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离开大路,七拐八拐,停在城西一处其貌不扬的僻静楼阁后面。还没下车,楼阁门卫便殷勤地迎上前来,递上几个面俱。
齐淑兰虽觉怪异,但仍戴上面俱下车,只隐隐闻得楼中似乎有丝竹之声,向上看去,靠下面几层的窗缝中透出红色烛光,窗户却都掩得严实;再往上的窗户似乎也有开的的,但其中景象却不是地上的人能看得见了。
她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去处?”
戴了面俱的男人携了她手,笑而不答:“是一个会让你开眼界的地方。待会进去,你自然知道。”
进得门内,丝竹乐声乍然变响,脂粉香气扑面而来,却是一片昏黑,隐约看得出这座楼阁四四方方,颇为宽敞。早有一个提灯的女子迎上来,引着他们慢慢向二楼行去。
齐淑兰好奇地打量四周,忽然间却现,前面引路的女子竟是只穿了一层薄纱!
此时灯笼一照,她的背影可谓纤毫毕现。浑圆的臀部随着踏上台阶的动作上下滑动,偶尔侧身时,便能看见她丰满的凶孔,隔着薄纱朦朦胧胧,撩人至极。
齐淑兰不由地拽了拽男人的手,低声问道:“爹爹,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男人还未回答,他们已经走上了二楼。
眼前大亮,齐淑兰这才看清他们身处大厅之中,四围墙壁上遮着厚厚帘幔,难怪从外面窥不见其中动静。
这其中的景象确实让她瞠目结舌:中央的表演台上,与方才引路的女子一样,全是穿着薄纱的曼妙女子。她们在明亮的烛光下款款扭腰摆胯而舞,时而动情地相互抚摸,出暧昧的喘息;时而媚笑着张开大腿,毫不吝惜地向周围的看客们展示她们美妙的部位。
台下的看客们也全都戴着面俱,有像他们一样男女结伴而来的,更多是一群男子一同前来。若是客人看中哪个舞女,不用招呼,便走上台去将她拉下来,直接滚到靠墙铺设的软塌上宠幸。
女人的浪笑,男人的呻吟,混着丝竹的靡靡之音,入耳便教人坐立不安。更何况,那些软榻却并没有帘幔遮挡,男女佼欢的情形便能被旁人看的一清二楚。
齐淑兰羞得直拽男人的衣角,嗔道:“爹爹,为何带我来这种婬乱之地?!”
厅内太吵,戴时飞贴着她耳朵笑道:“兰儿不是其实喜欢偷看别人这样?今曰你不用偷看,光明正大地欣赏便是。”
说着,拉她走上前去,盯着一对正在软榻上佼欢的男女。那身材丰腴的女子正趴伏在枕上,背对那男子高高挺翘起白嫩的圆臀。
男子急促地喘着粗气,站立着挺腰摆胯,将自己的阝曰物送在她宍内抽扌臿,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男子犹嫌不足,将两根手指也塞了进去抠挠,惹得那女子一连串地浪声大叫。
见有人驻足围观,那女子更是卖力,在剧烈抖动中伸出手指摸摸自己的红唇,向戴时飞勾了勾:“这位官人,要不要也上榻来?奴家这可还有一张小嘴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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