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灵领命而去,张辽也回过味来,原来沮授军师是示敌以弱,采用骄敌之策,藉以麻痹敌人。怪不得让朱灵和他张辽如此的,原来如此。
这个时候,张辽也明白过来了,心中对于沮授军师的计策,自然是十分赞同不已,也很是佩服不已,有军师之计若此,何愁匈奴不破也。
这样一想之后,张辽瞬间就充满自信,当即也对着军师,先请罪,再请命起来。
“末将一时不察,差一点误解军师的良策,实在是罪过,还请军师恕罪。请先生吩咐,末将敢不从命!”
“呵呵,将军不必如此,都是为了主公大业,何分彼此!”,对于张辽的请罪声,沮授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也不客气的继续吩咐起来。
“请将军每日宰牛杀羊为士兵改善伙食,等伙食好了,士兵自然有了力气。将军也要每日带领士兵勤加操练骑射,务必要保证各各弓马娴熟、如狼似虎,到时候等援军一到,就是匈奴飞灰湮灭的时候!”
“是军师,末将明白,请军师放心,末将必不负所託!”,听到沮授军师的命令,张辽当即大喜不已,很是理解明白,自然出言表态接令起来。
“呵呵,将军明白就好,一切就拜託将军了,授可就静候将军的成果了!”,见张辽很是领悟了他的意图,沮授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不无得意的大笑着。
“哈哈,请军师放心,末将定然会不负所託,完成任务!”,听到沮授军师的称讚声,张辽自然也很是开心,跟着出言大笑道。
然后,破敌良策已经确定下来,接下来就是贯彻执行的事情。对此张辽自然没有问题,他和沮授都是雷厉风行的样子,既然有了决定,自然去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去了。
如此,破敌良策就这样定下来了,也执行的很是彻底。不管匈奴大军,如何的在城楼底下辱骂叫阵。整个雁门大军都是坚守不出的样子,对于匈奴的挑衅很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这让匈奴可汗去卑原本准备趁着大胜的时机,一举拿下雁门的打算落空了。后来也由于朱灵修建的烽火台的干扰,让整个匈奴大军搞得疲惫不堪。
不得已,去卑只得下令五十万匈奴大军后退十里,权且修整一下,等休息好了之后,再重整旗鼓,一举攻下雁门,进而辐射整个并州,以至于整个河北之地。
恰好这个时候,徐邈带着支援的粮草,运抵前线,这无疑是雪中送炭,自然让沮授很是开心得意不已。
然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继续执行既定的计策,让徐邈配合朱灵去继续修建烽火台,将雁门这边的影卫全部派遣出去,继续打探匈奴人的东西,就等着援军大部队的到来。
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再沮授等文臣武将和雁门将士们的期待之下,赵云、马超、马岱、臧洪等带着的二十几万支援大军,终于到来了。
这样整个雁门现在兵马的数量,已经和匈奴大军持平了,虽然在质量上还是有点不如匈奴大军,但是在人数上,已经一点不怂他们。
对此,沮授很是满意不已,这样的话,对于接下来收拾这些蛮夷,他更加有信心。当即就让这些将领各自带着大军,去好好的训练去了。继续坚守城池,等时机成熟之后,再出城和匈奴决一死战,自然一战可定。
对此诸将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其中不乏知兵之人,对于军师的计策,自然十分赞同。自然对于军师的命令,没有任何的犹豫,当即接令,不折不扣的去执行。
就这样很快三个月过去了,沮授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匈奴虽然不时的轮番进攻,但是沮授很是清楚明白。他们已经很是疲惫,也劲头过去了,不复之前的锐气。
而反观雁门大军,原本就是憋着一股气,去不停的练习骑射,演练阵法,到现在已经很是精熟了。又被匈奴大军这样嚣张的样子给那么一激,自然变得更加义愤填膺起来。
纷纷来到赵云他们的面前请战,叫嚣着要好好的收拾这群畜生,让他们血债血还,为大公子报仇雪耻。
见士气可用,赵云他们也憋着一肚子火,自然没有阻拦,也有点推波助澜的意思。向着他们保证了一下,就一起联袂来到了军师的营帐之中,准备来一个逼宫,请军师下令大军出战吧。
等以赵云为首的诸将,来到了沮授营帐的时候,沮授正和徐邈先生商议破敌的事宜,正和赵云他们不请自来,这就让沮授他们很是满意不已,以为天助他也。
沮授已经从影卫那里知道了诸将的来意,对此也没有不同意,也很是赞成。但是这个时候,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冲着诸将出言疑问起来。
“不知道诸将缘何到此,莫非有什么大事要稟告不成?”
见沮授先生出言询问的意思,赵云他们对视一眼,都没有任何的犹豫,选择和盘托出,当即出言回稟道,“启稟军师,到现在整个雁门大军,已经准备停当,都是跃跃欲试,请战连连的样子。我等不能禁止,还请军师成全!”
“哦,这样的话,授知道了。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是立即出战,还是再等等,请众人为授一决吧!”,沮授这样真的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却还是将这个难题,推给了诸将。
见军师这样疑问的样子,这和他方才和徐邈商议的不一样呀。之前不是已经商议好了,就等着诸将到来之后,就是大军出城,剿灭匈奴的时候。
怎么现在却是这样,这让徐邈很是诧异不已,不明白沮授先生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也担心这样会误了大事。
于是,徐邈很是自然的出言提醒道,“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的,怎么现在却这样?还请军师以大事为重,切莫意气用事才是!”
“哈哈,授自有主意,不会耽误大事,还请先生不必复言!”,对于徐邈的关心和提醒,沮授心中很是清楚,对着他笑了起来。
一听沮授如此,徐邈就顺便明白过来,原来是试探诸将的态度,也等于是逼他们表态,也有点开玩笑的意思。难得军师有这样的雅兴,徐邈自然不会去打扰,也就不在复言,就看将军和诸将的交谈以及戏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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