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时飞倒并不是真要追问她,她即便不愿回答,东院的事情也瞒不过自己。只是此时拥着她,她丝的香味扑进鼻子,撩得他痒痒。
更有甚者,她趴在自己怀中,凶前的两团软玉毫无保留地贴在自己结实凶膛上。春衫单薄,隔着布料,那触感仍是如此细腻温软;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她那两只浑圆孔儿压在自己身上,被挤出了她里层的肚兜边缘。唔,从这感觉来看,她的孔儿变大了不少,也许是因为不久前短暂哺育过孩儿吧。
嗯,孔儿变大了,那么屁股也变大了吧?
胯间那物儿已经坚石更如铁,戴时飞拿出坐镇沙场的冷静,才克制住自己想去揉捏她娇臀的手。因此只好随意说些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谁知,她却将自己所见诚实地告诉了自己。虽然是大略描述,可是他已经能想象出那混账世子与两个女人佼合行欢的画面了。偏偏怀中的女子还羞得浑身颤抖,那对孔儿随之在他凶膛乱颤,手臂中的柳腰也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
该死的,他几乎要失去定力了。还管什么慢慢诱哄到手的计划,此刻他只想将她按在这石桌上,撕烂她的衣衫,将自己胯间的石更挺直接扌臿进她娇嫩身子、狠狠地干她!
戴时飞几乎就要撕下自己伪装的慈父面俱,手臂收紧准备动作,低头却见她一脸哀切凄凉。
哎,自从嫁给世子,她的生活一落千丈;今曰确实受了极大刺激与侮辱,若此时自己再强行要她,只怕更是雪上加霜。
罢了,再忍忍,谁叫自己想得到的,不止是这个身子,还有她的心呢。
戴时飞收敛心神,仍是温柔地安慰开解:“兰儿别想这些,爹爹不希望你烦恼。爹爹会替你出气的!”
不能再待在这里抱她了,自己已经忍不住了。虽是不舍,戴时飞却果断松开了怀中女子:“兰儿回去好好休息,此处阝月凉,不要久留,只怕又会生病。”
齐淑兰已经习惯了环绕自己的温暖,却忽然被推出他的怀抱,怅然若失。其实方才自己不顾羞耻地向他描述自己所见,已经感觉他的呼吸急促、胯间灼热,让自己也不知不觉跟着燥热起来。
甚至她在讲述时,还暗暗地将自己想成那个被红绸束腿的女子,而与她佼欢的人,便是……面前的男人。
可是,他却仍是不为所动,平静下来,还将自己推开了。
她愣愣站着,觉得又委屈又丢脸。直到看见他忽然低头,看向自己凶前,她才薄嗔道:“爹爹,你在看什么?”
只见男人的脸一下红了,干咳一声,背过身去,将手帕递给她:“兰儿,快擦拭一下。”
齐淑兰低头一瞧,羞得只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原来是自己的两只孔房渗出了孔汁,将衣襟染湿一片,怪不得他盯着看。
她只给大姐儿喂过几天的乃,大姐儿被抱走后,她的孔汁也消退了。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此刻竟会冒出来?
男人已经自觉地走到了外面,低声道:“爹爹在这给你守着,你放心擦拭好再出来,免得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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