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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exm?他看完了夏时寄过来的所有霸道总裁的书,甚至还做了计划,列了表格,选取了不少有用的桥段,打算一样一样来,结果还没用上两样,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他成功了?
    大概是欢喜的太厉害了,陆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呈现在脸上的就只剩下了懵逼,大写的懵逼!
    看着他这幅傻愣愣的模样,顾晼忍俊不禁,缓缓站起身来,巧笑着说:“你如果没什么想做的话,我可就走了。”
    顾晼一步步走到门口,身后还是没有反应,她皱着眉回头,却见陆煊还是那副完全没回过神来的模样。
    顾晼一声叹息,一甩头发,霸气地勾了勾手指,“你没有,我有!过来!”
    陆煊十分听话地走过来,顾晼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吻了上去。
    这一下轮到陆煊脑子里仿佛砸了个炮弹一样,轰得一下,晕得他七荤八素。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一用力搂住顾晼的腰,将她抵在墙上,瞬间壁咚,反客为主。
    这一吻相当绵长,男人总有一个通性,那就是即便恋爱史再空白的,只需一接触这方面,这窍一开,总能摸到关键,无师自通。
    比起昨天,今天的这个吻明显好了不少,陆煊轻松撬开顾晼的贝齿,彼此唇舌交织,缠绵缱绻。
    二人正浓情之时,门锁响了,下一刻,门开了,还伴随着女子的声音,“庭川,你记得和煊煊檬檬说,我们已经回国了。”
    顾晼心下一抖,挣扎着想要推开陆煊,谁知陆煊放在她腰间的力道重了两分,将她搂得更紧了,而便是头微微往后退了一点才刚离开的双唇,没一会儿再某人的强势之下再次贴合起来。
    陆煊嘴下不停,手也没闲着,就近将门一甩,反手一扣。女子那句话的尾音已经被隔绝在外,世界重归寂静。
    无端端被甩了一门,关在外面的陆庭川和夏时面面相觑。
    “庭川,家里有人?”
    陆庭川点了点头。
    “我好像看到儿子了!那个人是儿子吗?儿子和一个姑娘?还在……接吻?”夏时面色从懵逼转为欣喜,拉着陆庭川说,“庭川,我们儿子这是铁树开花啊?居然找到女朋友了?”
    铁树开花?这是什么比喻?
    陆庭川哭笑不得,拿起钥匙准备重新开门,却被夏时一把夺过,强制拉走了,边走还边说,“没眼色!走走走!这时候我们就该有多远滚多远!诶,没想到咱们家这老铁树不开花则已,这一开花还挺有本事啊。够主动,够霸气,够可以的啊!”
    陆庭川一脸的无奈,回头看了眼那紧闭的门扉,恨得咬牙切齿。
    居然敢占用老子的爱巢,还给老子甩门甩脸子,胆儿够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在一起了。撒花!
    追欢乐颂,追得我好累。
    第一季的时候,可以说,我最喜欢关关。
    可第二季,觉得关关越来越不像关关的。
    第二季,越看,越让我有点讨厌关关了。心累。
    所以说,现在的电视剧,基本都是狗尾续貂。什么第二季啊,续集啊之类的,都是坑!
    ☆、杀青宴
    一门之隔的这边。
    顾晼有些气喘, 脸上如同火烧一般, 轻轻推开陆煊, 撇过脸去。
    丢脸啊!调/戏不成反被调/戏, 一个吻都如此生猛!说好的纯情男孩呢?说好的温柔总裁呢!难道这就是久旱逢甘霖?
    顾晼掏出镜子看了看, 果然有点肿了, 不过还好, 稍微补补妆可以盖过去。抬头瞥见陆煊笑意盈盈的模样,顾晼剜了他一眼, 笑,居然还笑!
    “你不是说, 陆老师和夏老师在国外吗?”
    虽然顾晼被陆煊挡着, 没能见到来人, 可从开门时的那句话也可猜出对方的身份来。更何况陆煊都说了这是他爸妈的爱巢, 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尴尬啊!不能再尴尬了!和人儿子接吻, 被爸妈撞个正着!点背!
    顾晼捂脸,她怎么会遇上这种事!
    陆煊嘴角的笑意却更大了, “我爸妈经常不声不响地出国, 不声不响地回来,我都习惯了。”
    顾晼一噎,你习惯了, 我不习惯,好吗!
    然而,陆煊非但没能体会她这种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情,反而似乎十分享受她这幅咬着牙红着脸就差没转圈圈的模样, 坐在一边,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悠哉“欣赏”,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大了两分,又大了两分,再大两分。眼角眉梢全是宠溺般的笑意。
    顾晼更加尴尬了,不自觉移开了目光。好在秋琳的电话打了进来,倒叫她松了口气,不然陆煊这花痴的傻瓜模样,她还真有些受不了。
    挂了电话,顾晼有些狐疑地审视着陆煊,看得陆煊莫名其妙,“怎么了?”
    “沈氏珠宝有意请我当代言人。”
    陆煊一笑,“这是好事啊!”
    顾晼一屁股坐到陆煊对面,死盯着他,“沈氏珠宝几十年的老品牌,这些年来销量一直是国内第一,便是在国外的口碑销量那也是相当不错,从来没有过代言人。而且沈家这样的大财阀,即便是邀请代言人,也有大把的当红一线明星可选。而我现在最多算是准一线。”
    陆煊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举起双手,“我保证,这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才刚答应过你,不插手你的工作。”
    “真的没有你的手笔?”
    陆煊失笑,“我和沈家不熟。跟沈昱,不过是圈子里的人一起聚会的时候见过几次,聊不到一块去。唯一算有交集的,只有沈曦。嗯……我和她……”
    话说到这里,陆煊突然一顿,神色有些复杂,时不时瞄顾晼一眼,目光躲闪。
    顾晼察觉出异样来,“你和她之间有过去?”
    陆煊心下一凛,连连摇头,“没……没有!绝对没有!”
    这副紧张到都差点结巴的模样,顾晼好容易忍住没笑,“那你的意思是……”
    “我和沈曦都是哈弗商学院毕业的。不过,她进校的时候,我已经大三了。那会儿在美国,我们有个华国留学生团体,经常会有一些聚会活动。”
    顾晼点头,在国外,能遇见华裔,基本已经算是老乡了。异国他乡,彼此互相照应,时常聚聚很正常。
    “她……她……”陆煊吞吞吐吐,好半天把话说完,“她追求过我,我拒绝了。现在就是普通的校友关系,联系不多。而且,她现在掌管的是沈家的院线,没有接手珠宝这块。”
    沈氏的产业主要分为三块,珠宝首饰,院线,高档会所俱乐部。这和秦唐寰宇有所不同。秦唐经营影视制作,文学网站,传媒。寰宇旗下主要是科技网游手游,地产商城。大约是经营领域的不同,这些年来倒没什么冲突。
    顾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陆煊莫名其妙,“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追求你的人不少吧?我要是生气,那得气到什么时候去?我只是好奇,以沈家的条件,沈曦又是沈文博培养出来的接班人,能够凭实力考入和你同一所院校,应该会和你有很多共同语言吧?
    你们两个,不论从成长环境,教育环境,专业领域来说都更合得来,况且,我虽然没见过沈曦,可在杂志上看到过她,大美女。你居然一点都不动心?”
    看着顾晼一副好奇心十足,还略带着有点看好戏的成分的表情,陆煊哭笑不得,只是自己心里也十分奇怪。顾晼说的句句在理,可他就是对沈曦没有那份心。
    人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五年前他第一次在飞机上遇到顾晼时就有所悸动。再次相遇,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去关注她。她的身上仿佛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让他流连忘返。
    这些都是他此前人生的二十五年从不曾遇到过的。
    或许可以套用文艺青年的一句话,爱情是一种魔力。
    陆煊走过去抱住顾晼,“没有你美!”
    顾晼一愣,心里美滋滋地,嘴上却哼道:“甜言蜜语,油嘴滑舌,不是说没有经验吗?从哪学来的?”
    陆煊满脸无奈,果然他爸说的没错,女人就是个神奇的生物,夸她还要刺你一剑,最是不讲道理。这种时候,唯有一个办法!
    陆煊眨了眨眼,伸手环住顾晼的腰,二话不说,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顾晼但觉自己呼吸一滞,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体温的舌头瞬间闯入,攻城略地,贪婪地汲取着她口齿间的每一寸养分。本准备好再挑逗他一下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语被死死地压了下去。
    顾晼尝试着推了两下,奈何男女实力差距,陆煊力道过大,她无法得逞,索性懒得纠结,双手主动换上陆煊的脖子,热烈而胶着地回应着。
    既然无法抗拒,那就享受吧!
    ********
    《蝶影》杀青宴。
    众主创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顾晼忙里偷闲,一边应付着酒席,一边私底下偷偷和陆煊发消息。
    他们分别不过几个小时,可她却开始想他了。
    顾晼无比庆幸自己做了个正确的决定,确定下与陆煊的关系之后,她心头舒爽了不少,也快活了许多。原来她的生命中也同样可以有爱情的存在,并不只有报仇而已。
    她把自己分成两个“我”,一个继续着原来的自己,包括对何明义的恨。一个享受着她的爱情。两者互不相干,这样就不会触碰到她心底的那个潘多拉魔盒,不会出现让她难以接受如何面对的场景。
    正和陆煊发了一轮信息,舒航便凑了过来,幸亏顾晼反应及时,将手机收了,没让他看出端倪。
    舒航轻笑,“做什么呢,这么怕我看到?”
    顾晼食指放在唇边,轻轻摇头,“秘密!”
    少有的俏皮模样,舒航一愣,但觉今天的顾晼很不一样,比平时多了几分活泼,开朗,笑容明媚地好似能晃瞎他的眼。
    他心念一动,“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顾晼眨了眨眼睛,“不告诉你!”
    说起来二人合作完一部戏,又是男女主,对手戏多,这些日子以来也算熟识了,可这样的顾晼,舒航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若是以往,只怕不是嗤鼻瞪眼,就是想方设法挤兑回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顾晼让他有点不舍得移开眼去。然而这个念头也不过一刹那,瞬间恢复如常。舒航觑着酒过三巡,大家正热闹,没太多人注意,悄悄说:“我得到消息,关之鹏病危,最近都是靠仪器活着。”
    顾晼一怔,关之鹏她还是知道的,关氏影业的董事长。关琪的父亲。
    “那现在关氏……”
    “关琪接手了,把文森安排了进去。”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顾晼面色沉了下来,“之前不是说关之鹏要设立基金托管,找职业经理人吗?”
    “消息还挺灵通。”舒航看了顾晼一眼,“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还没来得及办好,就出了文森和童雅姿这档子事,关老爷子气得进了医院,就没再出来。现在又那幅模样,医生已经下了病危。关氏是家族企业。关琪又是独女,她要接手,谁能说不?不过,关琪不是个手段凌厉的,文森有野心,也有几分聪明,可也就那样。”
    舒航停顿了半秒,冷笑,“他当他是陆煊呢!”
    顾晼一呆,“陆煊?”
    舒航斜眼,“陆煊是被陆叔叔赶鸭子上架的,一毕业就被安排坐了总裁的位子,然后带着夏阿姨跑路了。连个过渡期都没有,更别说手把手的教。一个二十二岁,初出茅庐的臭小子,你以为秦唐的董事局和那些老臣能服?”
    顾晼心中一顿,颇有些好奇,“那后来呢?”
    “后来?”舒航笑出了声,“不到一年的时间,两个从秦总那会儿就在秦唐工作的元老被辞退,还弄得破了产。另外一位董事被踢出了董事局,陆煊顺势收购了他手里的股份。自此以后,但凡决策,一言九鼎。于是,秦唐进行了大力度的内部改革。”
    轻描淡写的一两句话,可顾晼却能从中看出那段时间陆煊的不容易来。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些骄傲,也更加心疼。可以想见,那段日子,他过得很不轻松吧。
    “他现在刚刚接手寰宇地产的项目,听说有人不安分啊。”舒航满脸看好戏的模样,顾晼的心却提了起来,不免有些为陆煊担心。
    舒航撞了撞顾晼,“回归正题。关氏那些老臣估计就够关琪和文森喝一壶了。他们没那么容易上手。不过,我今天想和你说的不是这些。”
    顾晼面露疑惑,不是这些,还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