强硬,折着女人柔软身子,楚楚可怜的花穴暴露在外,紫黑阳物上青筋暴起,一下下进出,勾连出丝丝缕缕黏
连体液;炉香已熄,微微腥臊暧昧的气味遍布床帐,接着弥漫满屋。
女人娇软,承受着心爱男子的索取,双臂无力垂在身侧。呻吟虽是带了哭腔,实则是心花怒放。
被翻红浪,可怜薄薄纱帐简直要随风刮起。
两扇木门怎么关的住这情欲绵绵的声响?
青青仔细,方才一瞧侯爷进来,便远远守在院门口,不让其他下人靠近;饶是这样,屋内的欢爱响动也传到门边,
虽不清楚,却惹得人心里乱乱颤颤。
她正愣神,一抬眼瞧见齐夫人带着侍女朝这边走过来,这一惊不得了,忙老远地迎上前去,委婉拦拒:“夫人,小
姐已经歇息下了,您看……”
齐夫人见这丫头脸色潮红,先有了几分警觉,便吩咐自己的侍女先行回去,拉着青青,刚刚走进庭院,便听见屋内
动静,顿时大惊失色。
屋内男人粗喘低吼,女人尖叫呻吟,床榻之声轧轧。不用亲眼看见,任谁都能想象的出此时屋内的淫糜情形。
居然,明目张胆地,在齐府便行此丑事?!
她第一个反应便是那镇北侯仗着权势欺侮自己女儿,便要喊人来拼命。可青青死命拦住,也顾不得规矩,连拖带拽
把她拉出门去:“夫人,您怎可声张呢……”
齐夫人捋顺自己脖子上的珍珠串子:“难道我眼看着兰儿被糟践不成……”话音未落,她也觉得不对,看看青青脸
色,迟疑片刻,终于问道:“莫非,他们在侯府中,也是这般?”
青青悄声禀道:“其实,侯爷待小姐是极好的,处处贴心;便是房中的事要的多些,可奴婢瞧着小姐、小姐她是极
喜欢的……”
齐夫人怒然斥道:“胡说!她是我齐家的女儿,又不是……”她原本想说“……又不是花街淫妇”,却生生停住话头。
青青劝道:“夫人,您也知道那世子是什么样东西,如今反正他死了;小姐有侯爷爱怜,两情相悦,何必还非要拘
着虚礼?难道非要小姐在寺院里苦守一辈子?再说,侯爷这样身份,想娶哪个黄花闺女不行,他却一心为着和小姐
在一起,亲自上门来。您该劝老爷成全他们才是……”
屋中声响大了起来。
齐夫人听着那淫荡又满足的声音,千真万确是自己女儿,只觉五雷轰顶一般;说不出话来,只好匆匆离去。
但她走出几步,渐渐将青青的话一想,心里倒也动摇起来。
镇北侯小她几岁,早在年轻时便是名动京城的英俊儿郎;如今添了军中硬朗之气,又有权势加身,更显成熟男子的
魅力。平心而论,自己女儿虽是青春韶华,要与他相配却是勉强;更何况如今女儿是守寡之人呢。
她不由放慢了脚步,费心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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