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毅和助理余美美你一杯我一杯,那真是喝得脸上红霞飞,也不管外面刮风下雨,霓虹闪烁,风雨交加。
“美美,来,干。”黄毅举起酒杯一干而净。
“干就干,谁怕谁呀。”余美美毫不示弱,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刚开始,余美美还想着劝黄毅,可喝着喝着,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心里就一个想法:喝!
这真是喝的天翻地覆,日月无光啊!
“倒酒,倒酒,再来,再来。”黄毅瞪着血红的眼睛,很快就喝得舌头发僵。
一个越喝越觉得心里苦,一个越喝越觉得心里憋屈。两人都心事重重,心照不宣,都想着让酒将自己灌醉,好忘却心中的忧愁!
可是,酒真的有这样的功效吗?
俗话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一瓶酒喝完,两个人心中的苦楚没有减少,却都醉得趴在了桌子上。
黄毅喝的最多,当然更醉。
余美美喝的少一些,但她是女孩子,不胜酒力呀。
两人都趴在桌子上,由于有些热,余美美解开了衣服的纽扣,裸露出里边迷人的风景。
黄毅却用手抓着余美美的手说着胡话:“师妹呀,终于抓住你的手啦,来,让师兄抱抱,师妹,别跑呀……”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美美首先清醒了过来,感觉头很痛,睁开眼睛一看,黄毅还抓着她的手,醉得一塌糊涂,但好在并没有吐。
余美美摇晃着站起来,倒了一杯水喝,又用湿毛巾敷在黄毅的额头上。
黄毅动了一下身子,又开始说胡话:“师妹,别走……”
见黄毅难受的样子,余美美皱了皱眉,突然笑了起来,暗道:这可是天赐良机呀,黄毅呀黄毅,一天到晚就想着你的小师妹,这回我让你断了对她的念想!
想到这里,余美美吃力地将黄毅扶起来,让黄毅靠在自己的背上,一步一步的把黄毅扶进了卧室,再吃力地把他弄到床上,红着脸犹豫着将黄毅的衣服脱光,再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爬到床上,顾不上胸膛里那颗碰碰乱跳的心,在黄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盖上被子,紧紧的抱住他,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余美美一开始激动的睡不着,可时间一长,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一夜风雨,早上的时候,不但雨停了,太阳还从东方探出了头,雨过天晴,阳光明媚。寂静了一个晚上的城市又喧嚣起来,人们忙忙碌碌,为生存而奔波。
当太阳从窗口照进来的时候,黄毅睁开了眼睛,感觉头好晕,手动了一下,本想伸个懒腰,却发觉手里好像抓着什么东西,很柔软的感觉。
黄毅下意识的伸手一摸,哇塞,吓了一大跳,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不由嘀咕道:我这床上怎么有女人呢?而且是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忙睁开眼睛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助理余美美,再掀开被子,余美美正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睡得很甜,而且自己也没有穿衣服!
“完了完了,这回麻烦大啦。”黄毅这一惊非同小可,当下他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趁余美美睡得正香,惊慌慌地跳下床,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可黄毅衣服还没有穿上,余美美已经醒啦,美女生了个懒腰,露出诱人的上半身,两眼定定地望着黄毅说:“你这是要逃吗?这是你自己的屋子,想逃也逃不掉呀。”
“你该不会说我对你做了什么吧?”黄毅有些心虚地说:“我醉的一塌糊涂,能干什么事嘞?”
“黄毅,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要敢做敢当。什么醉了就不能干什么,你醉了干的事可多了,本来我是要走的,你使劲的拉着我的手,要我留下来陪你,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你还拼命的抓扯我的衣服,都把我弄得好疼啊。”
余美美一脸哭相,声情并茂,说的有鼻子有眼。
黄毅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自己喝醉了。但问题的关键是,自己同余美美光着身子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是事实。现在,他百口莫辩,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呐。
黄毅没精打采的穿上衣服,耸拉着脑袋望了余美美一眼,有力无气地说:“你打算让我怎么办?”
“娶我呀,怎么办?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出了这种事,如果你不负责,我就不活啦,呜呜呜……”
余美美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凄惨至极,连声音都在颤抖,脸上装出很绝望的表情,仿佛已经绝望透顶,生无可恋。
不得不说,这余美美只当个助理,实在是太屈才了,如果她去演戏,那肯定是早就封后了。
“娶你?娶你个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那么严重吗?大家你情我愿,至于吗?”黄毅嘟哝着。
“什么不至于?什么你情我愿?明明是你强迫我的好不好!如果你不管我,我,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我相信你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我香消玉损,更不愿意自己身败名裂,被娱乐圈扫地出门吧!”
余美美有恃无恐,性感的眉毛不停的往上扬,小嘴说的是一套一套的,句句在理,让黄毅听得心惊肉跳,又无力反驳。
黄毅想了半天,痛苦地摇晃了一下脑袋,无力地说:“我可以对你负责,但是暂时不能对外公开,现在也不办婚礼,等过两年我赚了更多的钱,才登记结婚,我给你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怎么样?”
“没问题呀,我同意,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从现在起,你的所有收入,由我帮你打理。换句话说,家里的财经大权由我掌管。”
余美美这是得理不饶人,趁势而上,要把黄毅彻底套牢。
“好吧好吧,你爱管就管。不过别跟我管没了,不然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黄毅咬咬牙,像一只斗败的公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耸拉着脑袋,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