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真的发愁,恬恬没有户口。安置的事情让秋云怎么办。在一个好天气里,秋云给恬恬换一身黑色衣服带着恬恬去了墓园,在一排方盒子里秋云找到薛庭花,让恬恬跪下磕头,秋云烧了一剁黄纸。忙完秋云带着恬恬去吃饭,自从没有母亲恬恬很是乖巧的。吃饭时恬恬看着秋云一声不吭的。乖乖的吃饭啥事都不找麻烦。看着孩子突然变懂事。秋云的内心更是难受纠结。
想想也没什么好法子,秋云就只有依然照顾好恬恬。午夜时分,嘟嘟嘟的。平板电脑响起来。秋云看看是。念。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上了。念在哪里侃侃谈着他最近的一些事情。秋云却听者无心。她实在没什么心情,过去了时间秋云呼呼睡着了。念就把耳麦放在枕头上,听着秋云的呼呼声,他也慢慢睡去。
念。是程序员大量精细的程序编写让年轻的念。有了个职业病失眠,可是秋云午夜爱搭不理的聊着就对着耳麦肆无忌惮的呼噜声让念越来越能睡觉了。这种启发式的引导睡眠成了帮助念进入睡觉的最好法子。
星期一,秋云接到古董商王哥的电话。看看上午没有什么事,秋云就去古董商王哥的店铺里。王哥要求秋云来是为了让秋云接待一位广州的买家。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的喝酒。王哥也不顾秋云的酒量,一直喝酒到下午三点,秋云又陪着去唱歌。在敦煌歌厅里豪华的走廊上,秋云很是无法自控的跑进女厕所里大口大口吐酒。才从厕所出来,就迎面碰上了念。
“谁家酒免费啊,你喝成这样子”念捎带嘲讽的说。秋云抬头看看是念。就说了一句话“带我回家”念也是无语了。只好丢着他朋友,打车送秋云回家。在秋云家里,念搂着秋云,秋云扑在念的怀抱里呜呜呜呜呜呜哭个没完没了。秋云象个孩子似的说着自己的苦衷,念一言不发的听着。什么后悔办学校,拿恬恬没法安排,古董商王哥太爱拿自己当招待用,高阳总是没事就约会,大哥李也是成天要求秋云这样那样的。
秋云觉得全世界都在与她做对,没什么顺心事。她苦苦的呜呜呜呜的哭着,念也不说什么就是搂着秋云。哗哗啦啦秋云手机又响。念接通电话。是公安局督察“是秋云吗?”对方问。“是我”秋云头发凌乱不堪的拿着电话。“你抽空来一趟局里吧”。督察熟悉的声音温和的说。“现在就可以去吗”秋云傻傻的说“奥,也可以”督察答应了。
秋云爬起身进了洗手间梳头洗脸一通狂乱的收拾整理。就又拉上念去公安局里。督察办公室放着黑蒙蒙的界面视频录像,督察要秋云指出一辆黑色小轿车里的男人是不是见过。尤其是否见过是和薛庭花在一起的人。
秋云对着视频的屏幕仔细看了又看。秋云的回忆里慢慢浮现出那个男人来,看看秋云觉得是一个人。但最后觉得事关重大自己不可以妄自定论,就啥也没说只是直承认见过次数少,无法记清对方摸样。督察看看秋云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也没法强求她什么。回家的路上,念忍不住对秋云说“你好像在警局看出来什么了吧,怎么却这样不配合警察办案呢”?“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你想错了。”秋云倔强的说。“嘴硬吧,我都看出你的样子,你以为督察警官就不明白你在糊弄呢”念说。秋云佯装疲劳不做声的闭眼躺着。看到秋云的无赖样子,念也无语。最后秋云也那都没去自己被念送回家。
洗澡后,秋云啥也没吃就爬被窝里。天也不黑,房间里划进一道傍晚时的暖光。秋云独自又没了睡意,爬出被窝走到凉台上。凉台外面有一颗许多年的大柳树,枝叶茂盛可是在这越来越近的冬天寒风里。绿绿的树叶早已枯黄掉完,剩下一堆长长的干树枝杈,迎风乱摆乱摇着,秋云看着觉得那么的冷清和寒意浓浓。
有点晚的时间,秋云送走打扫卫生的阿姨,锁上门,秋云拉扯一下衣服准备离开,一个黑影象幽灵似的站在秋云的面前。秋云好个发愣,可是仔细看看秋云不觉得倒吸一口冷气。那个男人就薛庭花带来过的人。而且也是警擦局里视频里的人。几乎是,男人抓着秋云在男人的胁迫下,秋云又退回到学校里。
在屋里暗影下,男人低低问秋云对警察说什么了。秋云哆哆嗦嗦的说了实话。男人也不多问什么。离开前对秋云说以后别管闲事少多嘴。看着男人似黑影一溜烟没有。秋云觉得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意识是真的还是太累幻想出来。所有的事情来的太快。几乎容不得去回味已经归于平静。
哗哗啦啦一早秋云还觉得昨晚的事自己惊魂未定呢。哗哗啦啦手机就响了。依然是警察局。八点秋云象个罪犯,被警察死死盯着。督察严肃的说“为什么薛庭花的账户里有你转帐的五万,你的学校是薛庭花该给你钱,怎么颠倒成你给薛庭花五万这样一笔数目的钱”“我借钱了,所以我还钱呀”秋云撒着连自己都觉得无法相信的谎话。“你还是实话说吧”督察温和的态度看着秋云。
听着这句带点意味的话语。秋云心里最后的防线没有了。她眼泪扑飒飒的留下来。说出来前因后果和昨晚的那个不速之的事情。督察默默的听着秋云时而连珠炮时而又断断续续的叙述。最后督察递给秋云纸巾搽搽脸。“你看这样好不〉你亲自指证那个人。我为你在案件里再努力工作找出澄清你的证据,怎么样“”好好,太谢谢您“秋云高兴的点头没完的说。